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作為老大的賀振興說道,“睿寧找到了。”
“什麼?”賀振華倒吸一口涼氣,“真的假的?”
“真的。”賀振國將兩張照片放在桌麵上,“你也是老刑警了,看看吧。”
賀振華拿著拿著兩張照片看了起來,“這張是睿寧的……這張?”
“像,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放下照片,他看向賀振國,“振國,這是在哪裡找到的?”
“郊區的福利院。”
“什麼?”賀振華人都傻了,“郊區福利院?睿寧呢?現在在哪裡?你們沒有把睿寧帶回來嗎?”
陳中緩緩說道,“睿寧現在正在振興酒店。”
“在酒店啊,長什麼樣?我看看小侄兒長什麼樣。”賀振華想要看看賀睿寧長什麼樣子。這麼一大家子人,找了睿寧十多年的時間。現在睿寧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看看這個小侄兒現在長什麼樣子。
“他還不知道。”賀睿時苦笑著說道,“我們隻是在福利院找到了照片,可以確定誰就是睿寧。”
“什麼,睿寧還不知道……”賀振華愣了一下,他立馬發現了一件事情,“振興酒店也不便宜吧,睿寧才十八歲,怎麼住進振興酒店的?還是說,你們把他安排在振興酒店,還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情?”
“是我讓他住在振興酒店的。”賀睿時攤開手,“但是他住進去的時候,我真不知道他就是睿寧。”
“到底怎麼回事?”賀振華被繞得有點暈圈了。
“昨天振興集團不是頒發振興科學獎嗎?”賀睿時說道,“三叔沒有來。”
“昨天太忙了,本來是想要來的,但是抽不出時候。”賀振華看向賀睿時,“說睿寧呢,和昨天的事情有關係?”
“三叔,你看,這就是睿寧。”賀睿時將手機遞給賀振華。這是昨天晚上,科學獎快要結束的時候賀睿時和莊蔚然合拍的照片。
賀振華接過手機,仔細端量著,“和你一起拍照的人就是睿寧?”
“是。”賀睿時點頭,“昨天晚上拍的。”
“睿寧長這樣啊。”賀振華在感慨,“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賀睿鵬看了一眼,大叫一聲,“這是睿寧?”
“睿寧是我們今年振興科學獎的得主,現在叫莊蔚然。在燈塔國普林斯頓大學當教授,是龍城大學數學係的周主任推薦的。”
“我見過睿寧好幾次,真沒有想到他是睿寧。我真的沒有往那個方向想過……”賀睿時苦笑著,“這下好了,彆人家的孩子,變成自己家的弟弟。對比更明顯了。”
“行了,你小子彆在這裡傷春悲秋的,既然已經找到了睿寧,那現在不去看看睿寧?”
“這都淩晨了。”賀振興看了賀振華一眼,“彆去打擾睿寧睡覺了。”
“行,不打擾睿寧睡覺,那怎麼辦?睿寧不是在燈塔國嗎?他是怎麼去燈塔國的?”
“公費出國。”賀振興說道,“我問了老爺子,他是屬於公費出國的訪問學者。至於什麼時候能回國不太清楚,京城大學數學博士畢業,去了燈塔國。然後受聘成為普林斯頓大學數學係的副教授,厲害著呢。”
“這麼厲害?”賀振華那雙虎目充斥著一種不可置信的神色,隨後一巴掌拍在賀睿鵬的後腦勺,“學學你睿寧弟弟,看看你這熊樣。”
“……”賀睿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爹打了一巴掌。
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齜牙咧嘴。
“我們現在主要是想著,明天應該怎麼給睿寧說這個事情。”賀振國吸著煙,愁眉苦臉的模樣,孩子是找到了,可是怎麼給孩子說呢?這孩子實在是太聰明了,就怕他想得太多。
“怎麼回事兒,就怎麼給他說唄。咱們找了他這麼多年,這人都找到了,有什麼不能說的?”賀振華大大咧咧的說道,“對了,你們說睿寧現在在燈塔國,那他什麼時候走?”
