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捏緊了手,滿心的緊張,還隱隱帶著不安。
“付兄,我,我們睡吧。”他聲音輕輕的說,有點微顫。
“嗯。”
—
故匪是緊張了好一會兒,直到真的困了才漸漸睡過去。
隻是沒過多久他就做夢了。
一個特彆匪夷所思夢。
夢裡他和一個人牽手擁抱,一點點做著親密的事情。
畫麵一個個一個個轉動,最後定格在了床單上。
他胳膊肘蹭著床單,有些發愣。
下一秒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出現,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
眼睛忽然瞪大。
他就這樣被驚醒了。
“做噩夢?”
有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
他一轉頭便看到了,躺在他旁邊了半久。
兩人躺下的時候一人一邊,中間隔著的距離至少還可以躺下一個人。
可如今他已經不知不覺滾了過去,兩人正緊緊的挨著。
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了夢裡零碎的畫麵。
“付,付兄……”
“怎麼了?”
故匪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目光穿過濃稠的黑夜看著他。
臉頰一點點的滾燙發紅,他死死的捏著掌心,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不成讓他說剛剛確實做噩夢了?
夢裡夢到了你。
然後,然後我腦子不健康了……
“我,我沒什麼,就是尋常噩夢。”他略微有點支支吾吾的說,目光閃躲,不敢看她。
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人麵前撒謊呢。
不知半久有沒有看出來,但在這人說完之後,她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
“付兄,天還未亮,你先睡吧。”
“嗯。”
—
有了這個夢後,故匪接下來怎麼都睡不著了。
他就這樣身體僵硬的躺在床上。
目光偶爾小心翼翼的看故匪看向半久。
開始每每看了便會如觸電彈開。
到了後來許是知道這房間裡不會再出現第三個人,自己就算一直盯著盯一晚上也不會有人知道。
他這才放下心來,目光光明正大的落在她的臉上。
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浮上了些許驚豔癡迷。
這張臉真的是漂亮極了。
看著看著他就想上手摸了。
隻是這個時候他貿然動手的話,會不會驚醒付兄。
強行按捺住心裡的衝動。
故匪就這樣看了將近一個晚上。
—
這邊的氛圍是很好,可另一邊溫環兒那裡卻是不好了。
溫環兒在賞詩大會被帶走後,先是被溫父關了起來。
等溫父處理完賞詩會的事情後,他回到府裡第一時間便是來找了溫環兒。
原先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和那姓柳的有關係。
可如今自己的女兒居然扮成小廝伺候人筆墨,這就讓他不多想也不行了。
兩人在房間裡麵大吵了一架。
溫父是堅決反對溫環兒和柳知仕在一起的。
其一是因為柳知仕的家境。
其二是因為柳知仕今天在賞詩會上的作假。
在溫父眼裡,這樣的人不管是哪一方麵都配不上他的女兒。
可溫環兒認為溫父這就是看不起柳知仕,就因為柳知仕家裡十分貧窮。
隻是看這點不能看現在呀,她相信柳知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