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誌死了,我們恐怕很難從另外三人嘴裡知道這些真相,但我知道痕跡已經到了易家那裡,繼續找下去,我們總能找到真相的。”易寒走到林清婉身邊,一同看著窗外的月色,微微扭頭輕聲問道:“你願意陪我一起嗎?”
“你回來的節點提前了,頗有一種今生非前世的感覺,沒道理我們就這麼倒黴,前後兩世都要栽在他們手裡。”林清婉道:“我會陪你的,也當是給‘當初過勞死的自己’一個交代。”
算起來,他們二人前世似乎沒有交集,卻又好像死在同一批人手裡。
“以你的推測,易家是主謀,還是和蘇家一樣,隻是被用來擋在前麵的牌子?”
易寒沉默了一會兒道:“不止!”
他雖然沒來得及展開調查,但僅從四隻眼留下的痕跡來看,易家絕對不止是擋箭牌而已。
林清婉便有些沉重,低聲道:“我爺爺和易爺爺是戰友,他常說,易爺爺除了有些護短外,還是很正直的一個人。”
“他已經老了,”易寒意味深長的道:“很多事恐怕都不是他能做主的。”
“你打算怎麼查?”
“兩方麵,一邊聽徐部長的,從基地這邊入手;一邊,”易寒頓了頓後道:“找四隻眼,我們悄悄查。”
“他信得過嗎?”
雖然他也死了,可誰也不知道他是因為查到而被滅口,還是因為參與而被滅口。
易寒到底了解四隻眼多一些,低聲道:“他可以相信的,你彆忘了,這次我們伏擊任誌就是四隻眼安排的。”
林清婉心中一動,“他應該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組員,所以任誌如果跟基地裡的人有聯係,那人也一定不是一組的人。”
之前出了林清婉被綁架的案子後,基地對保密條例執行得更加嚴格,彆說各組彆之間,就是同組之間都不許再隨意談論案子。
可四隻眼出入一直帶著自己的組員,因此很多事都沒有刻意隱瞞他們。
隻是不許在組外談論這些事,更不能和組外的人談工作。
他們也知道基地不太安全,所以最近都謹慎得很。
林清婉和易寒對視一眼,同時道:“那是三組?”
林清婉推開門,扶著易寒要送他去觀察室,結果一出門就碰到正來勤奮苦練的黃夢和莊飛。
倆人看到倆人手挽著手從修煉室裡出來,立即捂住眼睛轉身,連連喊道:“我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易寒氣得夠嗆,伸腳就踹了他們的屁股一下,怒道:“亂想什麼呢,我跟清婉有事商量,所以才來修煉間的。”
林清婉卻不見以前的尷尬,笑眯眯的看著,放開扶住易寒的手道:“既然你的小弟們來了,那就讓他們扶你回去吧。”
說罷揮手告彆。
黃夢和莊飛放下手指,惋惜的看著她的背影道:“可惜了,我們壞了隊長的好事。”
一回頭,見易寒的確氣著了,立即一左一右的上前架住,安慰道:“隊長,你彆灰心,這追女孩嘛,那肯定得曆經千辛萬苦才行。您今天昏迷了不知道,我們可看得真真的,林妹妹抱住你時眼眶都紅了,看她那臉色,是在透支靈力在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