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雖低,但走在前麵的方問和鐘道長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倆人抽了抽嘴角。
就說嘛,這次他怎麼這麼勤快的跟他們跑私活,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佳人。
這份諄諄教導,比他們師父當年教他們時還細心。
林清婉沒有師父,哪怕她有傳承,裡麵也隻有功法而已,很多現在用的術法及知識裡麵是沒有的。
沒有老師教導,她要走的路將會比彆人艱難幾倍,易寒現在不出任務,自然要帶著她,讓她少走彎路。
林清婉不傻,相反還聰慧非常,一開始沒想到,但現在他這麼明顯的撇下前麵的人,隻專注教她,還以高家為實例讓她練手,她還哪裡不明白?
腦海中就不由想起昨天晚上他說的話,臉頰微紅,他果然以自己的能力在護著她。
今日因家事積攢下來的怒氣消了不少,她忍不住扭頭對他展顏一笑。
易寒便看著她的笑顏微愣。
方問一回頭就看見他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大感興趣,要不是正工作,需要維持高人風範,他真想把這一幕給拍下來。
鐘道長也看不慣,所以一揮手就打破了倆人之間的粉紅泡泡,拉著林清婉上前道:“林師妹看看這二樓的風水如何?”
林清婉上前,用易寒剛教她的法子聚靈於眼,頷首道:“二樓的風水也很好,我沒發現邪祟。”
高誌見她四處掃了一眼就說風水沒問題,不由覺得她敷衍,正要說話,就見鐘道長摸著胡子笑道:“林師妹不愧是當今天修界第一人教授,且天資出眾,隻一眼就看透了本質。”
高誌聞言也不由心中一動,問道:“林大師的師父是?”
鐘道長不動聲色的瞥了易寒一眼,打哈哈道:“不可說,不可說。高先生,不知你家其他人在哪兒,不如請他們來一見。”
既然風水上沒問題,宅子裡也沒邪祟,那就是人的問題了。
鐘道長擅長相麵,一般很少有人能躲過他眼睛去。
“我妻子昨天我是受了驚嚇,剛從醫院裡回來,正在房間裡休息,我兒子在書房學習呢,幾位稍等,我去叫他們過來。”
正好,他們站立的位置就離書房不遠,高誌直接去開門叫兒子。
方問眼睛一瞥,就見裡麵一個少年正劈裡啪啦的打遊戲,他挑了挑眉。
高誌已經恨鐵不成鋼的擰住兒子的耳朵,低聲教訓道:“不是讓你看書嗎,怎麼又玩上遊戲了?家裡有客人來了,趕緊跟我出來。”
把兒子從遊戲裡拔出來,高誌這才去找妻子,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從臥室裡出來。
待看到高妻,所有人都忍不住眉眼一挑,對方實在是太過年輕,看著比林清婉還小。
小小的肚子挺著,看著已有四五個月大小。
老夫少妻,高誌嗬護備至的把妻子扶出來,因為怕她下樓不穩,乾脆就在二樓的客廳坐下了。
客隨主便,而且二樓的客廳有個落地窗,可以居高臨下的看到外麵院子的情況,站在欄杆處,也能俯視下麵一樓的客廳,視野很開闊。
高誌扶著妻子坐下,就指揮兒子高聰道:“趕緊給客人們倒茶,還有沒有些眼力見兒?”
高聰不服氣的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轉身去廚房裡泡茶了。
高誌就對方問等人歉意道:“因為家裡亂糟糟的,所以我給保姆放假了,家裡現在除了叫外賣,就是親力親為了。”
高聰端了茶盤上來,雖然臉色有些臭,但還是儘禮,彎腰給每個人都倒了茶,隻除了他後母。
倒完茶他就可有可無的靠在一旁,好奇的打量四人。
這就是請來的高人?
看著可一點兒也不像。
方問笑眯眯的端了茶杯,笑問:“高先生可真是有福氣,有這麼懂事的一個兒子,現在又要添一個女兒,正好可以湊成一個好字。”
此話一出,高聰眼睛一亮,高誌的年輕妻子卻炸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懷的是女兒?醫生可說了,我懷的是兒子!”
高聰嗤笑道:“彆想了,你要生了兒子那才慘呢,萬一像你,那不就是個傻子?女兒好點,嫁出去就行,禍害的也是彆人家。”
高誌無所謂男女,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但聽兒子那麼說,他還是生氣,惱道:“胡說些什麼,這是你弟弟妹妹!”
“又不是我媽生的,我不稀罕!”高聰這才正眼看方問,問道:“她懷的真是女兒?”
方問捧著茶但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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