“下個星期六或者是星期天吧?”陳中不太確定,“他還要去華國科技大學,那是他的母校。他是華國科技大學少年班畢業的。”
“然後要去歐洲,最後回燈塔國。”賀睿時接著說道,“咱們這段時間不給他說,恐怕見不到他了。”
賀振興揉著眉心,“說肯定是要說的,但是怎麼說,怎麼給他表示這件事情,我們還可以在商量一下。”
“你說,這孩子在福利院住了十多年,一直認為自己是孤兒。結果咱們就這麼過去給他說,這是他爸,這是他媽。我們是他的伯伯,你覺得這孩子會怎麼想?”賀振興歎息一聲,“咱們得好好的想想怎麼說才行。”
“也是。”賀振華忙不迭的點頭,是這個道理。突然出現的親人,對於一個孤兒來說,還真是很生氣的事情。估計他做夢都不可能夢到這種可能性,再說他都已經當了十多年的孤兒,現在他們去告訴莊蔚然,你的是賀家人,賀家在龍城還挺有地位的。莊蔚然怎麼想?他估計會認為這不是一個玩笑,就是一群騙子。莊蔚然是不可能感動的,估計還會很冷漠。
畢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他都是一個人。
“這樣吧。”賀睿時看了在場的所有人,提議道,“我大概是和他最熟悉的人吧?”
大家都沒有說話,賀振華今天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賀睿鵬和賀睿銘倒是見過莊蔚然兩次,但都可沒有交流過。至於賀振國和賀振興,都是長輩,不太好說話。
這裡唯一和莊蔚然交流過,畢竟交流比較友好,還把莊蔚然留在振興酒店的人也隻有賀睿時。
“明天,我去找找他,就以詢問他問題的目的,嘗試著說這件事情。”賀睿時小心翼翼地看著所有人,“爸,三叔,四叔你們看怎麼樣?”
“也隻能這麼辦了。”賀振國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確實不太好說。他們這麼多人,平時都挺穩重的。但是遇見這事兒,他們也手忙腳亂,想不出任何辦法來。
…………
第二天莊蔚然是被張守伍教授的電話吵醒的,洗漱之後,他來到振興酒店的大廳。張守伍教授和他都是受到賀睿時的邀請,住在振興酒店的。
確實振興酒店的環境比他們在龍城大學旁邊酒店的環境好了不少,甚至房間也很寬敞。
張守伍教授心急火燎的給莊蔚然打電話是因為普林斯頓大學的幾位教授要來龍城,他們本來是應該前往歐洲的,不過理查德·費夫曼教授以及愛德華·威騰教授找莊蔚然想要討論一些關於理論物理學上的問題。原本他們是想要去華國的京城等著莊蔚然的,結果聽說莊蔚然不去京城,因為他們需要前往歐洲,隻能前來龍城找莊蔚然。
原本是想給莊蔚然打電話的,但是想到張守伍教授也在龍城,便直接給張守伍教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接到電話的張守伍教授,先是給莊蔚然打電話,隨後又聯係了龍城大學的周主任。
關鍵是張守伍教授在龍城大學不認識什麼人,不太好去接兩位教授,所以給周主任打電話,想讓周主任開車去接一下。
“張教授。”莊蔚然看著張守伍教授,輕笑著說道,“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走吧。”張守伍教授沉聲說道,“費夫曼和威騰教授來龍城了,大概是想要和你討論一些關於理論物理學上的事情。”
“我記得你之前有研究過弦理論和圈量子理論對吧?”張守伍教授笑著說道,“你也知道,威騰教授本身就是弦理論的創始人之一,在弦理論上已經研究已經很深入。他應該是想和你討論一下萬有理論。”
“萬有理論?”莊蔚然苦笑著說道,“我根本就沒想過要研究這個東西。”
不過既然威騰教授已經來了,他和威騰教授討論一下還是可以的。怎麼說他也是數學博士,在理論物理學上還是知道不少知識的。
來到振興酒店外,莊蔚然詢問道,“現在我們直接去機場?”
“不。”張守伍教授搖著頭,“等一下周主任,待會他會開車來接我們,將兩位接到酒店休息一下。我看下午能不能去龍城大學借用一下他們的學術報告廳。”
“好主意。”莊蔚然笑著說道,“如果有學術報告廳,自然更能夠大展拳腳。”
不一會兒,周主任開著車到達振興酒店。對莊蔚然和張守伍教授說道,“兩位上來吧。”
來到機場,莊蔚然和張守伍教授很淡定。不管是理查德·費夫曼還是愛德華·威騰都是他們經常見到的。說起來,大家都還是同事。但旁邊的周主任一直走來走去,這兩位不經常來華國,能夠和這兩位頂級的數學家以及物理學坐而論道,周主任覺得此生無憾。
看著周主任不停地來回走動,莊蔚然有些好奇,“周主任,您在緊張什麼?”要說周主任在數學上的研究也不比任何人差,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和緊張吧。
莊蔚然是真的弄不懂,周主任在緊張一些什麼。這感覺,怎麼比他第一次知道數學教皇格羅騰迪克要見自己還要緊張?
