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嚴涼被絞.得魂.飛.骨.酥,嗤道:“夫人越發的得寸進尺,還敢咬人了?!”
曲朝露努力壓抑住心中的羞.恥,笑得鮮妍嫵.媚:“城隍爺想讓朝露用這裡替你按.摩,這不就開始按.摩了麼?”
嚴涼笑一聲,握著曲朝露的腰開始頂她,“來吧!看我不把你弄得求饒!”
曲朝露被頂.撞得嬌.喘.連連,手在嚴涼背後撓著他結.實的後肩膀,嚶.嚀道:“夫君好壞,妾身……妾身不服……”
“不服就反擊回來!”嚴涼動作愈加猛.烈,愛死了曲朝露紅.唇微.張、沉.浸在情.欲中的姿態,他咬著曲朝露的唇.瓣說道:“從前與夫人互相撩.撥,夫人遇強則強,委實讓我不好招架,最後竟然神.魂.顛倒的向夫人認輸了。不過如今,怕是夫人再不能向從前那般取勝。”他舔著曲朝露的椒.乳,咬上凸.起的桃.尖,滿意的聽見她甜.膩的啼.叫,“因為如今,夫人已是我名正言順的女人,我想怎麼要你就怎麼要你,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他笑一笑:“夫人也對我說聲認輸吧!”
曲朝露柔.膩的聲音帶著一串顫.音:“我都決定陪你一直走下去了,你心裡還有什麼好不平衡的?”她瞪著嚴涼,那眼.波卻欲橫未橫,仿佛貓爪子輕輕撓在嚴涼心上,酥.癢不堪。
嚴涼咬著她肌.膚歎道:“小妖.精膽子不小,都被我製服了還敢勾.引我。”
“我沒有……”
“你又勾.引我。”
“我……”曲朝露忍不住夾了嚴涼一下。
嚴涼頓時出了層汗,嗤道:“曲朝露!你真夠可以的!”
曲朝露瞧見自己扳回一局,露出得意的神色,嬌.喘.籲.籲道:“夫君說什麼製服我……還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顛.倒,成了我的裙.下.臣了。”
她邊說邊動,絞.得嚴涼大呼受不了,簡直要爆.體而亡。
他猛地騰出一手按住曲朝露的肩膀,另一手手臂環住她的腰,收到最緊,彷如化身麻繩般將她纏得密不透風再不能作妖,一邊歇斯底裡吼道:“該死的,我投降!小妖.精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曲朝露就勢送上雙.唇,與嚴涼熱.烈親.吻,抒.發愛意,心中柔情滿滿,低低叫出他的名字:“阿涼……”
她沉.浸在漫天卷地的激.情和甜蜜裡,銷.魂.蝕.骨,身心皆如化成了水,充滿了香甜醉.人的感覺。
夜深了,浴室裡還是粗.喘嬌.啼,彼此纏.繞,活.色.生.香。
曲朝露有些累了,半闔眼眸靠在嚴涼肩頭,與他緊緊擁抱著彼此,共同分享激.情過後的餘.韻。
她聽見嚴涼柔聲對她說:“等會兒我去把你釀的梅花釀給嶽父嶽母他們送去,明天陪我回一趟東平侯府,探望老管家……還有欽玉,他一直在等我見他,時候到了,我該去了……”
曲朝露所釀的酒是地府之物,陽間之物能化為地府的,一般燒了就可以,但地府之物卻無法化為陽間的。也即是說,這梅花釀是沒法被活人真正喝到肚子裡去的。
嚴涼和曲朝露所采用的送酒方式,是入夢送酒。
於是當夜,曲典禦、曲夫人和曲曇華都做了一個相同的夢。他們在夢裡穿.梭進一片盛放的梅林,梅林裡落著雪,並未有人掃除。梅林深處有張石桌卻是乾乾淨淨的,曲朝露和嚴涼等在這裡,為三人斟了梅花釀,大家坐在一起品嘗,酒水甘甜清冽,梅花動人,晴雪清朗。
待第二天曲家人醒來了,房中似還殘留著淡淡的酒香,他們的口中也留著甘.芳的味覺,意猶未儘,彌久不散,令他們幾乎分不清那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曲家二老和曲曇華為此聊了起來,發覺一家三口人都做了同一個夢。
曲曇華心下了然,說道:“應該是姐姐和姐夫入了我們的夢,為我們送來姐姐釀的梅花酒。爹娘還記不記得,去歲梅花開的時候,姐姐也釀了梅花酒的?”
曲家二老聽言,又是喜悅又是傷懷。三個人心緒起伏,酸喜交加。
而這一天,嚴涼和曲朝露同樣出現在陽間。
他們出現在東平侯府的門前。
曾經鐘鳴鼎食之家的侯府,如今空蕩蕩的讓人心生寂寥。
曲朝露挽著嚴涼走進去,能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些緊.繃。近鄉情怯,這種感情,曲朝露不是不知道的。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凝結著嚴涼二十一年的回憶。
或許哪一棵樹下,是他曾經手執兵法,琅琅念讀的地方。
或許哪一片屋簷下,他的母親將棉衣搭在他身上,告訴他說,天氣冷,彆光顧著在屋外頭瘋。
亦或許哪一塊石磚上曾滴落過他的血、他大哥的血、他父親的血,甚至嚴家列祖列宗的血。
這一代代叱吒沙場,護國庇民的英雄們,終是肉.體化為塵土,成了侯府祠堂裡那一張張牌位。
而到了嚴涼這裡,連香火都斷了……
曲朝露這樣想著,心裡生出滾滾悲涼,如冬日晨起時彌蒙的霧氣,裹住心思,臉上也現出愁容。
再接著她猛然想到什麼,低頭把視線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隻手緩緩撫上小.腹,一下下的撫.摸著。
她……可以為嚴家添個後人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