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初嘗禁果的甜蜜,更是水乳*交融,接下去的幾日中,除了巡邏吃飯睡覺,便一味廝纏在一起。
床單已是狼藉得不像話,容玉整個人像是被人從水裡打撈起來一般,他麵色潮紅,嘴唇微腫著哈著氣,渙散的瞳仁漸漸凝聚,待看清宋儼明那張英俊的臉來,他嗚的一聲一把抱住了宋儼明的脖子,
“……我剛以為我要死了……”
宋儼明喘息著,心間愛憐,隻親吻他汗濕的額角,退了出來。
二人裸呈相對,緊緊相擁,皮肉貼著皮肉,隻覺世間再沒有比對方更親密的人。
容玉喘息著,回味起方才戰栗的感覺來,忍不住咬了一口宋儼明的耳垂,附在他耳邊,
“你怎麼這麼會啊!”
對容玉這種生理心理雙潔癖的人來說,與人如此親近本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上一世莫說如此,便是與彆人略有肢體接觸,他也膈應半天,沒想到,有一日他也會沉溺其間,且這體驗感竟遠遠的超過了他的想象,隻咬了咬宋儼明的唇,似嗔似喜,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背著我真的偷偷找人了!”
宋儼明被他坦誠直白的樣子感染,心下好笑,難得不正經,
“你夫君自小被人誇天資過人,床笫之事自然不在話下。”
宋儼明自也是從未體驗過這等人間極樂,他本就愛極眼前之人,如今更是魂牽於他,隻覺得眼前之人什麼地方都是寶貝,愈看越愛,忍不住堵住容玉的嘴,摟在腰上的手開始曖昧起來,容玉連忙阻止了他,
“啊啊,今天不行了,小小玉使用過度啊哥哥!”
這個小小玉讓宋儼明啞然失笑,也不知他哪裡來這般多稀奇古怪的稱謂,他想起今日真是要他要得多了,容玉皮肉嫩,更彆提那處,便立刻起身。
“你乾嘛呀,”容玉緊緊並著腿。
“乖,給我瞧瞧小小玉有沒有傷著,”宋儼明掰著他的腿,卻發現容玉怎麼的也不肯,臉上含羞帶燥的。容玉在床上雖不扭捏,但這畸形的地方始終讓他帶著強烈的羞恥感,隻推開他的手,
“沒傷啦,彆瞧了,隻我沒力氣了,你抱我去內室洗個澡便好了。”
宋儼明笑,看著容玉那張臉,心裡真真憐愛至極,隻柔聲道,
“傻瓜,你害羞什麼,你那兒莫說瞧過,便是親也親了好幾回了,聽話些,鬆開,讓我瞧瞧。”
“啊啊啊!你彆什麼汙糟話都往外蹦!”
“怎麼著,難不成我說的不是實情?”
饒是容玉臉皮厚,也忍不住蹭的一下紅了,更是不肯讓他瞧了。
宋儼明無奈,隻得先抱著他去了內室溫泉泡了一會兒,等他舒緩過來,還是將他放在池子邊的大石上,一番好說歹說才誘得他打開了腿,讓他細細檢查了一番,看見無礙才替他清理了。
容玉合上了腿,連耳尖都是通紅的,看得宋儼明又是好笑又是憐愛。
這溫泉池水甚為養人肌膚,容玉原本便長了一身好皮囊,三不五時去這池子裡泡了泡,一身的皮膚被海風吹了大半個月,竟然比上島前看上去更加晶瑩潤澤。
容玉劃著水,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白膩的雙臂,也不知這池子到底什麼成分。
泡了半晌,他口渴了,便遊到一旁倒了些預先準備好的水喝,正要回頭問宋儼明要不要喝水,一轉頭便看見宋儼明正看著他,嘴邊帶著溫柔的笑。
容玉心裡一動,他喝了口水,並不下咽,隻含在嘴裡,遊到宋儼明身邊,扣住他的脖子,給他渡了一口。
沒成想卻被宋儼明反扣住,勾了他的舌尖,輕輕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容玉吃吃地笑,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親昵無間。
宋儼明喜歡他這樣無意識流露的親近,隻托了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緊緊抱住了他,不由喟歎,
“怎叫我得了你。”
容玉心裡一暖,無意間瞥見宋儼明的戒指,他心念一動,立刻將他的戒指脫了下來,一邊把自己的戒指脫了。
他將兩枚戒指嵌合在一起,眼中泛著一絲雀躍,
“上次匆匆忙忙將這戒指給你,還沒來得及弄儀式呢。”
“哦?什麼儀式?”宋儼明亦起了興致。
容玉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轉,將兩個戒指放在池邊,雙手分彆與宋儼明的十指相扣,眼睛盯著他,莊重地:
“宋儼明,你是否願意與容玉在一起,愛他,護他,像他愛你一般,無論貧窮、富貴、疾病或者康健,始終忠於他,直到死亡?”
宋儼明眼底有著溫柔,這樣怪異卻又深入人心的誓詞令他喉頭一股熱漲,隻輕聲道:
“我願意。”
容玉心裡歡喜,忍不住催他,“你也問我呀?”
宋儼明嘴角溫柔愈甚,
“容玉,你是否願意與宋儼明在一起,愛他,護他,像他愛你一般,無論貧窮、富貴、疾病或者康健,始終忠於他,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