“周主任,您不用這麼緊張吧?”莊蔚然有些好笑,他覺得周主任一直走來走去的,實在是太緊張了。
“這不是兩位國際頂尖的數學家要來嗎?我實在是有點兒緊張,龍城大學還真是第一次接待這種國際頂級的數學家。”周主任說道,“我能不著急嗎?”
“淡定一點。”莊蔚然笑著說道,“費夫曼教授我接觸很多次,是一位非常好說話的先生。至於威騰教授,我沒有怎麼接觸過,但是想來他也不過太過。當然,您應該知道的,作為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總是會有一些傲慢的。”
莊蔚然倒是沒有怎麼接觸到費夫曼教授身上的傲慢,費夫曼教授一直把莊當成是和自己平等地位的人在對待。但是,他看見過費夫曼教授怎麼對待學生的,那傲氣,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還真像是傳說中的那樣——傲慢到讓人心驚膽戰的地步。
很多時候,學生詢問教授問題,教授們都會冷漠地說,“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不會做,還是不要在學數學了。”
要不是普林斯頓大學規定,教授們有半天的時間給學生們做解答。估計這群教授,肯定不會回答學生任何問題。因為這些問題在教授們看來,實在是太過簡單。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不會,還學什麼數學,趕緊轉學去哈佛大學學你的生命科學去吧。
所以很多時候,莊蔚然的辦公室學生們絡繹不絕。莊蔚然沒有普林斯頓大學教授的傲慢,給學生講解起來,非常詳細。很多學生都喜歡找莊蔚然請教問題,即便是不在規定的時間內,如果莊蔚然在辦公室,學生們都會跑來詢問莊蔚然。
對此,莊蔚然都是有求必應的。
學生們對於莊蔚然沒有傲慢的解答也是非常滿意的,就是莊蔚然說得確實有點太快,有些學生還沒有弄懂開頭,莊蔚然就已經把整個問題給做了出來。
很多時候,學生們都有點想哭。好不容易學校來了一個不會傲慢,挺平易近人的教授,為什麼他們就聽不懂教授的講解呢。
周主任歎息一聲說道,“早就聽聞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有些傲慢,沒想到是真的。”
張守伍教授微微笑著沒有說話,說起來,他也是有些這個傾向的。大概隻有莊蔚然,對人是最平和的一個。當然也是學生們最想要請教的。
可惜,莊蔚然幾乎除了上課之外,不是待在圖書館就是在宿舍裡做研究。幾乎沒有多少時間會出現在辦公室。
“周主任,你先坐下吧。”張守伍教授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大概還是半個小時,兩位就要到了。”
周主任坐在椅子上,還是覺得有點緊張。莊蔚然閉上眼睛,似乎正在想事情。
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費夫曼和威騰兩位教授出現在機場的時候,莊蔚然和張守伍教授迎上前去。
費夫曼和莊蔚然實在是太過熟悉,“莊。”
“費夫曼先生。”莊蔚然笑著說道,“歡迎你來到龍城。”
“我聽說,莊是在這裡長大的?”費夫曼挑動眉頭,“非常美麗的地方。”
“謝謝您,費夫曼教授。”
“威騰教授,您好。”
“莊。”威騰開門見山,“我想找你聊聊理論物理學的事情,費夫曼也很感興趣,於是我們兩人決定來龍城,沒有耽擱你吧?”
“沒有。”莊蔚然搖頭說道,“非常歡迎兩位。”
“兩位好。”周主任湊上前來,費夫曼和威騰對視一眼,“這位是?”
“給兩位介紹一下,這位是龍城大學數學係的主任,周。”旁邊的張守伍教授說道,“兩位要不先去酒店吧?”
