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不瘋, 誰會去碰瓷一個活著的年輕人,這種謊言是可以直接戳破的。偷國到底自卑到了什麼地步,才會連活人都要碰瓷?
這件事情一石激起千層浪,無數的媒體都在爭相報道這件事情。
本身就是進入了信息化的時代, 所有人都能夠成為媒體。這件事情原本隻是在偷國內部流傳, 但是到了華國之後, 流傳就非常廣泛了。再加上莊蔚然在這種事情上可不敢含糊,彆他去普林斯頓大學當訪問學者幾年, 彆人把他當成偷國人。
他是華國人,可不想當什麼偷國人。
偷國大使館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 倒是無數精神偷國人開始攻擊莊蔚然,說他在破壞偷國和華國的友好關係。天地良心,莊蔚然可是被碰瓷的那個。
不澄清吧, 人家會說莊蔚然是不是想要攀上偷國, 去偷國算了, 當什麼華國人。澄清吧,精神偷國人開始死命的詆毀莊蔚然。
網上非常的混亂,說什麼的都有, 甚至還有人陰謀論是因為莊蔚然的後台很強, 所以才能去燈塔國進修。否則一般的博士, 哪能有訪問學者的名額。並且要求徹查和莊蔚然有關係的所有人。
莊蔚然的成績可是實打實的, 不是誰汙蔑一兩句就得讓華國大費周章的去查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
況且,IMU是承認莊蔚然證明千禧年大獎難題,並且克雷數學研究所不僅給莊蔚然發去獎金, 同時還發出了邀請函。
邀請莊蔚然加入克雷數學研究所,隻是暫時莊蔚然還沒有表態而已。
網上的消息,多少是真的, 多少是假的,都需要人們的分辨。然而網絡這個世界,你永遠不可能知道彆人的戾氣究竟能有多重。
好在莊蔚然根本就不上網,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反正他已經澄清了,接下來的事情和他就沒什麼關係了。
可是他的想法非常美好,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他可以拒絕所有電視台的采訪,但是央電這樣的電視台采訪,多少還是要給個麵子的。尤其是陶教授親自打電話過來,讓他給個麵子接受采訪,他能怎麼辦?他也不想接受采訪啊。
但陶教授都出馬了,他能不接受采訪嗎?
好在采訪的時間並不長,莊蔚然也就隨便說了一點自己在做課題時候的心得體會。算是和國家電視台打下友好的基礎。
李飛看見莊蔚然的時候,他正在辦公室裡研究資料。
“我聽說,你都成了偷國人了?”
莊蔚然緩緩抬起頭來,抓了一把頭發,“這事兒你都知道了?”
“這是在華人圈子都傳遍了,大家都在偷著笑偷國人呢。沒想到,他們已經自卑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你也要碰瓷一下才行。”
“彆說這個事情了。”莊蔚然歎息,他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這麼快平息的。
雖然他已經做了澄清,但是他相信,偷國人還會繼續發瘋,指不定看著碰瓷行不通,就要給他潑臟水呢?管他的,不理這群人就是。
可,問題來了,明年就要在偷國首爾舉行國際數學家大會,到時候他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按照慣例,解開千禧年大獎難題的數學家是絕對有資格前往國際數學家大會的,並且一定可以獲得菲爾茨獎,還有一小時的學術報告會。
可是一想到要去偷國,莊蔚然甚至想要直接拒絕IMU。
算了,還是彆去了吧,要是那群偷國人發瘋怎麼辦?
雖然大會主席並不是偷國人,而是霓虹人。其實霓虹人好像和偷國人也沒有什麼不同,大概可能會更陰險一點?
算了這些事情還是彆想了,莊蔚然搖搖頭,將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趕出腦海。現在怎麼樣都沒有他的課題重要。
還是先忙課題吧,他已經拉黑了大部分國內報社和電視台的采訪電話。央電也已經采訪過他,理論上來說,他是可以自由的研究課題不需要擔心這些事情。
“你啊。”李飛搖搖頭,“咱們學校也是有偷國籍的學生和教授,還有偷國裔的學生以及教授,你打算怎麼辦?我聽說你還在博客上澄清了這個問題。他們應該都看見了吧?”
“本來我就是華國人,並且這不是他們偷國先說我是偷國人的嗎?怎麼我不能反駁了?我想學校也不會拿這件事情出來追究我的責任吧?”
莊蔚然說得沒錯,學校是不可能拿這個問題出來追究他的責任。本身莊蔚然就是華國人,儘管他是孤兒,但他確實是華國人沒有錯。他隻是父母早亡,又不是偷渡到華國的。
“怎麼說呢,偷國人挺小氣,挺自卑的。咱們學校的教授和學生大部分應該都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事兒吧,你還是要小心一點。我就怕其他偷國人會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這……”莊蔚然蹙著眉頭,“所以我很糾結,明年去偷國的時候,我到底要不要去。”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你有可能成為華國第一個獲得菲爾茨獎的數學家,但這偷國,確實讓你挺難受的。就怕那邊的人又發什麼瘋,你知道的,偷國人總是自卑又自大。”
李飛也很為難,這個事情確實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