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倒是不必了,最近小教官可忙了,若是沒事,最好還是不要來打擾小教官。”
司牧沂掛著假笑,一手搭在了孟極的肩膀上。
手上微微用力,孟極一張清秀的臉頓時微微發白。
司牧沂微笑著一手將他扒拉到了一邊。
然後順利占據位置。
“小教官,有沒有累了?喝點水吧。”
很貼心的將水遞上。
扒拉到一旁的孟極,有些茫然。
他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得罪這個人了?
“蘇教官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呀?”
他目光看著半久,有點茫然。
“我就是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蘇教官,如果蘇教官在忙的話,那就打擾了。”
很有禮貌的一句話。
卻讓司牧沂想將其按在地上暴打一頓。
同樣身為男人。
他可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情敵味。
這個人也在覬覦小教官。
嗬嗬!
如果不是小教官就在這裡。
他還真想教這個人好好做人呢。
順便告訴他,什麼叫社會的毒打?
隻是他忍住了。
為了形象,為了形象。
他微笑著看著孟極。
“對呀,小教官現在很忙呢,真的有事的話請往右看。”
孟極往右看。
看到了兩個副教官。
耳邊是司牧沂的話。
“喏,看到沒?那兩不是擺設。”
正在嘮嗑的兩個副教官,突然收到了兩道不容忽視的目光。
兩人看了過來,有點懵逼。
怎麼這兩個人都看著他。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司牧沂的表情那麼怪?
算了,管他的,繼續聊。
孟極似乎是感受不到司牧沂的惡意。
他愣愣的看著,然後點頭,“哦,我知道了,謝謝這位同學了。”
司牧沂微笑,“不用謝。”給老子滾!
孟極聽話的離開了。
情敵不在了,司牧沂氣鼓著臉,轉頭看向了半久。
“小教官,那個人彆有居心,想要對你圖謀不軌。”
半久目光定定的看著他。
這樣的目光在司牧沂眼裡。
仿佛在說,一直彆有居心,圖謀不軌的人不是你嗎?
司牧沂有些啞然。
那還是厚著臉皮開口。
“小教官我和他不一樣。”
“我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是正人所為。他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分明就是小人行徑。”
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偏生說的自己都信了。
“小教官像這種小人,我們是要遠離的。”
“他是這裡的學生。”半久說。
隻要是學生,那就少不了接觸。
畢竟她是教官。
做一名合格的教官是她的任務。
“沒事,小教官,這點交給我。”司牧沂信心滿滿。
“嗯。”
—
信心滿滿的司牧沂很快被打臉了。
孟極這個人。
說他聰明吧,說話總給人一種憨厚蠢笨的感覺。
可是說他蠢吧,他總有幾千個法子來找半久,比如說動作不標準,特意來半久這裡檢討,然後請教。
反應能力也是最靈敏的,比如說司牧沂送水的任務很快就被他給搶了。
這麼清瘦的一個人。
跟兔子竄到了半久麵前。
這讓慢了一步的司牧沂氣的險些捏爆礦泉水水瓶。
看著是個十分有禮貌的人。
卻總能曲解彆人的意思。
比如說司牧沂想讓他滾。
他總能長篇大論的告訴司牧沂自己沒有錯。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