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說什麼。
“問什麼,說什麼。但是隻能說實話,能定什麼罪,就得看你們能問出什麼罪了。”
聽到啾啾這句話,昌荊州喜得瞬間眉飛色舞,卻依舊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史林可沒有那麼老實,“真的?難道這世上真有傳說之中的吐真劑?”
早就聽說是有這樣的東西,“效果好不好?不是說會存在假話麼?人會不會失憶?會不會昏迷?”
失憶?昏迷?啾啾懵了懵。
戈忱橫了昌荊州一眼,顯然是表示了嫌棄。
昌荊州:……
戈忱懷疑沒有什麼所謂的吐真劑,而且,啾啾使用的多半是非正常,非科學手段,還不適合昌荊州聽,就將他趕走了,“你去叫跟史家開口吧,怎麼狠,怎麼來。”
昌荊州不甘心,他還好奇那個吐真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可很顯然,戈忱並不打算叫他打聽,“去不去?”
戈忱那一眼看過來,昌荊州分分鐘就老實了下來,最後戀戀不舍的看了啾啾一眼,還是興衝衝的就朝著史家去了。
對於能夠狠狠史家一大塊肉,並且還有希望叫史林被繩之以法,他可是感興趣的很。尤其是,這一次去打壓的是史林他爹,他爹當年都沒有他這個本事吧?想到這一點,他就更加興奮了。
三天後,哪怕是佩戴著玉佩,史林也已經再次惡化到原本的模樣,婁建豐也已經拖到了最後時候,再惡化下去,也不過就是一兩天的事兒了。
史父狠狠將自己麵前的杯子砸了,麵沉似水。
他就這一個兒子,未來多半也就這麼一個兒子。
婁建豐哪邊隱隱醒了兩次,求他們的人救命,求著要玉佩,他也將東西給了婁建豐,那玉佩上也的確沒有其他機關和玄妙之處,所以,婁建豐也果真是沒有其他手段了。
他甚至從香江請回來了好幾位,想儘辦法將人帶過來,卻也無計可施,說是煞氣入體,已深入骨髓,即便是拖延,也不過就是幾天的時間。
從國外更是請來了數位頂尖醫生,帶著器材來的,也毫無作用。
所以,眼下,除了戈忱沒有人能救他兒子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查清楚沒有?婁建豐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婁建豐在利安,沙河壩大隊那邊,曾經結婚育有一女。”底下的人立馬道。
史父臉色不怎麼好看,底下人連忙道,“那女方姓胡,約莫年齡和戈家少爺身板那位相仿。”
聽到這裡,史父神色一動,隱隱猜到了什麼,看向了下麵那位,“你的意思是?”
“那位戈少爺十幾年前被下放的就是利安縣沙河壩大隊。”底下人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輕鬆的意思。
史父眼睛一亮,“查清楚了?”
那人點點頭,“問題不大,隻是,就是不知道戈忱對那婁建豐到底是什麼態度,又打算怎麼做。”
史父眼神閃了閃,“先答應了昌荊州那邊的要求。”
說到這裡,他就忍不住的一陣肉疼。
昌家那邊可真是夠不要臉的,趁著這個機會要了他手上不少的資源和位置。
可,到底還是史林的性命更重要一些,有了婁建豐在手上,到時候可說不一定能不能將這場子找回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