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嬈一張臉紅得似血,推著晏安往裡間走,“你再欺負我的話,你今晚就彆上床睡覺了。”
晏安朗聲笑起來,“ 那可不行,夫人舍得不讓我上床嗎?”
晏安在裡間沐浴的時候,薑嬈麵上的熱意漸漸褪去,外人道晏安清心寡欲、不慕女色,可這人就愛撩撥她。
想到待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薑嬈心怦怦跳的很快,她連喝了幾盞清茶,這才收斂了心神。
晏安從裡間出來的時候,穿著一身雪白的褻衣,越發顯得他清邈出塵,皎如雲月。
他朝著床榻上的薑嬈走近,薑嬈好像懷中揣了一隻小兔子似的,再次怦怦跳的很快,她有些慫,“表哥,咱們先說說話吧!”
晏安好笑的看著她,“表哥看上去像這麼急不可耐的人嗎?”
像,很像,特彆像,薑嬈腹誹了一下,但是沒敢說出來。
她趕忙搖搖頭,義正辭嚴道:“ 表哥才不是這種人呢!”
晏安又一笑,今日他笑了很多次,隻要薑嬈在他身邊,他就很歡喜。
薑嬈沒話找話道:“表哥,你用膳了嗎?”
晏安道:“用過了,你呢,肚子餓不餓?”
“餓。” 薑嬈點點頭。
其實她一點兒也不餓,但她就是慫,她一想起待會可能發生的事情,既期待又緊張。
晏安讓小廝送來幾盤糕點,“慢點吃。”
薑嬈拿著玫瑰酥慢悠悠的咬著,拖延著時間。
看著薑嬈的動作,晏安眸中浮現溫潤的笑意,聲如脆玉落地,“嬈兒,嫁給我,我會儘我所能滿足你。”
聽到晏安這麼說,薑嬈心中的些許緊張被甜蜜取代,她笑吟吟看著晏安,“表哥,你真好!”
以後終於不用被表哥罰寫十張大字啦,也不用被他欺負啦,表哥的銀子都是她的。
完美,太完美啦!
晏安摩.挲著她水潤的唇,慵懶的開口,“不過,還要看你表現!”
薑嬈麵上笑意凝在嘴角,夫君就是個大豬蹄子,就愛欺負她。
晏安清和出聲,“嬈兒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沒有,表哥這麼好,我怎麼可能罵你呢?” 處於女子的直覺,薑嬈利索的否認,她覺得要是承認了的話,待會兒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兒。
“是嗎?”晏安一副不信的模樣,他一把將薑嬈橫抱起來,“ 表哥要確認你是不是在說謊。”
猛地被晏安抱起來,薑嬈春筍般的臂腕環在晏安脖頸,她濃長的睫毛翹動,“怎,怎麼確認啊?”
晏安桃花眼微斂,語氣玩味,“嬈兒待會就知道了。”
龍鳳喜燭搖曳,夜幕中高懸的玉盤,銀輝透過軒窗,映照在大紅色葡萄纏枝的帳幔上。
帳幔中的女郎,身姿穠纖合度,腰肢盈盈一握,膚如白雪生輝。
透過帳幔的如水月色灑在女郎的身上,更為她增添幾分清麗。
美,女郎生得美,無一處不美,晏安呼吸重了幾分。
這樣的女郎映入晏安眼瞼,好似一顆被裹在棗糕中的蜜棗,引.誘著晏安嘗一口。
“表哥。” 薑嬈喃喃細語。
“叫夫君。” 晏安控製著心頭的燥熱。
他神色清雋如常,唯獨一雙桃花眼中浮現滿滿的欲.望。
克製又撩人,看著這樣的晏安,薑嬈心跳得越發快了。
“夫,夫君。” 薑嬈柔柔叫一聲。
一聲嬌嬌的“夫君”,好似字字觸在晏安心頭。
貼上女郎的朱唇,薑嬈玉麵緋紅似霞。
宛若一汪秋水,又好似隨波逐流的小舟,女郎鬢亂釵橫,豔若桃李。
柳梢上的玉盤在薄雲中穿梭,清風吹來沁人的花香,帳幔中香氣甜膩,龍鳳喜燭燃燒了一整夜。
翻雲覆雨,雲歇雨收,折騰一宿,微白的日光照在屋子地麵上,薑嬈緩緩睜開眼,天亮了。
感受到細腰間郎君的大掌,昨夜那些荒唐事浮現在薑嬈腦海。
昨夜二表哥鬨了她一整夜,她再也不相信晏安清冷不好女色的說辭了,這都是騙人的。
“嬈兒昨夜睡得可好?”晏安懶洋洋的睜開眼。
“不好。” 薑嬈委屈的控訴著。
因著剛睡醒,她清甜的腔調中帶了些惺忪,是以這“不好”二字不但沒有一點震懾,反倒聽起來如桂花糕般軟糯。
晏安低笑起來,“是為夫的不是。”
望著晏安眸子中的熾熱,薑嬈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她又氣又羞,趕忙道:“我看天色不早了,父親母親還等著咱們敬茶呢!”
“好。” 晏安慵懶的應一聲,在薑嬈眉心親了一下。
突如其來身邊多了一個人,晏安沒半分不適應。
美人在懷,往日他早早的便起來讀書練劍,可今日,倒沉溺在這溫柔鄉中,不願抽身離去。
薑嬈剛起身,隻覺得渾身酸酸軟軟,使不出力氣。
她盈盈水眸委屈的看著晏安,嗔道:“ 都怪你呀!”
晏安慵懶的拉著薑嬈的玉指親了一下,無賴的道:“怎麼能怪表哥呢?昨夜嬈兒不舒服嗎?”
這人怎麼能說這種話,薑嬈羞得甩開晏安的手,她決定,暫時不要搭理晏安這個混賬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