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遠爬多遠。
……
擁有同樣想法的並不止憂鬱小熊,遠在皇宮的白鈺殿下和許多為這件事操碎了心的大臣與保衛軍,也打從心底地希望——彆再來了,爪巴。
白鈺聯係到伊索的時候,已經給自己做了無數次的心理調整,才成功保持了克製與優雅:【聽說你和江揚意說要常常來看他。】
伊索:【我知道,在旁邊一直盯著的是你的人吧,我很習慣了。】
每次他來帝星,就會受到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監視的禮遇。對此他從未有過意見,一直高度配合。
伊索發了個係統默認的微笑表情。
【你真關心我,白寶。】
白鈺:【不要這麼叫我,煩死了。】
院長實屬起名鬼才,四人之中隻有伊索的名字起的可以用來當大名。可即便這麼想,白鈺也沒有嫌棄院長起的名字,反倒將它視為珍寶,隻有院長能叫。他向來很厭煩伊索這種裝得很親熱的叫法,大家心知肚明是塑料兄弟情。
伊索的語氣顯得憂心忡忡:【要是院長突然出現,發現我把你稱呼得那麼客氣,會以為我們感情不好的。】
【本來感情就不好,】白鈺放嘲諷:【難道你要欺騙院長?他要是知道你是個愛撒謊的小孩,肯定對你很失望。】
伊索沒說話,狀態欄卻一直顯示輸入中。
白鈺猜測自己是戳中他的痛處了,伊索向來在乎自己在院長中的形象,光是一個被嫌棄的可能性就能打擊到他。
痛快不過五秒,白鈺務實理智的一麵再度占了上風。他決定不再說話刺激伊索:【你來帝星會給星防部添麻煩,儘量彆來,我會說服他,在你想見他的時候把他打包送去星係外。】
雖然星際時代的文明程度較高,但宇宙級彆的資源爭奪更加殘酷,白鈺當然知道讓江揚意離開帝星有多麼危險,伊索就是個完全的不可控因素。
隻不過,和整個帝國主星的和平安定比起來,個人的苦難就微不足道了。
掌握一個國家機器的時候,白鈺必須冷酷得不帶任何私人情感,想事情往整體的去想,而這種思考方式,往往是不近人情的。他喝了口冰咖啡,用強烈的苦味壓下做出類似決定時的不適感。
【不行,】
伊索斷然回絕了他:【江揚意說要陪我在市中心逛街,我們已經約好了。】
……
白鈺麵無表情地又捏碎了一個紙鎮。
得想辦法把這個藍顏禍水處理掉了——向伊索提出這種約定,算不算叛國?算的吧?上午判刑下午就該坐上電椅了,他認真地考慮起了這個可能性:【你們去聯邦的星係逛,那裡也有市中心,比帝國的更好。】
聯邦和帝國死磕多年,水火不容,哪邊也不願意落後。
彆說是明麵上的態度了,就連私底下的民國丁丁長度排名榜,在聯邦的星網上會查到聯邦的平均長度更傲人,在帝國的星網則會查到截然相反的結果。
可要是能送走瘟神?
那沒問題,聯邦永遠滴神!
談了一會,白鈺就放棄在伊索身上費功夫了。
跟海裡的破爛玩意聊不來,邏輯就不是同一套的。
他決定親自跟江揚意談談——
起碼,不能跟伊索提出【在市中心逛街】這種引起社會混亂的約定!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卡,調整一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