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雀:“……”
淦。
他居然覺的大魔王說的有道理。
晚上。
臨近關燈,橋雀糾結了一瞬,便放平心態,大大方方的拍了拍內側的床位:“不是說要一起睡嗎?過來吧。”
雖然剛相識不久。
但眼前的少年從本質上來說就是大魔王本魔。
他和大魔王當個幾個世界的夫夫,現在不過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好矯情的。
宿雪柏聽到這話,倒是頗為驚喜。
他不動聲色鬆了鬆腰帶,走到床邊看了看,卻道:“你睡裡麵。”
橋雀不明所以的拒絕:“不要,牆壁太涼了。”
宿雪柏揉了揉他腦袋,哄道:“聽話。”
晚上有鬼出沒,他不放心橋雀睡在外側。
如果注定有人死,他隻希望那個人是自己。
橋雀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被哄了半晌、又見他在牆壁上塞了幾個枕頭,最後隻能委委屈屈的睡到裡麵。
熄燈之後。
屋內陷入黑暗與寂靜中。
係統自告奮勇的表示會幫他盯外界,橋雀放心的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係統冷不丁的出聲:【醒醒,有不對的地方。】
橋雀從迷迷糊糊中轉醒,強打精神警覺道:【哪裡不對?】
係統:【宿雪柏在摸你屁股。】
橋雀:【……】
你他媽的——就這???
橋雀無語凝噎,同時感受到臀上的熱度。
雖然隔著輕薄的布料,但他仍氣不打一處來,轉身抓住宿雪柏的手,咬牙道:“大哥,你清醒一點!這屋子裡隨時會鬨鬼!”
宿雪柏雙眸明亮,即便在夜裡也熠熠生輝:“我睡不著,仔細想想,又覺得今晚若是就這麼死了,也太虧了點。”
他湊近橋雀,呼吸灼熱而滾燙,聲音沙啞的引誘道:“畢竟……我初吻還在呢。”
橋雀一怔,分分鐘懂了他的暗示,瑩白的耳尖頓時有些燙。
宿雪柏一點點靠近他,給他足夠的抵抗或躲避的時間。
橋雀沒有動。
兩人越靠越近,就在即將觸碰到時,一陣敲門聲陡然在黑夜裡響起。
寂靜的深夜中,大門處傳來的敲門聲格外沉悶,仿佛一桶冷水澆了下來,在驟然收縮的心臟上一下一下的敲動著。
這未知的聲音仿若是真的活人在做,敲完三下便停頓瞬息,緊接著又是一個循環。
床上旖旎曖昧的氣氛無聲無息的消散。
橋雀動了動身體,想起身去門口看看,宿雪柏卻把他按了回來,低聲道:“下午的新聞與各種報告上明確的說了,敲門鬼在第一夜時隻會敲大門,並不會直接殺人。我們暫時按兵不動,等明天天亮,再去警察局之類的地方尋找新的線索。”
橋雀眨眨眼,如實道:“我還是想出去看看,說不定我能解決女鬼。”
宿雪柏頓了頓,輕聲道:“我們還要在這裡住兩夜,如果你真的有辦法,那晚一點再用也不遲。”
說來說去。
宿雪柏就是不想讓他以身涉險。
橋雀心中有了數,語氣軟了幾分:“好,我聽你的。”
宿雪柏嗯了聲,替他掖被角:“繼續睡吧。”
橋雀閉上眼。
睡了不到兩小時,橋雀幽幽睜開眼,對上宿雪柏如狼似虎的眼神,禁不住崩潰道:“你不困嗎?”
宿雪柏:“不困,還有點興奮。”
橋雀:“因為鬼在門外敲門?”
宿雪柏:“不是,是因為你背對著我。”
橋雀被噎住,抓狂道:“不準碰我了!我要睡覺!”
宿雪柏揚眉:“是你太敏.感了,我的動作明明很輕。”
橋雀內心流淚。
他一個被人艸進去才會醒的人,還不是被係統連環催才催醒的!
困意太洶湧,橋雀撐不住了,凶巴巴的和係統與宿雪柏說完話,便自暴自棄的把腦袋縮進被子裡,也不管自己睡著之後,宿雪柏會怎麼玩他。
這一夜注定不太平。
當橋雀隱約感覺到有什麼火熱的東西貼著自己,不自在的扭著腰想逃離時,被凶的委屈的係統再一次開了口,語氣十分認真:【你們的親密行為挑釁了燈塔意誌的鐵律,女鬼的束縛減輕,她衝進來了——她進客廳了——她進臥室了!】
【她要大開殺戒——】
被逼出起床氣的橋雀忍無可忍的驀然坐起,細軟的黑發垂到臉側,一雙漂亮的近乎綺豔的雙眸沒有感情的抬起,直直對上現形的凶煞女鬼。
四目相對。
橋雀澎湃的靈魂之力仿若高山傾覆,碾壓到女鬼身上,使得女鬼淒厲的尖叫一聲,連滾帶爬的鑽地板逃走。
房間陷入死寂。
橋雀森森低頭,看向宿雪柏。
宿雪柏對他露出一個笑,搭上小虎牙看著十分溫順,笑完便閉上雙眼,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接下來一定會聽話睡覺。
橋雀麵無表情的往上拽了拽被子,倒頭栽回被窩裡。
一覺睡到天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