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會的他雖是一人,卻是一人成團,有無數人造機械為伴,想去哪就去哪,好好的軍訓被他弄的像野外郊遊,看的屏幕後的老師們又氣又笑。
可現在的他隻有魂力做武器,縱使在前麵的世界裡鑽研過幻術,也隻是忽悠凡人的水平,更沒來得及補充殺傷力的手段,再加上這具豆腐般白嫩的身體,不僅沒給他提供幫助,反而成了拖累他的東西,讓他萬分想哀嚎一句——做人是有極限的,淦,我不做人了!
蔫蔫的在幽林裡行走著,漫無邊際的綠意讓橋雀漸漸發慫,有點風吹草動就緊張兮兮的回頭,生怕看到那條墨綠色的大蟒蛇追了上來。
但他卻不知道。
真正的危機往往隱藏在寂靜裡。
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珀伊的體質遠比橋雀想的強大,在橋雀跑下山洞、剛進幽林時,草堆上的毒蛇便動了動頭顱,微帶搖晃的直起上身。
發現橋雀溜了,他第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豆豆眼裡呆愣了好半晌,才驀然化為冰冷的豎瞳,控製不住的打破自己為了取悅橋雀的束縛、徑自變回龐大而自由的身軀,順著氣息衝向幽林。
無數情緒在他心中翻滾,一直到親眼見著橋雀還好端端的行走著,他才放下內心最恐懼的驚慌,緩緩收斂起波動,無聲無息的靠近橋雀。
懵懂的少年並未察覺到頭頂上正垂下碩大的蛇頭,他正在和係統說話:【距離犬族部落還有一段路,你等級這麼低,用一次傳送得花不少積分,上次的你幫我付了,耽擱了升級的進度,這次再幫我的話,那我欠你的就太多了。】
這倒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係統和橋雀是伴生關係,天然就對橋雀就極深的眷戀感,僅僅是給對方花點錢,對他而言不算什麼,如果橋雀開口,哪怕是拚著回爐重造清洗記憶,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幫對方做事——事實上,如果不是他真的窮的一滴也沒有了,他也不會先詢問橋雀要不要傳送,而是在看到橋雀走的蔫噠噠時,直接將對方送到犬族裡。
歸根究底,還是沒錢的錯。
係統憂心
忡忡,尋思著自己要不要去外麵打工。
橋雀一心走路,間或的和他聊兩句。
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沒發現身後的蛇頭越來越近,直至最終露出細長的獠牙,驟然輕咬住橋雀的後頸。
被控製的毒素瞬間鑽入橋雀的身體,橋雀腦袋還沒轉過彎,身體先一步軟倒,隨後被粗壯的蛇尾輕鬆勾住腰,掉頭帶回了家。
珀伊吃了文盲的虧,一直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昏迷的。
他不敢再放橋雀活動自如,索性直接將橋雀毒倒,讓對方在身體無恙的情況下,一直睡到半獸儀式結束為止。
橋雀的逃走讓他感到被愚弄的羞辱,也讓他收起了單純而天真的慢慢培養感情的心思。他剛蘇醒時有多目眥欲裂,此時的豎瞳便有多陰冷,為了不讓自己再經受一次那樣的恐慌與崩潰,他決定掐滅那些無用的感情,效仿族內的前輩們,將眼前的雌性……徹底占.有。
回到山洞後,縱使珀伊可以肯定橋雀一時半會不會再蘇醒,他卻仍放不下心,硬是從不遠處掃動了一塊巨石,擋住了山洞口。
擋嚴實後,他順著山路而下,前往蛇窟大本營。
珀伊無時無刻的渴望著擁有橋雀,但在被背叛、進而將對方控製於手時,他卻忍了下來,決定在不傷害橋雀的前提下占.有對方。
蛇族生性薄涼,即便大多數生活在蛇窟,也隻是因為懶得挪地方。有願意離開的,他們也不管,更彆興趣去交流感情。
然而在聽到珀伊的要求時,蛇族首領變了音調,難得的確認道:“你真的要這麼做?自古以來,沒有哪位獸人會自甘成為雌性的獸寵。這對獸人而言、尤其是部落最強者的你而言,是一種蔑視與屈辱!”
“珀伊。”蛇族首領直起軀體,高高在上的看他,同樣陰森冰冷的豎瞳裡帶著不解與憤怒,厲聲斥責道:“蛇族不能容忍這樣踐踏尊嚴的行為,也不能接受自甘下賤的勇士,你若是執意拿走獸寵契約,成為大陸上所有獸人們恥笑的賤種,就彆怪我將你趕出蛇族,永生永世不再接納你!”
剛成年的珀伊垂下頭顱,沒有不安仿徨,沒有恐懼哀求,隻平靜的輕聲道:“求族長成全。”
他必須要拿到契約。
因為獸寵契約,是唯一能讓他分擔橋雀痛苦的東西。
隻有半獸人才能與獸人交合,既然橋雀無法承受半獸儀式,那他甘願淪為低賤的獸寵,被剝奪獸人的尊嚴與地位,隻為代替橋雀承受變形為半獸時所經受的痛楚,直至對方順利度過儀式,化繭成蝶。
作者有話要說:小橋的半獸不是貓貓哦(那太澀了,我會忍不住伸出罪惡的魔爪,然後被審核揪住_(:з」∠)_),是好看又漂亮的大美人~(不會有人猜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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