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荊州:??!!
他忍不住急了,想到自己的那個線人,“哥,真的不能救嗎?”
“救命不救命,那是醫生的事兒。”戈忱眸子抬了抬,瞥了他一眼。
昌荊州傻眼了。
戈忱不管傻眼愣神的昌荊州,直接帶著啾啾走,“你善後吧。東西我們幫你拿著,到帝都給你。”
昌荊州還想要追上去,戈忱已經拉著啾啾走遠,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遠遠的,昌荊州還能聽到戈忱問啾啾,“晚上想吃什麼?魚?蝦蟹?零食可以吃,但是不能多吃。”
昌荊州:……
他總覺自己不是被留下來善後的,而是多餘的,被嫌棄的那個。
可,瞅著人走遠,昌荊州又忍不住琢磨了一個問題,如果戈忱真的不知道,不明白,不了解……也根本沒有什麼特殊能力,那戈忱怎麼能說得上是要拿那個玉佩的事兒,和得病的事兒呢……
他覺得自己再一次被忽悠了,可他還沒有辦法找戈忱。
尤其是晚上突然手底下人匆匆聯係他,“人已經醒了!”
“醒了?”昌荊州陡然那麼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醒了。
愣神的看著手底下人,“你說,誰醒了?”
“楊高。燒已經退了,剛剛已經醒來了,看著除了還有點沒精神之外,已經半點沒有問題了!”這人興奮不已。
畢竟一個眼看著快沒了的朋友,一下子活了,怎麼可能不讓人興奮。
“有人去過嗎?”幾乎下意識的,昌荊州匆匆問道。
“您不是讓您朋友去探望過嗎?”那人反倒是有些懵了。
昌荊州:……果然,騙子!
他忍不住想要淚流滿麵,可又覺得自己似乎怎麼都不占理,總不能說戈忱救人還救出不對來了吧?
他還隻能咬牙切齒,“交代所有知道這事的人,絕對不要將消息泄露出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昌荊州有這樣的要求,他們自然是照辦無疑的。
戈忱帶著啾啾去醫院,再一次貢獻了一個小握手之後,就直奔吃的去了。
芝麻燒餅,狗不理包子,耳朵眼炸糕,十八街麻花,我熟梨糕,糖炒栗子,味甜香醇,細膩耐品的茶湯,柔軟滑潤、清素開胃的嘎巴菜,香甜可口,口新新奇的驢打滾……
一樣一口下來,戈忱瞅著啾啾沒胃口吃正飯,忍不住彈了彈她的腦門。
啾啾哼了一聲,手裡的糖葫蘆卻是不肯丟下的。
嘴角都忍不住的往上翹,這味道可真好,甜絲絲的糖衣,裡麵的果子格外新鮮,鮮甜可口,滿口生津。
吃完一粒,又帶著幾分討好的湊上去,“戈戈。”
戈忱瞥了他一眼,隻看著她雙眸子,就半個字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微微歎了一口氣,咬了一口。
原本挑剔,潔癖嚴重,更是絕對不會在除了餐桌之外的任何地方吃東西的戈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這麼一步步在啾啾身上降低自己的下線,到最後竟然是在這樣的街上,和她吃著這樣的街邊小吃。
吃完,竟還覺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了啾啾的手,這冰糖葫蘆竟也是格外酸甜可口。
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糖葫蘆,將最後一粒咬下,看著啾啾鼓起的腮幫子,戳了戳, “晚上不宜吃太多的湯,津門的餛飩餡大皮薄,鮮香爽口……”
啾啾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走。”
戈忱嘴角翹起,走在前麵帶路。
實在是太晚,所以,哪怕是餛飩,戈忱也沒有讓啾啾吃太多,將剩下的一半快速吃完,拎著還意猶未儘的啾啾去就酒店。
去之前,去了個電話給蔣玉蘭,任由著啾啾抱著電話一臉興奮的和蔣玉蘭說著津門的種種美食趣事兒,順便被告量狀自己搶了她的吃的。
戈忱才將電話取走,歉意的和蔣玉蘭說,“可能要耽擱一天,東西已經找到了 ,但是還要幫個忙,所以,應該是明天或者後天回去。”
蔣玉蘭就是對胡文保,胡文朗都不放心,那也必須是對戈忱放心的。
甚至有時候,她大概迷信的想,還好有戈忱,所以再也沒有發生過高熱驚厥的事。
戈家那邊也是一樣,始終將啾啾當做是最大的福星,因為有啾啾在身邊,所以戈忱的身體竟然是再也沒有虛弱過。即便如今的戈家發展的越來越好,戈忱自己也將許多事都做到國內外。
她應了下來,“讓啾啾不要皮,如果不聽話,你訓她。”
戈忱看著旁邊偷聽的啾啾嘴嘟得老高,嘴角翹起,“多虧啾啾幫忙的,她極聽話。”
蔣玉蘭失笑,兩個都是自家孩子,十多年了,她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她一巴掌拍開身邊團團轉的胡文朗,和戈忱說,“注意安全,早點休息。 ”
掛了電話,衝著湊上來的胡文朗就是一個白眼, “多大的人了?你能不能穩重一點?”
胡文朗都要跳起來了,“啾啾才十五!十五!就被戈忱那小子拐得夜不歸宿!”
蔣玉蘭:……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