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句話裡都是圍繞著她,一如他所想象的最美好的未來,是有她的存在。
半久安靜的聽著,沒有插話,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她沒有在聽在敷衍。
“小女朋友,我們不要孩子好不好?”
紀尋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好。”半久說。
孩子她是不會有的,這是早已經注定了的,而她自認為自己照顧不了一個孩子,九弦和薑嶸就是最好的例子。
紀尋舟突然就特彆開心了,他緊緊抱著半久,唇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不要孩子,就我們倆,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他說語氣堅決而篤定。
—
到底是身為男主,哪怕主角光環已經崩塌了,陸堂還是在十年後醒來了。
十年之後的陸堂不再是十七歲,而是二十七歲。
錯過了高考,錯過了大學,大概是想著他永遠都醒不來了吧,陸家父母給他提供的醫療措施一年比一年差,這也導致了,他醒來了大腦卻有些鈍化了。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他看到了他七歲的弟弟,這個通過試管嬰兒出來的孩子。
一邊是身體健康活潑聽話,有無限未來,被路父路母當成眼珠子捧在心尖的小兒子。
另一邊是高中生就亂搞男女關係,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十年,醒來後身子受損嚴重的大兒子。
這夫妻倆的心偏向哪裡就不用說了。
後來紀尋舟看見了半久,她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裡,那男人看見他的目光冷冽而譏誚。
他愣愣的看著最後佝僂著背走了。
……
到了大學,紀尋舟開始各種嚴防死守了,仿佛猛獸緊緊護著自己的寶物,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防著四周所有的一切。
這時候的紀尋舟已經不戴金絲框眼鏡了,他那黝黑冷冽的眼眸徹底展露,讓人有些不敢與他對視。
半久問起過,他為什麼不戴眼鏡?
紀尋舟直接將眼鏡拿給了半久。
半久在那金絲光眼鏡上麵發現了一些東西,定位跟蹤以及小型麻藥。
——之所以戴眼鏡,不是因為近視了,我剛工作的時候年紀太小了,麵容有些稚嫩,戴個眼鏡可以讓我看起來老成一些,後來我想辦法將眼鏡改裝了一下,才有了現在這個樣子。
紀尋舟是這樣解釋的。
後來那副眼鏡他沒有用了,而是放在了書房裡。
對於紀尋舟的嚴防死守,半久總有一種感覺,在他眼裡隻要是活的,不管男的女的,公的雌的,母的雄的,那都是疑似情敵。
就在這樣的嚴防死守之下,還是常常有人送半久情書。
雖然半久沒有一次收下了,但紀尋舟還是醋了。
醋了的紀尋舟每天接送半久上下學,然後用他那冷冽的目光掃過每一個覬覦他家小女朋友的人。
偏偏有膽子大的,送情書被拒,表白被拒,明知道半久有男朋友了,依舊不放棄。
夏淩在開學第一天就看上了半久……的顏值。
作為一個資深顏控,夏淩覺得,撬個牆角而已,他可以的。
為了這個目標,夏淩兢兢業業的撬了半個學期。
就在他的狐朋狗友猜測,他什麼時候能成功的時候,他突然放棄了。
麵對狐朋好友疑惑的目光,他微笑著沒有解釋。
夏淩始終忘不了那一天,他超車闖紅燈進了警察局。
這種事情於他而言無異於家常便飯,所以他根本不害怕。
畢竟他家有錢。
然而在警察局裡他看到了紀尋舟,這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情敵。
他忘不了那天紀尋舟微笑著跟他說。
——好巧,回來看看工作夥伴遇到了夏小少爺。
那次他在警察局裡待了七天。
整整七天!
他在鐵欄裡被訓話,紀尋舟坐在外麵喝著茶,頗為自在。
夏家有錢是不錯,但紀家也有錢,所以他慣用的法子是行不通的。
最後他麵如土色的走了。
對於夏淩的突然放棄,狐朋狗友自然是要抓著他詢問一番。
夏淩直接將所有人罵跑了。
廢話那麼多乾嘛?
老子那八千字的檢討書還沒寫呢!!!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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