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矛在我這,你想要嗎?”
身後傳來了關門的聲音,半久直接問。
溫則旬再次愣住。
“千漪,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半久點頭。
“千漪,那溫離矛交給你吧。”他直接說。
隻有千漪高興,他的事情都不算是事。
“好。”
半久答應了。
沒什麼事了,她就直接走了。
溫則旬看著合上的門,再次陷入了糾結後悔中。
他剛剛就不該那麼做……
可是怎麼做是正確的,他也不知道……
唉……
—
在溫則旬整個人越發頹喪的時候,他的母親來了。
“你和千漪如今怎麼樣了?”
母親直接問。
溫則旬沉默不語。
溫母頓時明白了。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磨牙。
“這不應該呀,顧家父母對你挺滿意的,這事不應該很簡單嗎?”
說完瞪了溫則旬一眼,“偏偏到了你這就沒有半點動靜,你是不是蠢呀!”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溫則旬眉頭蹙的死死的。
“表白了嗎?”
“沒,沒……”溫則旬臉蛋漸漸紅了。
“那表白呀!”溫母都恨不得取而代之了。
她怎麼就有一個這麼墨跡的兒子呢?
唉!
氣死她了!
“這樣,這樣好嗎?”
溫則旬支支吾吾的,臉色通紅,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眼裡都帶著羞意了。
溫母氣的不行,將他教訓了一遍。
最後溫則旬終於決定鼓起勇氣去表白了。
—
表白並沒有很熱鬨,也不是人儘皆知的那種。
而是溫則旬在下學回來後,紅著臉站在了半久麵前。
少年低著頭,臉上滿是紅暈。
他咬著下唇,遞出了一封情書。
“千漪,你,你看看吧……”
半久接下情書,他臉色通紅跑回了自己家裡。
徒留半久一人站在原地。
許久過後,她低下頭,目光看著手裡的情書。
這應該是她第一封真正接下的情書了吧。
回了房間後,她將之打開了。
少年的情書沒有華麗的辭藻,然而一字一句都是百般斟酌,帶著少年那赤誠的心。
半久看了許久……
—
溫則旬忐忑了一晚後,終於收到了回信,內容很簡單。
「好。」
這個字讓他歡喜的不行。
為了不生意外,溫則旬在最快的時間內帶著溫父溫母去了顧家。
這樁婚事就這樣輕鬆定下來了。
不知多少男男女女眼紅,可又無可奈何。
—
楊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正窩在窄小的房間裡。
那天她被溫離矛打了一巴掌,她心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