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錯,他從始至終都專一的喜歡一個人。
和秦書筠在一起,隻不過是因為退而求其次罷了。
這是一個錯誤,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如今他的白月光醒來了,那麼他必須糾正他的錯誤。
於是他的麵容越發冷漠了。
“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便簽了契約,隻要我不滿意這段婚姻,便隨時可以結束,所以我現在是在通知你,你隻需要乖乖照做就行了。”
“到底夫妻一場,我不希望我們之間鬨得太難看。”
“不!”秦書筠瘋狂的搖頭。
她滿臉淚水哀求著看著他。
這個畫麵徹底和劇情裡重合了。
麵色冷漠堅持著要離婚的夏長司。
滿眼哀求卑微到極點的秦書筠。
為了阻止這一切秦書筠跪在了地上,抱住了夏長司的大腿。
可最後卻是被一腳踢開。
她倒在地上滿臉痛苦的看著男人決絕的背影。
鮮紅的血流了一地……
—
夏長司趕到醫院的時間和劇情裡重疊了。
然而這一次當他闖進病房的時候,卻是一連看到了兩個人。
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以及另外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
“蘇漸白!”看著這個不該出現的人,他瞪大了眼睛,語氣震驚。
“你怎麼在這裡!”
蘇漸白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同樣是意外的。
不過他並沒有將驚訝表現出來,隻是不動聲色的靠近半久。
“我來看望好友,這點應該無需向夏總彙報吧?”很平靜的問話。
“你們,你們認識?”
夏長司的目光看向了半久。
自己心頭的白月光和自己最恨的人如今待在一起,這讓他難以接受。
他有一種自己被背叛的感覺。
“不對,明明在這之前你們並未接觸過!”
他立刻搖頭。
不管是秦書緲的資料還是蘇漸白的資料,他都查過了。
前者是因為暗戀後者是因為恨意。
這兩人在之前的二十年左右都沒有遇見過。
可以說是完全陌生的陌生人。
蘇漸白輕笑,“夏總為何這般篤定?難不成早已經調查了我們嗎?”
“我當然沒有!”
即便自己做了,但這種事情不是可以明麵上說出來的。
“我隻是很驚訝蘇總竟然和書緲認識。”
夏長司話語頓了一下,然後故作不經意的說。
“畢竟我和書緲認識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
“就是不知道蘇總是何時認識書緲的,又是通過什麼方式認識的呢?”
“書緲單純,我這個做朋友的當然得替她注意一下了。”
他的話語在一遍遍提醒著蘇漸白自己和半久的關係,已經認識十多年了,差不多青梅竹馬長大。
這樣的關係是你無論如何都比不了的。
蘇漸白當然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這麼說來,夏總和令夫人也是青梅竹馬長大,怪不得如今的感情那麼好呢?”
這人明顯對書緲有意,除非他是智障才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