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雨依舊被關在房間裡。
她的手腳被捆住了,隻有左手能小範圍的動一下,方便吃飯。
白菲雨氣極了,當初事發太混亂了,這讓她頭腦有些空白。
如今理清思緒後,她打算去找百川。
兩人一起商討一下法子。
然而白家始終不放她出去。
那兩個姐姐也是懦弱的很,沒點用處。
白菲雨氣的不行,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罵著半久。
—
晚上,陸綏簡單的洗完澡,便進了房間裡。
雖然他現在被陶家人接來了。
但他並不住在陶家,他住在陶家旁邊的一座小小的毛坯房裡。
陶家人到底是有那麼點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他能理解。
畢竟如果他不是當事人的話,為了以防萬一,他也會帶著棠寶遠離這個人。
陸綏走進房間,很快,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眉頭不自覺的蹙起,少年的目光頓時銳利了。
“誰?”
“我。”
熟悉的聲音響起。
陸綏愣住,然後笑了。
“棠寶……”
他說完摸黑去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房間漆黑一片,隻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
陸綏直接將人抱在了懷裡,臉上的笑容是異常滿足的。
“棠寶你怎麼來了呀?是不是想我了呀?”
說完他又說。
“我想你了呢……”
日思夜想,想的心肝都在疼。
“都四天!”他嚴肅了聲音,認真無比的說。
下一秒又忍不住委屈了,“你要再不來,我都想偷偷去找你了。”
這幾天是農活最忙的幾天。
他除了要忙農活以外,還要忙其他的,更是忙得腳不沾地了。
原本陸綏打算,一大早偷偷的去,就算不能久留,見一見,稍稍緩解一下相思之苦也行。
然而小姑娘她來了。
如今正在他懷裡呢。
少年忽然就心滿意足了。
這種感覺,是突然賺個幾百塊錢都給不了的。
半久任他抱著,聲音清冷著開口。
“以後經常來?”
“這是必須的。”少年說完,哼哼了幾聲。
“棠寶你可不能喜新厭舊呀。”他坐在他耳邊,故意放低了聲音,低沉磁啞。
“新的在哪?”半久問。
耳邊立刻傳來了少年磨牙的聲音。
“棠寶覺得哪個是新的呢?”
家裡菜刀可以磨了。
少年陰測測的想。
“不是你想嗎?”半久想了想前幾個位麵。
哪個位麵不是他臆想出來的?
“棠寶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呀。”陸綏咬牙切齒的說。
誰要是敢撬他的牆角。
他一菜刀過去,直接剁了,正好為了村裡的豬。
給豬補補肉。
“彆亂想。”半久聲音平靜,裡麵夾雜著一絲無奈。
“我沒亂想!”陸綏立刻辯駁。
他這哪是亂想了!
是擔心才不是亂想。
陸綏想到了什麼,鬆開了手。
他幾步走到櫃子旁,從身上掏出鑰匙,打開了櫃子門。
在裡麵一陣搗鼓後,他拿出了一個小木盒子。
小木盒子也配了一把鎖。
可見其主人的慎重。
陸綏直接當著半久的麵打開了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