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嘉和這才緩緩伸出手,將她抱個滿懷“以後還爬不爬狗洞了?”
令窈麵不改色撒謊“不爬了。”
鄭嘉和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我現在就命人將這個狗洞堵上。”
“彆。”
鄭嘉和歎口氣,終是心疼她這段時間被困在宮中不得自由,溫柔關心的眼神再也藏不住,低聲道“卿卿聽話,等過了這陣子,危險鏟除,哥哥立馬帶你出宮遊玩,你想去哪,就去哪。”
令窈努努嘴。
鄭嘉和聲音近乎哀求“哥哥求你了。”
令窈見不得他這樣,隻得應下“好好好,我聽你的。”
鄭嘉和得了許諾,一顆心放心,牽她回去。
她身上全是雜草汙垢,鄭嘉和極為愛乾淨的一個人,絲毫不嫌棄她將泥土蹭他一身,替她撫去頭上雜草。
待回了昭陽殿,鄭嘉和親自伺候令窈洗漱更衣,令窈洗乾淨了,身上香香甜甜,往榻上一躺,滾了幾圈,爬起來,半撐著身子問鄭嘉和“休朝三日,哥哥覺得我該做些什麼好?”
“卿卿想做什麼?”
令窈沉吟片刻,道“原本我想偷溜出宮,玩它個三天三夜,可是被哥哥阻攔了。”
鄭嘉和坐到榻邊去,笑著同她請罪“哥哥令卿卿不能儘興,卿卿罰哥哥吧。”
令窈踢開他,力道輕柔,露出整齊潔淨的貝齒盈盈一笑“罰你在殿內陪我三天三夜。”
鄭嘉和笑而不語,專心縫補她方才爬狗洞時不小心扯破的石榴裙。
這件石榴裙是他送的,她喜歡得很,每次出宮都會穿它。上麵大大小小好幾個補丁,全是他親手修補的。
他沒有一雙巧手,成不了巧奪天工的繡工,隻能依葫蘆畫瓢,笨拙地用針線將破開的衣料縫起來。
還好,她不嫌棄,有他的縫補,她似乎比從前更喜愛這件石榴裙。
“哥哥!”
鄭嘉和一不留神,手上被針紮出血。
令窈愣住,連忙捧起他的手,心疼不已“流血了。”
鄭嘉和笑了笑,作勢就要收回手吮乾滴出的血“無事,破了皮而已,卿卿無需擔心。”
不等他動作,令窈已經替他處理好手上的傷口。
因為含著東西,她吐字不清“不要……不要再縫了……你為了替我縫它……都被紮傷多少次了?”
“為卿卿,被傷千萬次哥哥也心甘情願。”
令窈抿笑,不再阻攔他“隨便你。”
半晌。
鄭嘉和看著自己被針紮破的手指,那上麵的溫熱與濕潤已經將血漬徹底清洗。
他微微彎曲手指,想到她方才為他處理傷口的模樣,喉頭聳動,心中一亂。
鄭嘉和深呼吸一口氣,以僅存的理智支撐自己將石榴裙縫補完畢。
令窈伸展手腳,大大咧咧地躺著“哥哥,我們多少天未行魚水之歡了?”
她忽然的發問,令他麵紅耳赤“什……什麼?”
令窈歪頭望他“我問,我們多久沒做快活事了?”
鄭嘉和算了算,“七……七天。”
令窈笑嘻嘻湊過去“哥哥,我今天好了。”
鄭嘉和脖頸羞紅,點點頭。
她好什麼,他豈會不明白。
是女子的月事。
令窈雄心壯誌“反正休朝無事乾,那就專心乾這個罷。”
結果事與願違,天公不作美——
話出口後的四個時辰,令窈流著鼻涕嗓子乾癢,李太醫無情診斷“陛下這是感染風寒了,需要靜養,養病期間,不得行夫妻之事。”
令窈兩眼一閉,嗚呼哀哉躺回去。
她吃飽喝足,特意養精蓄銳,睡前還圍著大殿跑了幾圈活動關節,為的就是今晚的正戲。
這下正戲沒了。
令窈悶在被子裡,兩眼淚汪汪,甚是委屈,問“有沒有能讓朕快速好起來的藥?”
李太醫絲毫沒有半分憐憫之心“沒有。”
他轉頭又對鄭嘉和囑咐“鄭大相公,下官方才說的話,您聽清了嗎?”
鄭嘉和窘迫地點點頭,乖巧作答“聽清了。”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