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任何主觀的評價,這確實是個極美的人兒。
隻是這人,他們都無比的熟悉。
魔教教主殷蔌!
“殷蔌你來這乾嘛?好大的膽子,竟然感來萌主府,這是欺我們正派無人了嗎?”
有人立刻叫囂著開口。
雖然通過那差不多的傷口證實那些人是女主所殺,他們都不回原主了。
可是那又如何?
魔教之人就該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存在!
半久目光看了過去,剛看清那人的長相,忽有利器從她身邊掠過,直朝那人而去。
速度又快又猛,危險來臨那人本能的躲了一下,卻還是有些晚了。
那東西直接穿過了他的肩胛骨,距離心臟的位置極近極近。
他慘叫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捂著傷口痛的直打滾。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了。
如果剛剛那人沒有下意識的躲,那麼那東西穿過的將會是他的心臟,當場斃命。
“到,到底是什麼人,竟然,竟然敢在這裡如此放肆!”
又有人開口,說著滿是怒氣的話,可看著地上還在痛苦打滾的人,這氣勢頓時虛得很。
半久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這人走到了她身後,然後伸手將她抱住。
來人赫然就是褚秣。
他臉上戴著半邊的銀質麵具,依舊是半久之前所挑選的。
在那天過後,他除了那幾個麵具輪流著以外,再也沒有碰其他麵具了。
“竟然活著不會說話,那何必活著呢?”
這話說的極為囂張,他那黝黑的眼眸掃過地上那痛的打滾之人,最後落到了第二個發言之人身上。
那人原本就氣勢不足,是強撐著一口氣站起來的,如今被著一眼看的直接腿軟,就這樣坐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就這樣慫到腿軟了,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頓時隻覺得丟臉至極。
可是又不敢對上褚秣和半久,於是他將目光看向了坐在主位上,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武盟主。
不敢開口,但意思表達的已經很明確了。
然而武盟主並沒有看他,他直接站起來了,朗聲開口。
“拿到盟主令牌的正是魔教教主殷蔌。”
對於這句話,有一部分人是震驚的,但更有一部分人沒有半分驚訝。
他們下意識將目光看向了褚秣。
看著那人此刻正在看著殷蔌,且滿眼都是她的樣子。
他們一個個不禁在心裡歎息一口。
想當初他們的主上是多麼有抱負呀,如今呢?
墮落了,徹底墮落了!
“得令牌者得盟主之位。”半久清冷的聲音響起,她一隻手舉起了手裡的令牌。
這令牌赫然便是丟失了的盟主令。
“話雖如此,可也有規矩說魔教之人不得成為盟主。”
有人大著膽子說了一句。
目光卻是直直的盯著那塊盟主令牌。
眼裡隱藏著的是貪婪的光芒。
那可是盟主令牌呀,可以號召整個武林的盟主令牌,如果歸他所有……
“諸位聽我一言。”武盟主開口了,他站在那目光掃過所有人,頗顯威嚴。
“首先這盟主之位一屆又一屆,關於魔教不能參加這句話我們早已不知道是誰說的了,我前些日子放言,誰找到了盟主令牌,便是下一任盟主,如今自然得說話算數。”
他這話一說,頓時就有人不願意了。
“盟主,規矩就是規矩,怎可亂了規矩。”這人聲音不大,他想的是定然會有很多人反抗,而他就跟著這些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