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嗎!”年輕人打開了手木倉保險。
隨即在場的所有彭格列成員都麵色不善的舉起了武器,阪口安吾竭力勸說著,但他並不是種田山頭火,不能讓所有的異能特務科成員都聽從他的命令,所以還是有一部分異能特務科成員同樣的舉起了武器。
一場流血事件,一觸即發。
但沢田綱吉製止了這一切。
“退下,”麵色平淡的教父向身後的下屬舉起了手臂,也同時對袖口露出了一點銀光的雲雀恭彌說,“雲雀學長,請你忍耐一下。”
雲雀恭彌無趣的哼了一聲,又靠回了牆壁。
“你不殺我?或者一對一?公平主義?”年輕人嘲諷的說。
“我可以殺了你,”沢田綱吉平靜的說,“但我不會那樣做。”
“我不會隨意的去殺人,我不會讓我的手裡出現冤魂,而你,是負責的熱愛著橫濱的公職人員。”
年輕人的神色還是凶狠的,但他的槍口卻不由得稍微往下低了一點。
“afia總是讓人想到不好的東西,鮮血、屍體、黑暗,所以由我——彭格列十代目,另一個世界的裡世界教父,一個處在afia頂端最血腥的人來跟每個世界的主要機構會談,確實會讓人生疑和不滿。”
“但拋去身份,我們今日彙集於此都有著相同的理由,在不知未來世界融合後世界會如何變化的前提下互通有無,保護好我們所珍視的存在。”
“彭格列存在的意義是守護,守護我們的家人、同伴,守護我們賴以生存並且熱愛的城市,”教父並沒有彎起嘴角露出安撫人心的笑容,但那雙柔和的、仿佛能夠包容下一切的明亮雙眼,卻還是讓年輕人心底的某個地方被觸動了一般,有些難堪,又咬牙切齒無可奈何的垂下了手,“所以,阪田君……”
沢田綱吉輕聲念出了年輕人的姓氏,因為他記下了所有參與會議成員的名字,還用著有些無奈的聲音說:“可以結束你的試探了嗎?”
“什麼?!”阪口安吾無比震驚。
“啊……哈哈哈,被發現了啊,”阪田撓著頭發,對阪口安吾說,“種田長官說他不能來,但是又不放心,就讓我測試一下那位教父到底是什麼品性……”
能認真說服一個對他不敬而且質疑的人,還認真的進行了解釋,這樣的人,應該不算太壞吧,阪田想,反正他對這個人的印象不算差。
然後他就看到,自己手裡的木倉支,在眾目睽睽之下,碎成了粉末。
“什……”
“貝斯塔,”年輕的首領微微欠身,單手貼在了浮現出虎紋的獅虎獸額前,說,“可以了,停下吧。”
“我的手?!”阪田瞪大了眼睛,他的指尖已經變成了石頭一樣的東西,而且沒有了知覺。
“醫療部會處理你的問題,”沢田綱吉說,“但最好不要再用木倉指著我,我放過這種人,會惹彆人不高興的。”
“所以,安室、不,降穀君,”教父微微側頭,眉宇浮現著久居上位帶來的迫力,他抬手,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但安室透手上拿著的武器,就被擊落在地融化成了鐵塊。他冷聲道,“那麼,你舉槍是向我宣戰嗎?是代表著你的組織、你的國家,向彭格列宣戰嗎?”
沢田綱吉與安室透之間,相隔著巨大的橢圓形金屬會議桌。
他既然要彰顯武力,就沒有按照正常的方式走過去,而是雙手輕輕用力,將這張能坐開數十人的金屬桌,一並在一瞬也融化成了液體。
教父踏著這樣的岩漿,在慌亂躲避、發出求救呼嚎的人群中行走著。
他走到中央,不知從何而來的寒冰又凍結了這一切,就好像剛才燃起的烈焰、湧流的金屬都是幻覺。
他們本應該對沢田綱吉此刻的行為進行質問抱怨的,但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
燒化金屬的溫度,快到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如果用來對付他們……
恐怕他們也會在頃刻間就化為飛灰吧。
這一刻,手上有著某些資料、又因為沢田綱吉稚嫩麵容而產生輕視、由他溫和包容生起得寸進尺念頭的某些人,都在這樣強大詭譎似乎絕對不可能屬於人類的力量麵前,把所有不該有的想法化為了深深的恐懼。
這時候,他們才清楚的認識到,他們麵對的溫和青年,是真的同另一人掀起過以世界為範圍的戰爭,又用鐵血手段迅速結束了這一切,翻雲覆雨間就能左右裡世界格局、是否殺人全憑自身意願的黑手黨教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