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該不會是看上那人了吧?這眼光可不好哦。”
“沒有。”半久直接說。
這兩個字讓他一顆心舒暢了不少,可嘴上依舊是話語嬉笑著不信的樣子。
“可是師兄瞧著小師妹挺關心那人的呀,怎麼會不喜歡呢?”
他說著一手支在了桌麵上,那半邊完好如美玉般的臉龐,就這樣露在了半久的視線裡,很是完美。
“那毒是他自己下的。”半久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褚秣瞬間就明白了。
仔細想想也對,剛剛是他一不小心差點就鑽了牛角尖了。
若是真的喜歡的話,那直接給解藥呀,何必讓人身上熬過那藥性呢。
如今既不給解藥,又讓人看著,這……不是喜歡反而是折磨吧。
這一刻,他臉上的笑容終於真切了。
嘴上話語卻是嬉笑玩味的。
“我就說嘛,小師妹的眼光怎麼可能這麼差呢?就那人怎麼配得上小師妹呀?”
他目光看著半久,手指不自覺摩挲著自己光潔的下巴。
“話說小師妹現在應該還沒有喜歡的人吧?”
這話說完之後他便立刻做了回答了。
“應該是的了吧,畢竟聽師傅說,小師妹從來沒有接觸過外麵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喜歡的人呢?除非對魔教的人動了心?”
“小師妹,你是對魔教的人動了心嗎?”聽著像是最簡單的八卦問題。
“沒有。”半久說。
“那就對了嘛。”褚秣立刻說。
“師兄瞧著,整個魔教裡麵就沒一個長得好看的,小師妹除非是眼瞎了才會看上他們。”
這話語再配上他此刻的表情,莫名覺得很欠揍。
—
百生這一晚過得可謂是水深火熱,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了。
為了防止他抓自己的臉,兩個侍衛將他的手腳綁住,他在房間裡足足嚎了一個晚上。
其間一直哀求著想要解藥,可是看守的侍衛說,宮主沒有下令他們不會給。
百生讓他們去求宮主,可是會說這個時間點是宮主睡覺的時間,宮主之前有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她睡覺。
反正這就是一個死循環。
想要解藥,必須殷蔌答應,可去找人會把人弄醒。
百生起先盼著自己的動靜能引來半久。
然而他們一個在天字房,一個在地字房,聲音根本傳不了那麼遠。
那侍衛更是直接把他的嘴堵上了。
他隻能夠嗷嗷的叫著,聲音還不大。
等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臉上的痛癢終於散去了。
隻是他那一張臉密布了一大塊一大塊的紅色印子。
這是毒素散去後的正常現象。
也是百生最想要的效果。
他給自己下的這個毒,不管是自己熬過去的,還是用解藥解了,都會留下短時間內無法消除的印記。
這樣他就有順理成章的理由帶上麵具了。
在他頂著這一臉的疤去見了半久後,這人果然答應讓他戴麵具了。
—
等一行人到的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一天了。
四大侍女早已經定好了客棧,一行人到了之後便第一時間入住客棧了。
依舊是兩間天字房,三間地字房。
這一次褚秣依舊是在第一時間內過來敲響了半久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