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為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或者災難。
「這個地方是真的很喧囂,乖乖兒放心,我待會就帶你離開。」
“好。”半久無所謂。
像這樣的宴會來參加的人不少,其中包括了夏長司和秦書筠,以及繼母和秦父。
大概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吧。
夏長司直接邀請另外一名女士進入了舞池。
秦書筠紅著眼睛站在一旁,但還是擋下了想要為她出氣的繼母和滿臉怒火的父親。
後麵不知怎的秦書筠突然走到了蘇漸白這裡。
她眼睛紅紅的,似乎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我,我可以在你這裡坐一下嗎?”
這句話問完人已經坐了下來。
而蘇漸白也直接開口拒絕了。
“不能。”
“憑,憑什麼?”秦書筠倔強仰頭。
“這裡又不是你的地盤,你憑什麼不允許我坐?”
“離我遠點。”蘇漸白依舊毫不客氣。
“有本事你把這酒店買下來呀。”秦書筠賭氣道。
她這一舉動在劇情裡常常被冠以天真可愛。
然而蘇漸白猛然站起,他隻覺得聒噪厭惡到想要離開。
“蘇漸白!”秦書筠稍稍提高了聲音。
她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聲音哀求。
“你能不能放過夏長司,不要再針對他了好不好?隻要你願意放過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她雙手合十,百般哀求。
蘇漸白冷眼睨了過來。
“我和他有仇嗎?”他聲音輕飄飄的。
眼見著他人要走了,秦書筠想著夏長司交代給自己的任務,情急之下她急得想要直接扯住那人。
然而剛邁出一步,腿部突然傳來電流般的痛感。
她腳下一個趔趄直接跪在了地上。
蘇漸白微微停頓,看了她一眼,但依舊離開了。
他鬨出來的動靜不大也不小。
正在和女伴跳舞的夏長司看了過來,滿臉厭惡的收回目光。
秦父眉頭蹙起,突然覺得這個還算不錯的女兒也是這般無用!
隻知道丟他的臉!
—
原以為這事算這樣過去了。
眼看著宴會進行了大半,蘇漸白不想再待下去了。
他剛從廁所出來,便遇見了專門守在那裡的秦書筠。
這裡看樣子是被人清理過了,隻有他和秦書筠兩人。
“我不想這麼做的,但都是你逼我的。”秦書筠眼裡含淚,恨恨道。
夏長司說了,隻要她乖乖配合,他會喜歡她的。
然而這所謂的配合卻是要她親自傷害自己,這其中包括了自己的名聲。
秦書筠是不願意的,她心裡所有的恨意都朝著蘇漸白而去了。
如果不是他一再相逼,一切怎麼會到這一步嗎?
尖銳的小刀猛然放在手腕上。
“隻要你從這裡離開,我立刻割破手腕,然後所有人都知道你想對我圖謀不軌,但我拚死相抗。”她滿臉決絕的說。
輿論這東西是洗不清的。
隻要她這麼做了,那麼他的名聲勢必受到影響,公司也會受到牽連。
這樣夏長司才有喘息餘地,甚至反敗為勝的可能。
蘇漸白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帶著說不出來的冷意。
“所以你這是打算威脅我。”
“就憑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