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久和司牧沂到達大廳時,大廳的人差不多都齊了。
忙前忙後的司絨絨看到了司牧沂下來,她的目光極其幽怨。
她分明也算是半個客人,卻要像主人家一樣在這忙前忙後,偏生作為真正主人的司牧沂就能安心睡覺。
氣死她了!
司絨絨氣的臉都鼓了!
忙著主持的司母,也回頭瞪了司牧沂一眼。
司牧沂滿不在乎,他緊跟著半久。
目光所及之處再無其他。
“司少,生日快樂。”
有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擋在了兩人麵前,她目光期期艾艾的看著司牧沂,眼裡是嬌羞的愛意。
司牧沂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我記得我最開始在發請帖時就說過,不需要送禮。”
“可是可是生日哪有不收禮物的呢,司少,這是我準備了一年多的禮物,我希望,我希望你能喜歡。”
女子說著嬌羞的低下了頭,露出了一抹潔白的脖頸。
然而司牧沂並沒有看她。
“你誰呀?我認識嗎?”司牧沂聲音點不客氣了。
明知道他喜歡的是小教官,還非要湊上來,那不就是想拆散他和小教官嗎。
司牧沂冷笑。
女子一臉泫然若泣。
“司少,初中的時候我是你前桌呀。”
司牧沂緩緩露出了三個問號。
前桌?
那是什麼鬼?
他有前桌嗎?
前桌是女的嗎?
他怎麼不記得啦?
司牧沂隻記得,不管是小學初中還是高中,他都不喜歡有同桌,都是一個人坐的。
至於有沒有前桌,前桌是公是母,是胖是瘦,關他何事?
於是他毫不留情的說。
“忘了,不認識,可以走了,彆攔路,謝謝。”
女子表情更是受傷了,紅了眼眶,就這麼滿臉受傷的看著司牧沂。
仿佛在看一個負心漢。
司牧沂就這麼暴躁了。
“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了?我讓你走,彆攔著我,謝謝,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更不想見到你!”
他一口氣說了一連串,氣都不帶喘的。
這女子真的哭了,不過很有心機的,哭得很美感。
司牧沂笑的冰冷。
“要哭滾出去哭,在這裡喪氣。”
說實話,在這樣的日子裡,他並不想鬨。
隻是機會已經給過很多次了。
開始他就是不耐煩的,不想見到這個人,後來更是表示讓她離開,不要攔著他。
但凡懂點眼色的人都會惱羞的離開吧。
偏生這個人還是要攔著,還用這種惡心的目光看著他。
司家的家教不允許他打女人,他自己的素養也不允許。
如果這個人是個男的話,那他早就打了。
還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女子最後是掩麵哭著離開,臨走前目光無比怨恨的瞪了半天一眼。
看樣子是要搞事情了。
半久依舊神色淡淡。
司牧沂事先就說明拒絕收禮物,在生日這一天,他並不收其他人的禮物。
他隻想收小教官的。
跳過了收禮物這個環節,直接到了蛋糕上場。
這次推著蛋糕進來的不是司絨絨。
司絨絨表示她隻想給漂亮的瞳瞳推蛋糕,至於臭表哥……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