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逆子直接離開了。
衛家家主再也忍不住,直接將桌上名貴的花瓶砸在了地上。
麵色猙獰宛如惡鬼。
“衛祁!”
這天晚上彆墅裡的傭人個個躲了起來,沒有一個敢現身。
他們都害怕自己淪為了衛家家主的出氣筒。
更害怕一不小心丟了命。
衛祁走出了彆墅,踏著冷然的月光,他直接離開了。
—
壽宴是在晚上舉行,月母在上午便差人送來了晚禮服。
銀白色禮裙,一字肩設計。
露出了白皙細膩,線條極為流暢的肩胛。
兩節極為好看的鎖骨顯得有幾分纖細脆弱。
下午的時候,彆墅裡卻來了一個專程來接她的。
不是月家夫婦也不是月孚,而是衛祁。
衛祁穿著銀白色西裝,與一身銀白色禮裙的半久站在一起,竟莫名有點像情侶裝。
他的頭發顯然是經過精心打理的,五官精致俊逸,隱隱透著一分妖冶。
可偏生他那一本正經嚴謹認真的麵容,非但沒有讓兩者起衝突,反而完美的中和。
讓人從骨子裡生長出一股征服欲。
“衛教授。”月穰特有的嗓音,使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莫名的甜意。
衛祁眼眸微爍,唇角勾起,浮現的笑容仿佛用精準的儀器測量過,宛如教科書一般。
“月小姐。”清磁的聲音仿佛山上流水一點點流入人的心間。
“伯父伯母有事要忙,碰巧我從此處經過,於是順路來了,不知可有驚擾到月小姐。”
他沒有說為什麼知道月家夫婦在忙的事情,也沒有說他從這裡路過是為了什麼。
這些他沒有說,半久也沒有問。
“並無驚擾。”半久說。
“如此便好。”
兩人幾句話之後,半久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車子緩緩啟動,衛祁清磁的聲音也緩緩響起。
“不知月小姐可曾聽過一個詞。”
“什麼話?”
“及時止損。”
“所以?”
“和康覲分手吧。”衛祁說,恰巧遇到了第一個紅綠燈。
他停下車子,轉過頭,深沉的目光落在了半久身上。
“他不是一個合適的戀愛人選,更不是一個合適的結婚人選,更準確來說,他沒有一樣及格了。”
“所以……及時止損這個詞,月小姐可以了解一下。”
“你很了解他?”半久並沒有立刻回答。
“初中兩任,高中八任,大學六任,這些是有名分的,每一任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月,最短的一天。”
“其中沒有名分的,初中四任,高中十二任,大學十八任,這些是沒有名分的,有過一些越過朋友的親密行為,但始終沒有給名分,最長的一個星期,最短的半天。”
“其中發生過最後一步的,人數預計在二十以上,有名分的,沒名分的,都包含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