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她說。
那邊的人似乎愣住了。
“姐,姐姐……”聲音極為顫抖的開口。
“嗯。”
半久這個字落下之後,她便聽到了他那邊倉皇的腳步聲。
“姐姐,等我,等我……”
他聲音顫抖著,伴隨著有點重的腳步聲。
可以說他是一口氣跑出來的。
幾分鐘之後他便出現在了彆墅門口。
衝到半久麵前五米處時停了下來。
看著這張完全陌生的臉蛋,他心裡忐忑害怕了,害怕這隻是一場騙局。
“姐姐……”
“是我。”
半久說完這兩個字之後,下一秒被這人緊緊的抱住。
他抱著她一瞬間眼淚都出來了。
“姐姐,你欺負我……”他哭著控訴,眼淚仿佛怎麼都止不住。
隻是沒過多久,他便立刻抬手擦掉了臉上的眼淚。
聲音顫抖,緊緊的抓著她的手。
“姐姐,我們,我們上樓說吧。”
失而複得的喜悅差點衝昏了他的頭腦。
但他同樣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
“好。”
—
紀殘白拉著她的手進了彆墅。
兩人去了紀殘白的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紀殘白立刻將門關上並上了鎖。
除此之外窗戶也合上了。
做完這一切,他才回到半久的身邊。
“姐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心裡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想要問了。
首先,明明他在三四個月前就將姐姐的身體偷了出來,可為什麼在彆人的記憶裡,姐姐那三四個月都是在紀家那邊呢?
為什麼本該死了的姐姐如今完全變了一個樣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有些事情我這邊很難解釋。”半久說。
有的話她不能說,認真解釋起來就很麻煩。
“那姐姐告訴我,姐姐還會消失嗎?”
紀殘白立刻問道。
彆的他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隻要姐姐永遠永遠陪著他就行了……
“不會了。”
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以在這個位麵呆上幾十年。
“那姐姐可要說話算數呀。”
他伸手抱著她,小聲的嘀咕著。
“殘白現在隻有姐姐了,姐姐不要拋棄殘白好不好?”
“好。”
—
白傾瑕的喪事辦了四十九天。
在這四十九天裡,紀殘白一直黏著半久。
孟許薇以為白傾瑕死了,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她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白傾瑕的喪事結束,卻沒有等來紀冷君的承諾……
她想跑過去試探詢問一番。
然而紀冷君一改之前對她的態度,忽然就惡言相向了。
“孟許薇,若不是你傾暇怎麼可能會死?”
在紀冷君的記憶裡,白傾瑕是在得知他和孟許薇的事情之後接受不了這才昏迷的。
昏迷了三年,最後搶救無效……
這一切都怪孟許薇!
如果不是她,傾暇就不會死了!
“冷君,你這是在怨我怪我嗎?”孟許薇滿臉不可置信。
明明,明明那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為什麼如今要把一切都推在她的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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