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病態而危險,總之不是一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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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搬進了他的家裡,他很高興,隻是他麵上始終不動聲色,他害怕自己的不同尋常,嚇到了小姑娘。
審訊室裡,杜宇問他有喜歡的人嗎,有啊,他有一個特彆特彆喜歡的小姑娘。
但這句話他沒有說,他喜歡的人,他會保護好的,拿命去保護。
他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隻是……
她似乎有了喜歡的人。
她給那個人的備注是???
真讓人討厭的符號!
內心的嫉妒如野草一般蔓延,想要蓬勃而出,但是他按耐住了。
不能嚇到小姑娘,他得壓製住,如果沒有壓製住,小姑娘會害怕,會遠離他的。
他麵上表現的很鎮定的離開了。
那天小姑娘很晚很晚才回來,他就坐在沙發上,腦海裡各種想法如魚貫而入,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
心裡的陰暗麵在無限蔓延,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正當他打算起身,出去尋找小姑娘時。
她回來了。
已經在外麵吃過晚飯了。
小姑娘在外麵和誰吃的晚飯,吃了什麼呢?
他又忍不住胡思亂想了。
那天他故意沒有吃晚飯,胃病如約而至,他疼得整張臉都蒼白的。
但詭異的,他卻病態的享受這種疼痛,唯有疼痛才能壓製住他內心的躁動。
他弄亂了自己的衣服,給小姑娘發了消息。
小姑娘來了,在他這待了二十多分鐘,幽冷的清香仿佛也蔓延了他整個房間。
讓他癡迷,引他沉淪……
隻是……美人計似乎沒用呢?
好苦惱呀。
他們不都說我生得一副好皮囊嗎?
可小姑娘不喜歡,那這皮囊就是一文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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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
他就有一種理應如此的感覺,她不該是他第一感覺的那般柔弱。
隻是他更不希望她涉險呀。
所有的危險他一個人去承擔就夠了。
他希望他的小姑娘一生無憂,快樂安遂,他願背負起所有的陰暗與肮臟。
還有一年,一年之後他就可以和小姑娘表明心意了。
他在心裡又一次告訴自己。
為什麼要一年後呢,他害怕有些事情一旦說破了,那麼他就抑製不住他那病態的感情。
所以他得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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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堂,小姑娘的前男友,他們在一起一年了。
每一個字都讓他嫉妒到發狂。
他甚至有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陸堂,小姑娘的眼裡會不會看到他呢,會不會隻有他呢?
但是這個念頭被他掐斷了。
他得乾乾淨淨的,乾乾淨淨的去擁抱他的小姑娘。
所以陸堂就活著吧。
那天他提早下班了,當著陸堂的麵將小姑娘接走了,最後一眼他承認他在宣誓主權,即便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這個資格。
陸堂兩個字他始終不敢說出來,他承認他害怕了,所以他在逃避。
似乎隻要逃避下去就沒有這個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