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點傷口與她而言真的不夠看,大概真的隻能稱得上是摩擦小傷吧。
“你傷的如何?我要聽實話。”少年聲音含著怒氣,狹長的眼尾微微泛紅,染著薄怒和戾氣。
“乖乖女,如果你不說我有幾百幾千個法子去查,所以你選擇下吧,要麼主動說,要麼我去查。”
他唇角弧度肆意囂張,“如果查到了什麼,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些什麼來。”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了,半久卻是微微愣住,心莫名的有點暖。
對上少年執拗至極的眸子,她終究是妥協了。
“隻能說是意外吧,那些人已經被處理了。”
“我是問你到底傷在哪裡,傷的有多重,你先說這個行不行?”
聽到意外和那些人幾個字,喻堇隻感覺自己手心發涼,那未知的過程讓他浮想聯翩。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囂張肆意,一心想當校報的喻堇,第一次有了恐慌的感覺。
那種仿佛整顆心被人攥在手裡不停的擠壓,疼的他身體發顫的感覺。
他猛然起身,走到了半久身邊,兩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上,四目相對,喻堇的眼眸隱隱泛紅,帶著深深的戾氣與執拗。
那這些都被他極力隱藏下來了,他儘量放輕放柔聲音。
“乖乖女,告訴堇哥,是誰,那些人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係列變化看的蘇涵一愣一愣的。
直到喻堇突然走到半久身邊,她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害怕了。
曾經她一直以為喻堇隻是那種看起來很中二的少年。
但這一刻這樣的喻堇讓她心裡發怵。
她害怕喻堇會失控到傷害紜紜。
但是紜紜的目光製止了她。
剛要起身的蘇涵頓在了位置上。
她看著紜紜抬頭看著那有些失控的喻堇,眼眸是認真之極的。
“後腦勺和腰部受了傷,如今已經好了,隻要修養修養就行了。”她很客觀的說出了自己的傷勢。
說實話,那些傷口隻是看著恐怖,但是那天即便沒有女主路鹿經過,原主在那躺個一天都不會死。
當然,除非是各種突發情況,又遇到什麼其他事了?
或者是在那裡躺了好幾天,沒被人發現。
那麼到時候很大程度會餓死。
半久以前受過傷,受過很多很多傷,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人體的要害在哪。
有些傷口差之千裡結局是截然不同的。
正因為清楚,所以她才能一次次險險避過要害,在那深淵之中艱難生存。
聽著她那平靜的,仿佛在訴說其他人故事的口吻,喻堇被氣笑了。
他指尖隱隱泛白,想用力扣住她的肩膀,但是又怕傷到她。
於是兩股力度相爭,最後他隻是牢牢禁錮住了她的雙肩。
他忽然輕笑一聲,笑容危險至極。
這一刻他和曾經那個中二純情,一心想當校霸的喻堇截然不同了。
他滿身戾氣渾身氣勢危險駭人。
“乖女孩還不願意說實話嗎?我不介意親自檢查。”
他聲音低低的,仿佛情人之間的呢喃。
“後腦勺撞到了石塊,腰部左邊中了一刀,就這兩處了。”她到底還是詳細說了。
已經好久沒有這般向其他人詳說自己傷勢,這讓她有些彆扭。
真的很不習慣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