倒挺有本事......
嚴二驚愕,“主子是懷疑......”
範伸懶得聽他磨蹭,從懷裡掏出了另外半包未用完的藥粉,撂給了嚴二,“去看看,是不是放了這東西。”
他失眠時,偶爾服用。
昨夜那酒的味道,卻極其相似。
嚴二上前接了過來,入眼一股子熟悉,不由疑惑地問道,“這不是大人給侯夫人安眠用的藥粉嗎。”
“半包安眠,過量催
情。”
範伸說完,嚴二手裡的半包藥粉,差點落在了地上,顫顫抖抖地捏在手裡,臉色比起適才,更為僵硬。
半晌沒見動靜,範伸身子往後一仰,便看向立在那毫無反應的嚴二,不耐煩地道,“沒聽見?”
“屬,屬下這就去辦......”
嚴二轉身從屋裡出來,腳下踩空了一個台階,身子幾個趔趄,那額頭上的汗,更加細密......
哪裡用得著查。
昨夜那酒就是他做的手腳。
隻是沒料到侯夫人給他的竟是無憂散......
半包安眠,過量催情。
嚴二的心口瞬間到了嗓門眼上。
在這之前,他無比確定,自己放的確實是一半的量,可此時,他不敢肯定了,愈發懷疑昨夜是不是自己手抖,多放了一些......
若是世子爺知道是他......
嚴二來不及多想,立馬趕去了後廚。
**
範伸走後,候在外間的春杏和阮嬤嬤同時進去伺候。
春杏上前拂開幔帳,便見薑姝裹著被褥,神色呆愣,手裡攥著一團衣物,那秀發底下露出來的肩頭,隱隱有紫青的痕跡......
不用問,也知道昨兒夜裡發生了什麼。
春杏正欲拉下幔帳。
阮嬤嬤卻跟了過來,熟練地往那床上一摸,摸出了一張染紅的絹帕,笑著道,“恭喜夫人,侯夫人昨兒就交代好了,夫人不必急著請安,好生歇息。”
薑姝應付地點了個頭。
等阮嬤嬤一走,春杏便上前扶起了薑姝,欣喜地道,“小姐能想通就......”
話沒說完,便被薑姝一聲打斷,“你趕緊去後廚一趟,看看昨兒那酒是不是有問題......”
坐在床上的這一陣,她越想越不對。
薑姝也形容不出昨夜那感受,隻記得那人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了一股魅力,就似,似這世上隻剩下了他一個男人一般。
她竟,竟對其,饑渴至極......
她一個深閨姑娘,未經人事,怎會有那樣的心思......
一定是出了問題。
除了範伸的那壺酒,昨夜她沒碰過任何東西。
春杏一愣,“小姐是懷疑?”
薑姝沒功夫同她解釋,回頭便問道,“你覺得世子爺長的如何?”
春杏笑了笑,“世子爺的樣貌,奴才早就同小姐說過,放在咱長安城,那可是數一數二的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是嗎。”薑姝喃喃輕語了一句,“可我從未覺得,就昨兒夜裡,奇了怪了......”
薑姝扶了扶酸痛的腰杆子,堅決地道,“一定是那酒出了問題。”昨夜不覺得,如今想起來,似乎從一開始,範伸就在有意無意地灌她酒。
這狗東西......
腿跟子的一股酸痛襲來,薑姝咬碎了牙,“你趕緊去後廚瞧瞧,他好歹也是堂堂三品大官,竟用這等卑劣的手斷......”
薑姝說完,卻不見春杏反應。
抬頭一瞧,便見其臉色蒼白,神色呆愣,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春杏一瞬回過神,臉色又恢複如常,急急忙忙地趕了出去,心口一陣突突直跳。
前兒臨走之前,她有些不放心,拉著韓淩問,“韓姑娘可知,這是何藥粉。”
韓淩告訴了她,“無憂散。”說完後,又同她重複了一句,“半包就好,可彆過量。”
她好奇問,“過量了會如何。”
韓淩便道,“也沒什麼,不過是讓你家小姐提前洞房罷了。”
那話是什麼意思,春杏還能不明白。
是以,昨夜放藥粉時,她掂量了又掂量,甚至隻放了少半。
怎會如此呢。
莫非是韓姑娘給的時候,就給錯了量?
春杏心底一涼。
小姐能同世子爺圓房,是好事,可若當真是那酒的問題,才讓兩人圓了房,小姐能察覺,世子爺肯定也能察覺。
小姐便罷。
若是讓世子爺查到她頭上,不僅是她,恐怕連小姐的名譽都會受到牽連。
春杏想到著,已是一身冷汗。
也沒顧得打傘,頂著一頭風雪,急忙往侯府的後廚趕,去尋昨夜那酒壺。
今日的雪落得密集,寒風一吹,迎麵撲過來,割在人臉上,一陣陣生痛,春杏瞧不清視線,半眯著眼睛,隻管埋著頭往前走。
到了後廚,幾步跨上了台階,也沒瞧見跟前有人。
兩道身影冷不丁地撞在一起。
春杏才忙地退後幾步,驚愕地抬起了頭。
對麵的嚴二同樣受了驚,身子慌忙地彈開後,也驚愕地抬起了頭。
作者有話要說:薑姝範伸:尼瑪,洞房夜,我門到底吃了多少春
y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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