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不去的話,旁人也定然會胡言亂語。
屆時,彆人指不定怎麼笑話呢?
思緒一下子陷入了死胡同裡。
康母對半久產生了濃濃的怨恨。
明明都有男朋友了,居然還和其他男的如此親密。
還真是不知檢點!
若非你的家世是一眾千金裡唯一配得上我兒子的,你以為我會多看你一眼嗎!
康母心裡越想越不甘心,她突然想到了衛家家主。
也就是她那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
她直接過去不管說什麼都不好,萬一和月家鬨崩了更不好。
但是哥哥去就不一樣了。
哥哥可以直接訓斥那衛祁一頓,然後直接讓人離開。
康母打著這個主意,於是等著衛家家主的到來。
結果這一等,最後卻等來了匆匆跑來說衛家家主身體不適,今日不宜出來的管家。
康母覺得很不對勁,於是當下跑過去問管家。
但是不管她怎麼問,管家笑著沒有給她提供任何有用消息。
這邊康母是哪哪都不如意。
另一邊月孚感覺自己有點多餘了。
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就是感覺自己多餘了。
尤其是看著這個傳說中話少性子冷漠的男子,此刻在他妹妹麵前侃侃而談的時候。
月孚也想參入他們的話題,可這兩人聊的是畫畫呀!
月孚就搞不懂了,你這麼一個科研人員,此刻不應該是跟同行侃侃而談科研事情嗎?。
怎麼還和我妹妹聊起畫畫了?
月孚心裡的鬱悶是無以複加的。
更讓他鬱悶的是,這兩人聊得很開心,而他還得處理了一大堆事情。
總有人走過來問他,他妹妹和衛祁是什麼關係?
而他隻能夠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這倆人隻是朋友,因為有一樣的興趣愛好,所以成了朋友。
至於聊到康覲的時候,月孚會微笑著轉移話題。
這個話題他也不敢多說,萬一以後打臉了呢。
這一場壽宴無比寡淡的結束了。
宴會從開始到結束,主人公壽星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管家對此的解釋是,衛家家主身體不適,喝了藥之後變困的緊,於是就這樣歇下了。
這樣的解釋讓不少人心裡不滿。
可就算再不滿又如何?
麵上他們隻能夠微笑著,並且關切詢問衛家家主身體如何了之類的問題。
瞧著宴會就這麼結束了,月孚有點茫然。
就這?
怎麼看就像是一個過程呀?早知如此他就不來了!
在心裡嘀咕了幾句後,他走向了半久。
“月小姐,不知衛某有沒有這個榮幸,送月小姐回去。”
他剛來還沒開口,便聽到了衛祁的聲音。
“這倒不用了,我妹妹我來送好了。”他當下說。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人,他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
雖然他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不好的預感具體是什麼。
但總之防著就沒錯了。
衛祁目光微移看向了月孚。
“順路。”他說依舊是兩個字。
看著這人從始至終平靜淡然的麵容,以及那認真嚴謹的語氣。
月孚總感覺自己忽略了什麼至關重要的。
他不放心半久一個人回去,想要送。
最後還是沒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