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頓時有了點精神,探頭去看,好奇問,“賣掉之後,可以買多少盒……”
她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盒子,補充道,“雪花膏!”
戈忱:……
他可能明白了,對啾啾來說,“美貌”可能比吃還要重要一點點。
……
這一次,又是胡文保一個人去的,幾人在巷子口分彆,胡文保一個人在前,他們三人在後。
啾啾來來回回的到處瞅來瞅去,倒是盯上了個東西,小小聲的在戈忱耳邊說話,一雙眸子眨巴個沒完。
戈忱看了一眼,倒不是什麼稀罕模樣的東西,一對手鐲,包在一張紅色帕子裡,能看出應該是有些價值的。
蔣玉蘭眉頭皺了皺。
這兩年,這種東西要是換一座城市,眾人絕對是避之不及,可在s省省會這種地方,還是有人稀罕。
這裡,一部分是想將東西轉移,或者是堅信這些東西是會值錢的。還有一部分,則是真真切切心疼這些國家寶貝,擔心在這樣的浩劫之中毀掉。
有人買,自然也就有人賣了。所以,哪怕查得再怎麼嚴格,這裡依舊有大把大把的東西出。
雪花膏也好,五塊錢一把的鏡子也罷,隻要啾啾想要,戈忱基本都是毫無二話,直接付錢。
可眼下這些東西,可有些燙手。
尤其是蔣玉蘭成分本身就帶著點問題,像是馬大春這種人,時時刻刻的都盯著的。
啾啾喜歡漂亮收拾,喜歡精致擺件,喜歡靈力豐富的東西,而麵前的這對小手鐲,便是將三樣都占全了。
那拿著東西準備出手的男人,神色焦急,“這是漢代羊脂玉之中的極品,觸手生溫,瑩潤滑手。絕對不是粗製濫造的。”
“我是為了要給家裡人買藥,要不然絕對舍不得出手,東西保養得非常好,而且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絕對乾淨亮堂的東西。”
戈忱看了那男人一眼,他滿臉滿眼都寫滿了焦急。看病難,吃藥難,大概在什麼時代都存在。而在這個時候,更是將其發揮到了極致。
蔣玉蘭搖了搖頭,她想幫助的人太多,需要幫助的人更多,可……
戈忱倒是突然開口問,“你要買什麼藥。”
這附近是有醫院的,也沒有貴到要賣這種東西的藥。
“參,我母親的身體隻能靠參續命。如今好參不易找,我……”那男人兩眼通紅,根本無法控製。
啾啾頓時急了,“我有參,我有。我們換。”
那男人也是一愣,大概是沒有料到竟然這麼巧合,連忙去看戈忱。
戈忱給了啾啾一個腦瓜崩,約法三章看來效果實在不好,小東西這張嘴就應該乾脆堵起來算了。
啾啾顯然是知道自己乾錯事了,連忙自己兩個肉呼呼爪子摁住了自己嘴巴,眼睛瞪大的看戈忱。可即便這時候,那眸子還忍不住的往男人手上拿著的那對兒鐲子看。
戈忱和蔣玉蘭著實是被她這個態度弄得哭笑不得。
那男人見他們這麼的態度,頓時知道他們手中應該是真的有參,鐲子一個勁兒的往前送,積極得不行,隻恨沒有多長一雙手,一遍拽著人一邊再把東西往這邊塞。
啾啾雖然捂著嘴,那也不消停,焦急不已的繼續抬著下巴,示意戈忱趕緊給他買。
戈忱被她氣笑了,讓她彆開口,她倒是好,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就玩個大的。
崩了她一下腦門一下,戈忱問,“什麼病得一直用參吊命?”
“隻有一位大夫能救命,之前是那位給我媽看得病,原本已經有所好轉,可……”那男人麵含苦澀。
戈忱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衛卓,衛大夫……”
聽到戈忱的話,那男人微微驚喜,隨即又是更大的無奈,“您知道……”
蔣玉蘭看戈忱。
戈忱聲音略低了一些,“是給我們介紹的那位大夫。”
蔣玉蘭也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戈忱略頓了頓,“這鐲子……”
“啾啾喜歡就買了吧,就隻是一對兒鐲子,應該也不成什麼問題。”蔣玉蘭道。而且,那參原本也是啾啾找回來的,換個啾啾喜歡的東西,倒也沒有什麼錯。
戈忱去喊回來了胡文保,胡文保聲音略低了低,“就隻剩下了最好的那根參,價格太低我沒有同意,太高對方拿不出手……”
聽到戈忱說要拿這換一對鐲子,胡文保的下巴都差點落地上去了,可還不等他說啥,啾啾已經伸長了爪子去扒拉人家手裡的那對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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