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雀還沒開口,趙準一口駁回:“不行,小橋不吃辣。”
老三咂咂嘴:“那不辣的米線酸辣粉?涼皮涼麵燒烤炸雞?”
他報著菜名征求橋雀的意見,趙準則轉頭進浴室,打算洗完澡後清清爽爽的親近橋雀。
然而等他出來,橋雀正要離開。
趙準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皺眉道:“大中午的,你要去哪?買飯嗎?等會我去買,你在宿舍等著吃就好。”
橋雀搖頭。
他剛收到相熟醫生的短信,對方建議他早點去醫院治療,這一關躲不過去,他也沒打算躲。與其像原主那樣突然好轉上熱搜,他倒寧願花費幾年光陰去醫院打卡,最起碼不會太過高調,引來某些存在的注意。
隻是這樣一來,就不好跟趙準解釋。
遲疑兩秒,橋雀含糊道:“出去有點事,晚些時候回來。”
他語焉不詳,一副不想細說的態度。
趙準靈光一閃,陡然想起昨天收到的短信,鬼使神差的問道:“你是不是要出去和彆人約.炮?”
“噗。”桌邊喝水的老三頓時噴了出來,連咳兩聲後一臉八卦的湊到橋雀身邊,驚歎道:“真的假的?你在哪約的人?準備去哪開房?我能過去圍觀嗎?”
橋雀黑著臉:“假的!我出去是做正經事!”
趙準不放他走,俊朗的臉上既委屈又執拗:“我不信,除非你說清楚你要去哪。”
老三在旁看出不對,納悶道:“你管橋雀去哪呢,他就是真去約.炮,也和你沒關係啊。”
趙準神色出現變化,似乎想反駁,又找不到理由。
僵持半晌,他鬆開緊扣著橋雀的手,從自己書桌上拿出一把傘,遞給橋雀悶聲道:“今天會下雨,你要出去的話,最起碼帶上它。”
橋雀心頭一暖,接過道了聲謝,往外剛走兩步,又被趙準叫住:“等等。”
他走到橋雀麵前,咬咬牙道:“這都中午了,你真的不吃完飯再出去?做那檔子事……不吃飽怎麼行……”
橋雀一口氣沒提上來,險些被他氣死:“我特麼,真的不是去約的!”
他算是服了趙準的死腦筋,直接道:“我去醫院!”
趙準一愣,第一反應不是鬆氣,而是緊張起來:“你去醫院做什麼?你生病了?病的嚴不嚴重?有人陪你嗎?算了,我和你一起——”
橋雀被問的腦殼痛,趕忙擺擺手:“去看一個朋友,你不認識。”
他有點招架不住趙準的纏人功底,倉促拒絕了對方的跟隨後,火速下樓離開。
還沒出校門,短信提示音響起。
趙準:[路上注意安全,走路不要看手機,小心車輛。]
趙準:[晚上什麼時候回來?想吃什麼?我提前幫你帶飯。]
日哦。
這人怎麼跟個狗勾似的黏糊。
橋雀感覺自己滿腦子都循環著對方的聲音,隻能頭疼的關掉了手機,決定眼不見為淨。
打車到達醫院後,原本晴空萬裡的天色陰沉了少許。
橋雀收緊了領口,跟隨著人流往裡走。
走到大廳時,一位少女突然逆著方向衝過來,步伐又快又急,與橋雀擦肩而過時,直接把橋雀撞的往後一倒。
關鍵時刻,一雙手扶住橋雀的腰,避免了橋雀摔倒的窘境。
橋雀下意識握緊了拳頭,反應過來後鬆口氣,站直身體看向身後,感激道:“謝謝。”
扶他的男人容貌俊秀,內裡穿著襯衣,外麵套著一件白大褂,寬大的口袋邊沿插著一排筆,溫潤如玉的笑道:“不用謝。你是病人的家屬,還是來找醫生的?”
他態度自然,語氣溫和,笑起來格外有親和力。
橋雀不自覺的放鬆,回道:“我去七樓找林醫生。”
男人微微揚眉:“七樓是腫瘤科,你是不是記錯了?”
橋雀搖頭。
男人頓時明白了什麼,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對了,我叫宋越則,是一名醫生。你叫什麼名字?”
橋雀微微睜大眼,萬萬沒想到自己隨便走走,都能撞到一塊碎片。他這回多看了宋越則兩眼,見對方一身白大衣乾淨的毫無汙漬,眼神柔和又溫暖,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可靠感,不由莫名有些安心道:“我叫橋雀。”
“很可愛的名字。”宋越則輕笑著誇讚,見電梯到了,還貼心的扶著橋雀的肩膀,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護著他進去。
等七樓到達,兩人走出來時,橋雀已經稀裡糊塗的和宋越則加上了好友,行走間的距離更是在不知不覺間縮小,親密的不像是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而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
橋雀一無所覺,渾然沒發現異常,直到路過洗手間時,才倏忽攥緊了拳,想起什麼停步道:“等等,我去一下洗手間。”
宋越則親昵的揉了揉他腦袋:“好,我在外麵等你。”
橋雀乖乖點頭,走進隔間後關上門,將一直握拳的手掌攤開,露出一張小紙條。
這是大廳裡那位少女,在撞到他的瞬間塞給他的。
橋雀好奇的打開,發現紙上寫了兩行娟秀的字。
‘小心你身後的男人。’
‘他在跟蹤你。’
橋雀怔住。
在大廳時位於他身後的男人……
不就是宋越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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