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這個脾氣,爺說什麼了?”四爺摸著宋琉璃的腦袋,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想生就不生,爺又不會逼你,隻是爺來你這兒最多,還不許爺問問?”
宋琉璃冷哼:“我才不是生氣這個!”
四爺挑了挑眉:“那你在氣什麼?”
“我生氣爺不相信我!”宋琉璃本來是背對著四爺,現下乾脆轉過身瞪著他,“爺疼我,我如何不想給爺綿延子嗣,可懷不上我能怎麼辦?爺竟然覺得我會避孕?”
四爺頓了一下,才緊了緊攬著她的胳膊:“是爺的不是。”
宋琉璃哼哼了兩聲,臉上更委屈了:“爺前兩天都不知道多嚇人,我都說不要了,你還非得……我那裡到現在還疼。”
四爺臉上燥了一下,隨後擔心地情緒占了上風,當即手就往下去:“爺看看,給你抹些藥膏子。”
宋琉璃趕緊躲開:“不要!這會兒好一些了。”
她其實就第二天白天疼,這會兒早好了,要是給他看少不得就得露餡,她隻是為了叫這男人消停兩天而已。
“爺有時候太勇猛了,這種事情總要慢慢來才好,不然就是會疼的呀。”她紅著臉縮在四爺懷裡,也說了大實話,“我疼了就沒有興致,可爺從來都不聽我說。”
四爺愣了下,他府裡很多女人都是十三四歲進府的,從來也沒人跟他說過沒有興致。
他是知道於房事上,大抵女人得到的趣味是要少於男人的,可也沒見哪個女人不想要,都恨不得他天天去才好。
下意識摸著宋琉璃的後背安撫,這時候他才想起,好像很多時候在行房中,這小女人都是哭著喊著不要,過後似乎也總是有些懨懨地,他一直覺得有成就感,卻沒想過宋琉璃是真不喜歡。
“以後爺……輕一些。”四爺心裡還有些新奇,其實他想說的不是這個,但到底有些話太直白,他說不出口。
越是說不出口,他心裡反倒越是有股子悸動,這叫他忍不住翻個身將宋琉璃困在方寸之間。
“爺也叫你舒服……”這點子帶著曖-昧的話於唇齒碰觸間低低說出,宋琉璃沒能聽得特彆清楚。
“我還疼呢……”她不想應付這個猛獸,
當即努力撇著頭道,可被四爺輕輕吻在下巴上,那話慢慢就變成了輕哼。
四爺話說得不清楚,行動上卻一點都不含糊,在床帳的晃動中,他聽到宋琉璃發出了與以往格外不同的美妙聲音,如泣如訴亦如歌,竟是叫他在失控中都舍不得移開目光,注視著身下的美麗畫卷慢慢打開了一角。
那細弱又勾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兩個人最後都顫抖著抱住了彼此。
四爺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比這會子更舒爽,甚至腦海有那麼一瞬的功夫放空,像是飄在了極樂世界。
第二日四爺醒來時,依然緊緊抱著懷裡的小人兒,天還黑著,他心裡卻暖洋洋的,忍不住在宋琉璃額頭上落下一吻,這才慢慢起身。
“給你們主子準備熱水,等她醒了讓她泡個澡。”四爺唇角帶著饜足的笑容吩咐道。
昨晚折騰的時間也不比前幾日短,他擔心宋琉璃起來後身上不舒服。
擔心了好幾日的茯苓心裡總算是放鬆下來,低著頭脆聲應下來。
過後幾日四爺都留在了琉瓔園,兩個人倒是比過去更親密些,叫琉瓔園的奴才除了感歎什麼都說不出來。
每每在他們覺得自家主子作死要惹怒主子爺的時候,主子總能比以前更受寵,可見他們主子還是有本事。
正院裡——
“主子,老奴瞧著,爺倒是更寵那狐媚子,這幾日外院可是開了好幾次庫房了。”劉嬤嬤皺著眉稟報。
烏拉那拉氏聽了劉嬤嬤的話,唇角卻露出了笑:“無妨,她本就得寵。”
劉嬤嬤有些摸不著頭腦:“那瓜爾佳氏那邊……”
“跟咱們又沒關係,以後不必再提。”烏拉那拉氏打斷了劉嬤嬤的話,“你叫人約束好府裡的人,敢亂嚼舌根子的人都杖斃!”
劉嬤嬤看主子氣定神閒的樣子,無奈點頭:“是,老奴知道了。”
烏拉那拉氏看了眼劉嬤嬤,知道自己的奶嬤嬤這是替自己擔心,可她心計確實是比不得烏拉那拉府送來的那幾個奴才。
眼下宋氏越得寵,等爺知道了‘真相’才會越生氣,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曾跟彆的男人花前月下呢?
之所以叫人製止流言,一來是叫人知道這事兒跟正院沒關係,二來她隻
是想著收拾宋琉璃,可沒想著叫四爺府成為笑柄。
粘杆處比烏拉那拉氏想的還要更能乾一些,就在烏拉那拉氏心裡算計著時日的功夫,高斌早已經將情況查得一清二楚。
可這回,他愣是拖了一天才強忍著心頭的哆嗦稟報給了四爺。
四爺這幾日正是越來越把宋琉璃放在心裡的時候,聽了高斌的話,書房裡的溫度急劇下降,蘇培盛和高斌跪在地上一個字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