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趕到深淵陣法之外時。
看著這固若金湯的陣法,景戎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搖頭說。
“換一個吧,這個我能解開,但是用時太長了,沒有個幾百年是做不到的,我可不想為了一個陣法在這耗上幾百年的時間。”
他說著,慵懶的語調很是風輕雲淡,裡麵是滿滿的涼薄。
希望再次破碎,雲酌眼眸沉沉。
“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嗎?”
“我這暫時沒了。”
景戎說完又笑著問了一句。
“你認識這布陣之人嗎?倒是一個挺厲害的,有機會的話,我還想結識一番呢。”他這語氣說的輕飄飄的,漫不經心。
是想要結識,但也隻是想了一下。
他呀,還是適合一個人。
—
沒有自己的事了,景戎便離開。
雲酌不願離開,於是就守在了深淵外麵。
這一日,他守著守著,突然就可以進入了。
當深淵的陣法打開的時候,他有些不可置信。
但顧不得那麼多,雲酌第一時間衝了進去。
隻是深淵他可以進去了,但去不了上神界。
他再一次被陣法攔了下來。
滿心焦灼的雲酌遇到了一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男子。
那男子徘徊在深淵上等世界裡。
神情舉止帶著小心翼翼,無比鬼祟。
雲酌當下將這人攔住了。
“你來這做什麼?”他黝黑的眼眸閃著冷冽的寒芒。
突然被攔住,那人嚇了一跳。
待看清是雲酌時,他嘿嘿笑了兩聲。
“原來是神子呀。”
他說著十分寶貝的護住了懷裡的盒子,四下瞧了瞧壓低聲音的。
“神子,您放心,我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
雲酌沒有說話,他看著這人的目光滿是審視。
“說,你來這裡要做什麼?”
男子神情頗有幾分訝異。
“難道神子不是為此而來?”
雲酌愈發聽不懂。
男子見雲酌是真的不知道。
他心裡猶豫了好一番之後還是解釋了一遍。
大概解釋起來就是一句話。
他是來與深淵做交易的。
雲酌聽完之後,黝黑的眼眸微微閃爍。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交易深淵已經答應了。”
那男子當下點頭。
更為寶貝的護住了自己懷裡的。
“如果深淵沒有答應的話,那我如何能進來。”
雲酌看著又問,“那你是在這裡等人嗎?”
此男子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有些警惕。
“神子問這些做什麼?”
雲酌當下說。
“我也有一筆交易,想和深淵談一談。”
那人頓時了然的點頭,同時也放鬆了。
“那神子與我一同等著吧。”
說完之後他四下看了看,又連忙補充了一句。
“神子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雲酌沒有開口了。
兩人在這等著,並未等多久,雲酌便看到陣法打開了。
有人從陣法裡走了出來。
是昭昭!
雲酌當下激動了,他徹底忽略了半久旁邊那個紅衣女孩。
好幾個月不見,雲酌可謂是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如今終於看到人了,他頓時激動的上前幾步。
然而那人目光立刻看了過來。
眼眸冷冽,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
這樣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仿佛隻要他在靠近半步,那麼他就是她的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