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則走近他,稍稍傾身,灼熱的呼吸就灑在他的耳尖:“首先……把上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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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胃有問題?”
“嗯。”
“怎麼總是往後縮?我按的太重了?”
“不是,是你的手指……有點涼。”
“抱歉。”
過了片刻,他問道:“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唔。”橋雀認真道:“好是好多了,可你按錯地方了。”
“身體是一個整體,除開病變的位置,我還要觀察其他地方。”宋越則從容的放下手,笑道:“把衣服穿起來吧,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好一點?”
橋雀閉眼內視,登時咦了聲,驚訝道:“宋醫生,你怎麼做到的?”
隻是到處摸了摸,效果居然比靈氣還好!
宋越則勾唇,修長如玉的手指緩緩摩挲,低笑道:“我是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是本職。”
“除了幫助你之外,我還幫助過很多人。”他抬眼,俊美的眉眼間仿佛帶著聖潔的光輝,隨著溫柔的話語淨化著旁人的心靈:“雖然他們的起效沒你快,但我一直很用心的幫助著他們。而且,我也從這個過程中,收到了豐厚的報酬。”
橋雀的眼裡泛起仰慕的光,由衷道:“這是你應得的,宋醫生,你真是個溫潤善良又正能量的好人!”
宋越則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眯起眼道:“嘴真甜。”
接著閒聊了兩句,宋越則看了看傾盆而下的大雨,自然的拿起車鑰匙:“雨太大了,我送你回去吧。”
橋雀連忙推拒,無果後還是上了車。
下午本該是豔陽高照的時候,這會卻昏沉的仿佛傍晚。
烏雲籠罩在頭頂,間或閃過猙獰的電光,轟鳴的雷聲伴隨著暴雨,砸的傘直搖晃。
趙準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劈手奪過傘,沒好氣道:“我來撐!”
室友不樂意:“你撐的那麼高,雨能打濕我褲腿!”
趙準渾不在意:“你自己矮能怪誰。”
兩人口吐芬芳的進了小超市。
室友買了一堆東西,結賬時沒看到趙準,扭頭一看,隻見對方還蹲在門口,跟條金毛犬似的盯著校門的方向。
他納悶的大聲道:“你擱那要飯呢?”
趙準罵道:“滾!”
室友聳肩,雙手拎著東西走到他身邊,努嘴道:“你要不買東西,那咱們就撐傘回去,這雨下的也太大了,地上都流成小河了。”
趙準頭也不回道:“你自己回去,我要等人。”
室友看了看自己的兩大包東西,又看看屬於趙準的傘,最後想想白嫖打傘工具人的計劃,屈服道:“嗨,都是哥們,哪有不等你自己走的道理……所以你等誰?那人什麼時候回來?”
趙準拿出手機,見發出的幾十條短信都沒收到一個回複,不由憂愁道:“等小橋,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室友頓生不好的預感:“那你在這等個屁啊!他要是晚上回來呢?或者直接睡外麵?你就這麼等下去嗎??”
趙準不知想到什麼,黑著臉道:“他說他去醫院,不是去和人開.房的,你彆亂說話,影響他的名聲。”
室友直翻白眼:“我他.媽——糙,那車裡的是不是小橋?”
雨下的太大,再加上這是學校裡,故而宋越則開車並不快。
不僅室友看到了橋雀,一直眼巴巴盯著校門口的趙準也看到了。他倏忽站直,見車輛開往宿舍,便撐起傘催著室友搞快點。
室友已經懶得罵他,鑽進傘下往回走。
走到中途,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宿舍樓時,趙準驟然停步,皺眉看著不遠處:“和橋雀說話的男人是誰?”
室友努力的瞪大眼:“不認識,應該不是學生,打著領帶穿襯衫,嘖,有種斯文敗類的氣質。”
趙準有點不爽,頓時加快了步伐。
室友拎著東西,追著傘追的跟哈巴狗似的,累的喘不上氣,正想讓趙準慢點時,他就見頭頂的傘——直接跑了???
操。
室友徹底怒了,東西也不拿了,伸手就抓住趙準的胳膊,罵道:“你特麼趕著去投……”
趙準猛的扭頭,烏黑的眼眸裡燃著火,一張俊臉殺氣騰騰,看的室友猛的打了個哆嗦,話到嘴邊因求生欲而緊急改口:“……投、投籃嗎?”
趙準咬著牙:“對,我去把那男人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室友小心的看了眼宿舍門口,發現橋雀和那個陌生男人不過是抱在一起而已,不由摸不著頭腦道:“人家招你惹你了,你要乾違法的事?”
趙準惱火:“他在抱橋雀!還偷偷親橋雀頭發!”
“你這眼神有點厲害啊。”室友嘀咕了句,轉而更納悶了:“親就親唄,抱就抱唄,這是橋雀的事,你在這整一出暴跳如雷乾嘛?”
他說完之後陡然明悟了什麼,古怪的看著趙準,跟燙了手似的收回抓對方的爪子,不著痕跡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後,輕咳道:“你就是橋雀的室友,有啥資格去管人家的私生活。”
“而且……”他打量著趙準,見趙準一身直男正氣,忍不住麵容扭曲道:“你為什麼要去乾擾橋雀?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趙準毫不猶豫道:“我當然知道!我在阻止橋雀被人誘拐,阻止他被人騙走!”
“哦……”室友乾巴巴問:“那你為什麼要阻止?”
趙準不經大腦思考,憑著本能脫口而出:“因為橋雀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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