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唇瓣都哆嗦了,如果真的是喬大師出馬了,那麼一定能發現視頻裡的聲音是她的。
盛霖陷入了恐慌中。
就在她拚命思考對策的時候,錄音再次響起。
——蘇聆瞳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司牧沂是我的,你為什麼非要不聽話呢?
——既然你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那麼……
緊接著是扇耳光的聲音,盛霖尖叫一聲跑了出去……
而半久從始至終沒有開口。
這下子所有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這分明就是愛而不得跑過來威脅人家。
威脅不成,便想讓人家身敗名裂。
真真是好狠毒的心思呀!
離盛霖最近的人不自覺的往旁走了幾步。
就怕盛霖像個瘋子一樣的纏上自己,然後又鬨自殺。
說實話,若是他們遇到這種事。
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像半久這樣從容。
這種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那些剛剛還同情,可憐盛霖的目光,立刻變成了厭惡和唯恐避之不及。
盛霖氣的眼前一陣黑,幾乎要一口血噴出來了。
最後她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無人攙扶。
就連最開始扣住她手腕的那個教官,也不知何時走到了離她最遠的位置。
此刻正低著頭,一下又一下的擦著自己的手。
最後還是校長過來了,隨便指揮了一個人將盛霖帶去了醫務室。
儘管所有人都知道是盛霖這人陰險,不擇手段。
但是,到底是本校的學生,他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
隻是……
校長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
出了這些事情,盛霖他是不會再留下了,不管怎麼樣,他都會讓盛霖退學的。
像這麼心思狹隘,滿心壞水的學生,他可是不敢收的。
這次是假裝跳樓,下次再來個假裝割腕怎麼辦?
一場鬨劇就這樣結束了。
學生跟著各自的教官離開了。
司牧沂看盛霖離開的方向,眼眸沉沉,裡麵閃著無數寒意。
然而半久在這個時候握住他的手,“你彆插手,事情很快就結束了。”
最多兩三天。
她便會將男女主送出這所學校。
她的大禮還在路上呢。
他們一環又一環的設計,她總得好好回饋一番才對。
她這人很少記仇,但若是真記了,那必定……
睚眥必報!
半久眼裡的笑意漸漸涼薄冷冽。
—
盛霖在醫務室醒來後,便麵臨著學校強製性退學。
重點是盛父那邊已經同意了。
也就是說盛霖沒有辦法以權壓人。
當然就算是盛父沒有同意,盛霖也沒辦法以權壓人。
畢竟這所軍校的背後牽連著四大家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以權壓人的。
若是隨便哪個都能逼迫,那麼這所軍校早就烏煙瘴氣了。
盛霖是在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中離開的。
她收拾好自己的包袱低垂著頭,很狼狽的離開了這所學校。
齊輝在第2天申請退學了。
他走得匆忙,甚至退學申請都是打電話來的,學校的東西是差遣其他人過來拿的。
像是出了什麼事,急匆匆的去救急。
確實是出事了。
齊父讓齊家的一個私生子進了公司,聽說那個私生子在公司混的風生水起。
不過一個星期便將他一些心腹給拉攏了。
這讓齊輝有了強烈的危機感。
他預感他若再不回去,這齊家的繼承人位置怕是要換人坐了。
於是他急匆匆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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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走了,軍校裡恢複了安靜,一切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