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穿過一大片辦公樓,被他像狗一樣對待的王麗媛,還乖乖的跪在宿舍的地板上,虔誠的跪著,一動不敢動呢。
甚至,王麗媛是認認真真考慮過自殺的。
要不是蕭勝恐嚇,說她要今天晚上死,自己就不放過她任何一個朋友,王麗媛揣的那把,準備用來刺蕭勝的匕首,就割到自己手腕上了。
可她不敢,她怕她冒然的死了,蕭勝的火氣發不出去,會讓更多的人遭殃。
所以她不敢死,可又活的沒有任何希望。
這個世界,秋日的空氣涼爽乾燥,隔壁王果果和周雅芳看了一氣電視,一人調了一碗桂花藕粉在吃,那桂花的香氣是那麼的馥鬱,但於王麗媛來說,這個世界就是地獄。
直到她聽說蕭勝被自己拿的簡易煤氣炸.彈給炸了,並且重傷昏迷。
這個世界在王麗媛的眼中,才算真正活了過來。
再說現場,保安處理起這種事來當然特彆得心應手,一個保安在脫衣服,要蓋在蕭勝頭上,還有倆保安用躺椅做了個簡易擔架,要把蕭勝抬到醫院去,而保安隊長,則要跟韓超對口供,趕緊商量,怎麼把這事向上彙報。
當軍區出了這種惡性.事件,大家想的當然是,如何減少影響麵。
此時大禮堂外麵的燈已經亮起來了,證明頂多再過三分鐘觀眾就會從場地裡出來,生死時速在蜜蜜的眼裡上演,七八個保安默不作聲,有人抬走了蕭勝,還有人在提水,有人往地上灑洗衣粉,轉眼之間,廣場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等觀眾出場上,現場飄著洗衣粉的清香,剛才的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似的。
陳玉鳳手頭不是有一盤錄音帶嘛,韓超還不清楚裡麵錄的是什麼,但是得把它拿走,作為控訴蕭勝的證據,呈交給領導。
至於蕭勝被炸死了,還是炸壞了腦子,或者隻受了皮外傷,這個,就得等醫生檢查過才知道了。
蜜蜜甚至還沒認出蕭勝來,小女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直默默的縮在陳玉鳳懷裡,而這時,大禮堂裡的人也全出來了,沒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電影好看,大家都在談論電影裡的情節。
陳玉鳳當然想第一時間把消息講給王麗媛聽,不過她正準備要走,看到張鬆濤帶著倆男娃從電影院出來,就想看看齊彩鈴在不在。
作為一個穿越者,在陳玉鳳夢裡的那本書中,齊彩鈴可是女主角,真善美的化身,蕭勝捧著氣球來炸大禮堂,這事兒她知道嗎,她有沒有唆使,授意過蕭勝。
而且在書裡還有好幾次意外事件,那些都隻是偶然,還是齊彩鈴刻意安排的。
“爸爸,電影真好看,我長大了也想當兵。”二娃揚起頭,跟他爸說。
張鬆濤把兒子抱了起來,輕輕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說:“二娃,你的腳趾頭壞了,可能當不了兵了,但是在各行各業,隻要能做到優秀,翹楚,你就是個有用的要材。”
“好吧。”二娃一臉的委屈。
張鬆濤抱著二娃,牽著大娃,望著朦朧的夜空,聞著夜空中飄散的洗衣粉香氣,此時也在思考,自己當初為了讓倆孩子得到照顧而緊急結婚,當時的婚真的結的對嗎?
當然,在軍區,要想離婚可沒那麼容易,而且二婚,齊彩鈴畢竟還小,張鬆濤也隻能盼著她早點成熟起來,要不然,這日子他真要過不下去了。
看這父子走了好遠,但陳玉鳳最終沒看到齊彩鈴。
這證明不管齊彩鈴有沒有授意過蕭勝,至少她是知道今天的爆.炸事件,並且有意躲避了。
這可不行,陳玉鳳原本沒想過要搶齊彩鈴的功勞。
但是她也不想自己生活的軍區發生任何意外。
在齊彩鈴的思想中,意外是天注定的,她不會出手乾預,隻想坐享其成,但在陳玉鳳看來,這個軍區是自己生活的地方,隻要有意外,她必須阻止。
她不想立功,不求大富大貴,隻想要安安穩穩的生活,隻求每個人都能平平安安。
傻乎乎的王麗媛,此時還在宿舍裡跪著呢。
聽陳玉鳳說了三四遍,才敢站起來,問的第一句是:“死了嗎?”
“應該沒死,但是你放心,我錄了他威脅你,恐嚇你的音,韓超還能證明他真的意圖炸大禮堂,所以那家夥完了,他即使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陳玉鳳說。
王麗媛今天傷的並不嚴重,因為蕭勝並沒有打她。
但是她跪了半晚上,膝蓋酸,站不起來。
“你把我倆吵架的聲音,全錄下來了?”王麗媛說。
陳玉鳳這時才突然感覺到疼,脫了鞋子給王麗媛看:“我剛才一直躲在你家窗戶外麵,我也嚇壞了,玻璃紮破了我的腳,我愣是一聲沒吭。”
王麗媛深吸了口氣,感謝無法用語言形容,她不顧自己腿的酸痛,要拿碘伏,棉簽幫陳玉鳳處理她腳上的傷口。
蜜蜜這會兒正在收拾剛才被蕭勝砸到地上的各種碎片。
小丫頭忽而手一停,說:“媽媽,你是學我一樣錄音的吧,那錄音,爸爸是不是帶去給徐爺爺聽了?”
陳玉鳳的腳心給紮破了,疼的直皺眉頭,給閨女點了點頭:“嗯。”
蜜蜜又說:“上周末徐爺爺問過我,願不願意我給他當孫女,我答應了喔。”
陳玉鳳反問:“真的?”
蜜蜜說:“徐爺爺還說,讓我先不要告訴奶奶,先問問你,可我給忘啦。”
陳玉鳳啊的一聲叫,王麗媛從她腳心裡扣出一塊玻璃茬子,心疼的問:“疼壞了吧?”
疼是真疼,但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
話說,徐師長問蜜蜜想不想給他做孫女,就證明他確實在考慮,想跟王果果共組家庭。
而今天,韓超帶著錄音帶去跟領導彙報情況,作為爆. 炸案,聽彙報的領導肯定很多。
可那份錄音裡,王麗媛明明白白的說過,王果果會打丈夫,還打得特彆凶。
要那份錄音被當場放出來,那軍區的領導們,不就都知道王果果會打丈夫,並且打的很凶了?
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打丈夫的女人?
徐師長要聽到了,會怎麼想?
他估計從此就歇下心思了吧。
得,剛剛陳玉鳳還在為王麗媛脫離苦海而暗暗開心。
可現在她得愁另一件事了,她,親手掐斷了婆婆的婚緣。
王果果和周雅芳,大約得守著她們倆幾個,孤零零四十年,直到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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