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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
默爾索監獄內, 太宰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對話,中斷了十分鐘。
費奧多爾閒適的翻著書,頗有耐心的等著。
不過某個隸屬政府的特殊組織也已經開始行動, 相信跟他一樣可以聯係外界的太宰君,很快就可以做出決斷。
但是強行衝破幻術乾擾在大腦中形成的暗示,對身體素質確實隻能說偏上的太宰治來說, 是有些後遺症的。
右側的額頭一跳一跳的疼, 他就算能偽裝的完美無缺, 還是影響到了心情。再跟陀思妥耶夫斯基說話的時候, 整個人就顯得非常銳利。
縱使他們隻是在下“普通”意義上的國際象棋, 仍舊帶著置身於戰場的銳利殺氣。
“唔……將騎士移動到這個位置嗎,”陀思妥耶夫斯基放下掩著嘴的手,說, “你還真是貪心呢太宰君, 還是說自大比較好呢?即便以我為對手,你還是認為將“女王”放在保護區, 不使用才安心嗎?”
“你在說什麼?”太宰治的雙手慵懶的撐著床板, 垂下的的眼瞼微微覆蓋的鳶色眼瞳中, 他哼著自己編的殉情之歌的小調笑了幾聲,才說,“‘皇後’嗎……?費奧多爾君,我覺得這樣的布局更加合適哦, 能夠贏下這一切的人, 當然是我。”
太宰治整個人都是勝券在握, 漫不經心的態度。
“即便下一個對手,是獵犬的第五人嗎?”陀思妥耶夫斯基帶著笑意歪了歪頭,說, “說起來太宰君,你知道獵犬的第五人是誰嗎?”
“答案是……否,關於那位擁有操縱金屬異能,整個人如迷霧一般甚至被人懷疑是否真實存在的暗之第五人,在港口mafia的時候,即便是身為乾部的我去調查,也找不到多少線索……雖然很想用以上這番話回答你,但是——”
看著陀思妥耶夫斯基淡去的笑意,太宰治輕笑,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說:“立原道造,對吧。”
天人五衰的成員之一,死屋之鼠的頭目,這位智多近妖的俄羅斯人,臉上徹底沒了表情。
“你不應當知道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像稚童那般疑惑的皺起了眉,他身上,是純粹的不解,魔人沒有溫度的目光跟港口mafia史上最年輕乾部冷冽的眼神撞在一起,他沒有絲毫退讓,繼續問著,“政府大半也在白蘭傑索的掌控之中,那位本就不喜歡把黑色勢力滲入政府的教父,如何得到的消息?”
費奧多爾顯然認為是沢田綱吉使用彭格列的力量得到的答案,但太宰治否定了他的這一猜想。
“跟我家不聽話的小麻煩精沒有任何關係哦~”太宰治僅僅是嘴角的弧度往上彎了一下,他繃著一張假麵,回應道,“但是我知道也不算奇怪吧,畢竟是,我嘛。”
“嗬嗬嗬。”
“哈哈哈。”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多大高興的成分,對彼此假笑著。
太宰治原本確實不知道獵犬第五人是立原道造,這個目前的港口mafia武鬥組織“黑蜥蜴”的十人長之一。
畢竟在阪口安吾潛伏失敗之後,再派來立原道造的時候他也已經脫離黑手黨了,沒有正麵直接遇上,自然無從提起懷疑,而且立原道造就算跟中原中也一起喝酒也往往伴隨著廣津柳浪一起,他就算醋也醋不到立原身上,更因為立場的改變,也不好直接過多的通過廣津柳浪和自己留下的不到萬一不會使用的暗線去打探消息。
真正起了懷疑,還是在跟平行世界成為了港口mafia首領的那個自己交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