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虧不虧心得慌？你自己覺著能靠譜？”
“......好像......不太行。”
言少哲輕輕咳嗽了幾聲以掩蓋尷尬。
往日在和錢多多的鬥嘴中一直是他占上風，無論是從修為上還是其他方麵。
但今時不同往日，武魂係這回屬實是丟了個大人，連帶著他鬥嘴的時候都沒了底氣。
“不過老錢，你確定你那弟子沒問題麼？”
言少哲話鋒一轉，眼神瞬間銳利了起來。
“從大家根本沒想過身體狀況入手，到醫療檔案室收集詳細信息，走訪各個年級的學生使其成為確鑿的證據，團結所有人的利益將周漪推到整個班級甚至是小半個外院的對立麵，最後當眾對峙，使得周漪身敗名裂......”
“並且當時你和杜維倫同時在場，有著數百名學生的見證下，學院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處理周漪，甚至都不能因此對他本人進行處罰。”
“這可不像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能做出來的事。一些不太關心外物的學生甚至入學數年都不知道外院有醫務室這個地方，更彆提連我都沒去過的醫療檔案室，他是怎麼想到的？”
錢多多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向言少哲的眼神同樣嚴肅了起來。
“我相信我的弟子。”他沉聲道。
“你相信？這不能作為證據，也不能作為理由，萬一他是日月帝國從小培養的臥底呢？彆忘了，他的身份是孤兒。你彆忘了，先前小桃被莫名冰封的那件事千朝光可有很強的嫌疑。”
日月帝國的臥底？
要是真的，那這樣的臥底麻煩多來一些，趕緊幫忙提高一下史萊克的魂導係發展。
錢多多很想這麼回答，但他不能。
“你還不明白麼？不僅我相信他，老師也認為他沒問題，不然能容許他在外院裡胡來？如果沒有老師的默許，他根本進不去醫療檔案室，就算有我的徽章也是一樣。你不會以為這些珍貴的檔案能隨便給學生翻閱吧？”
言少哲突然愣住了。
源自於多年養成的習慣，他下意識就想反駁一下。
思索再三，他再次發現——錢多多說的好像還是很tm有道理。
“好吧，既然是老師說的......那就這樣吧。”
“嗯，那朝光這孩子我提前預定歸我們魂導係了，沒問題吧？等新生大比一結束我就給他核心弟子身份。”
“沒問題，反正是你的弟子。”
錢多多突然眼珠一轉，繼續說道：“對了，朝光還有個妹妹，也是我的弟子，我準備一起將他們收到魂導係來，核心弟子身份證明我都已經發了。”
“妹妹？行唄，難不成我還會跟你搶？”
言少哲現在的主要精力全撲在了這一堆破事兒上，腦子一時間沒轉過彎來，下意識的就應下了。
實際上他是看過霍雨瞳的資料的，就在馬小桃被冰封之後。
隻不過他當初的主要視線全放在了千朝光的身上，霍雨瞳的資料隻是隨便掃了一眼。
“哦對了，千朝光的獎勵我已經交給他新的班主任了，到時候讓他直接轉交給那小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
錢多多含糊不清的小聲嘟囔了一嘴，也不知道是放心了哪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