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廢了他的那根東西,讓他再也生不了兒子好了。”
沈墨霏臉上笑眯眯,然後踩住吳建波臉的那一隻腳就換了個地方,直接踩住了他的命根子,在他驚恐的目光下,稍稍用了點力氣。
“啊!”
慘絕人寰的聲音響徹整個夜空,命根子被人斷掉的痛苦隻怕比女人生孩子還要可怕。
吳建波淒慘的在地上扭動著,哪怕剛才斷了腿也沒有掙紮的這麼厲害,然而沈墨霏一隻腳將他踩住卻如同一座大山壓在身上,無論他怎麼掙紮扭動,都逃不了。
張秀雲被他這模樣嚇得臉色蒼白,驚懼的朝著沈墨霏看去,夜色火光下,她的麵容還是那麼的甜美安靜,可卻生生的給人一種無聲的恐懼來。
“墨……墨霏,我怕。”張秀雲哆嗦的扯著她的袖角,顫著音說道。
“傻丫頭,怕什麼?”沈墨霏輕笑一聲,“對付流氓敗類就是得廢掉他們的作案工具,否則他們就永遠也得不到教訓,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今天沒有我在這裡,那麼你會怎麼辦?被這些人輪了之後你會落得一個什麼下場?剛才這個醜男人可是說了,要把你娶回家作為他們兄弟幾個泄欲的工具。”
她越說,張秀雲的臉色便越是蒼白,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那樣不堪的未來,眼淚刷刷的就掉了下來,可不知為啥,對沈墨霏卻沒了剛才那種驟然升起的恐懼感。
“你哭什麼?”沈墨霏不悅的說道,“隻有懦弱的女人才會用眼淚安慰自己,秀雲,你是我沈墨霏認定的朋友,就應該知道,我並不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她們說的也沒錯,我脾氣暴躁,對待惡人更是不會心慈手軟,如果你今天怕了,以後可以當做從未認識我。”
張秀雲哭著搖頭,“不,我不要,我,我……”
“好了,彆哭了。”沈墨霏無奈道,“好像我欺負了你似得。”
“嗚嗚……”張秀雲委屈巴巴的哭了出來,“你,你剛才嚇壞我了,還以為你要跟我絕交呢。”
“嚎夠了嗎?告訴我,是不是白施怡讓你們在這兒堵著我們的?”沈墨霏給張秀雲擦擦眼淚,才又踢了吳建波一腳。
吳建波扭曲著一張醜陋的臉,惡狠狠的瞪著她,“臭婊子,我殺了你!”
“殺了我?”沈墨霏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似得,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雙眼,無聲道,“你沒機會了。”
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吳建波隻覺得自己腦袋一沉,腦袋裡仿佛被人硬塞了一塊巨石似得無法運轉,神色也變得呆滯起來。
“是白施怡指使的你們嗎?”沈墨霏再一次問道。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隻是跟我們說張秀雲今天會來鎮上看電影,然後她身上還帶了不少錢。”吳建波呆呆的答道。
像白施怡那樣的鄉下女人自然指使不了這樣的小混混,會跟吳建波認識,也是因為白施怡的大哥也是這些二流子中的一員,恰好就認識吳建波而已。
聽到白施怡說起那個相親對象的事兒,吳建波就上了心,他自我感覺還不錯,被一個鄉下女人拒絕了還被罵醜男人這心裡頭自然是很不服氣的。
正好這兩天跟兄弟們打牌的時候輸了些錢這手頭有些緊,聽到白施怡那小娘們的話後這心頭就起了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