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雀戴上了痛苦麵具。
【這日子不是人能過的。】他飄在靈泉水中,幽幽道:【我要越.獄。】
係統看了眼他現實中的身體,見他滿身吻.痕、連細嫩的腳背上都有痕跡,不由默默彆開眼:【你這狀態,怕是走不了兩步就要跪了吧。】
橋雀泄了氣,絕望的潛入水底裝死。
若不是身體實在受不住了,他也不會逃避現實來到空間。
因為擔心被殷朔察覺的緣故,他不敢用真身泡靈泉緩解身體,隻能讓疲憊的靈魂解解壓。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再被殷朔折騰下去,他真覺的自己離死不遠了。
靈泉水底幽靜。
橋雀閉著眼漂浮,努力思索脫身之法。
然而殷朔每日離開的時間很短,不等他想到什麼辦法,現實之中,殷朔又推開門走進來,摸索到他的床上。
為了避免殷朔以為他死了,橋雀滿心悲痛的離開空間,普一睜眼便抬手,用積攢已久的力氣、軟綿綿的甩了對方一巴掌——這是他唯一能反抗的機會,按照經驗,等會殷朔爬上來把他翻個麵,他就隻能被動挨打。
奇怪的是,殷朔被打了一巴掌,倒是不生氣,也沒把他翻麵,而是放下裡
三層外三層的幔帳,似笑非笑道:“既然有力氣打人,等會就叫大聲點。”
橋雀冷哼:“你做夢。”
讓他叫他就叫?
當他沒麵子的?
五分鐘後。
殷朔黑著臉捂住他的唇:“聲音這麼大,你想勾.引誰?”
橋雀:“唔唔唔。”
殷朔皺眉鬆手:“你說什麼?”
橋雀怒視他:“不是你讓我叫的?!”
殷朔頓了頓,側頭瞥了眼門口處。
透過幔帳,能隱約看清那裡跪著一個人的身影。
雖是被踹著膝蓋被迫跪下,那人的腰背卻依舊挺的筆直,隻手指深深掐進了血肉裡,似是因著聽到了那幾聲**蝕骨的聲音。
殷朔原就是想打擊報複蘇仲朝,甚至做好了逼迫橋雀出聲的準備。
如今橋雀自己嗯嗯啊啊的出聲了,他又嫉妒的滿心不爽。
沉著臉和橋雀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晌後,殷朔忽而有了想法,低頭在少年耳邊笑道:“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橋雀狐疑的看他:“你要放我走?”
殷朔冷下臉:“朕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橋雀:“......”
好恐怖的愛情宣言。
“你不是喜歡蘇仲朝嗎?”見橋雀一臉佛係,殷朔不再賣關子,直接笑道:“我剛剛進來時把他丟在門口,你方才叫的那麼勾人,他可全都聽見了。”
橋雀:“???”
臥.槽?!
這是何等的社會性死亡!!
他頓時裂開,崩潰道:“殷朔!你日你仙人板板!”
殷朔滿意的頷首,惡劣道:“接著罵,讓你那無福享受的好情郎、借這個機會好好聽聽你在床.上的動靜。”
橋雀又氣又惱,罵了半天見他不僅沒發火、反而越來越堅硬如鐵,當即惱羞成怒的張口,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血腥味蔓延,殷朔抬手扣緊橋雀的後腦,俊朗的眉眼間不見吃痛,隻有愉悅與興.奮。
這一場情.事格外漫長,也比前兩日更為激.烈。
當無儘黑夜過去,朝陽初升時,殷朔才從橋雀身上離開,隨意的披上錦袍,直白的露出胸口附近還在滲血的牙印齒痕。
蘇仲朝在門口跪了一夜,嘴裡被塞了白布,身上纏著麻繩,修長的手指已經將手心掐的血肉模糊。
但是自始至終。
他都沒抬頭往內殿的床上看一眼。
殷朔對他的識相勉強滿意,隻是一想到橋雀居然會對這個閹人動心,便無法抑製的心生暴虐與妒忌。
然而橋雀可以欺騙他,他卻無法違背橋雀的意願。
既然當初答應了不殺蘇仲朝,那他便是氣的再狠,也不想讓橋雀傷心失望——所幸蘇仲朝是個太監,他不能了結這個宦官的命,但可以換一種方法,一刀刀的割對方的心。
收回目光,殷朔走出殿門,對迎上來的平華輕笑:“將蘇公公帶回去好生伺候,今晚天黑時,再把他帶過來。”
平華領命進殿,攙扶起蘇仲朝。
蘇仲朝沉默的離開大殿,未料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停住腳步,抬頭冷冷看向殷朔,似是有話要說。
殷朔瞥向平華。
平華趕忙拿下蘇仲朝口中的白布。
沒了阻礙,蘇仲朝低啞開口,諷刺道:“和息聰穎、謀略過人,本該站在朝堂之上指點天下,你私心作祟,將他視作尋常美人囚在龍床之上,當真是世間獨一份的寵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