“當然。”費夫曼說道,“還有一些行李,我想先把行李放上,然後在和莊討論一些關於理論物理學上的問題。”
莊蔚然在規範場論,是有目共睹。否則威騰也不會千裡迢迢跑來龍城,想要和莊蔚然討論理論物理學上的問題,這也證明,威騰教授認可莊蔚然。認為莊蔚然在理論物理學上,是可以和他討論的。
回到振興酒店,已經快要中午。原本是莊蔚然想要給錢給兩位教授開房間的,結果周主任手疾眼快,先把錢給了。倒是莊蔚然想要給錢的時候,撲了一個空。他有些無奈,等兩位教授到達房間放好東西。莊蔚然以為兩位教授需要休息,沒想到,很快兩位教授就到大廳。
特彆是威騰教授,“莊,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你討論一些物理學上的問題。”
“兩位教授。”張守伍教授在旁邊笑著說道,“現在已經是中午,應該是吃飯的時間,不如我們先去吃點飯如何?”
振興酒店可以說是龍城最好,也是最高檔的酒店,自然是有餐廳的。並且,異常火爆。華國有錢人越來越多,能夠吃好的人也越來越多。
振興酒店的餐廳還需要預定,莊蔚然走到前台詢問道,“請問,餐廳還有位置嗎?”
莊蔚然和張守伍教授都是振興集團的貴客,前台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他對莊蔚然說道,“莊先生,您等一下,我先詢問。”
“好。”莊蔚然站在一旁等待著。
前台的服務員詢問了好一會兒,這才一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莊先生,最後剩下的位置是賀董的,餐廳這幾天都被預定了。”
“好吧。”莊蔚然表示理解,既然沒有位置,他們去其他地方吃就好。也不是非得在振興酒店吃,他走到周主任身邊悄聲說道,“周主任,您知道龍城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吃飯嗎?適合這兩位教授的地方。”
莊蔚然作為龍城人,根本就沒有來過這些高檔的地方。開什麼玩笑,他甚至都要走路回郊區,哪還有閒錢去這種高檔的地方。況且,就他那個時候,要是進這種高檔的地方,估計也會被人趕出去的。
“放心吧莊教授,這件事情交給我。”周主任拿出手機應該是在聯係餐廳,費夫曼教授坐在大廳旁邊,有服務員端來幾杯咖啡。
三位教授正在一邊聊天,一邊喝著咖啡。比起吃飯,他們更願意和莊蔚然聊一些關於物理學和數學上的問題。
“已經訂好了。”莊蔚然走過去對三人說道,“費夫曼先生、威騰先生,先去吃飯吧。待會兒吃過飯之後,周主任帶我們去龍城大學的學術報告廳,我想那邊更適合我們交流。”
莊蔚然這邊前腳剛離開振興酒店,賀睿時就來到酒店裡。看見小老板來酒店,前台服務員對賀睿時說道,“賀總好。”
“莊先生在酒店嗎?”
“莊先生?”前台笑著說道,“莊先生剛走,賀總您有事找莊先生嗎?”
“走了?”賀睿時愣了一下,“退房了?”
“沒有,剛才莊先生還在詢問餐廳有沒有位置,不過很可惜餐廳的位置已經滿了。”前台服務員搞不清楚賀總是抱著什麼目的詢問莊先生的,他隻能一五一十的回答。
“對了,賀總。”前台服務員說道,“剛才龍城大學的周主任還在酒店裡開了兩個房間。看樣子和莊先生很熟悉。”
“誰?”
“兩位外國人。”前台服務員老實的說道,“我聽見莊先生叫他們教授。”
“好吧。”賀睿時想了想,“待會莊先生回來,幫我叫住他,就說我有點事情找他。記得給我打電話。”
賀睿時也不知道莊蔚然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離開酒店,他給賀振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四叔。”
“怎麼樣了,睿時?”賀振國在電話那頭,聲音都有些顫抖。想著平日威嚴、不苟言笑的四叔竟然聲音會這麼顫抖,賀睿時心裡也不是滋味,“睿寧,好像出去了。不過沒有退房,應該是和幾個教授出去吃飯了吧,對了,還有兩個外國的教授也住進振興酒店。我看,睿寧還會待一段時間。我已經告訴前台,如果睿寧回來的話,就讓前台給我打電話。”
“我下午再來這邊等著睿寧。”
“麻煩你了,睿時。”
“沒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睿寧也是我弟弟。”賀睿時說道,“叔叔您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好。”
“睿時,你的能力叔叔是相信的。”賀振國還是有些擔憂,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賀睿時都拍著胸脯保證了,賀振國都想要直接去振興酒店等著莊蔚然。
“這樣吧,我待會也來振興酒店,等著睿寧。”深吸一口氣,賀振國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好,叔叔。”賀睿時沉聲說道,“那我現在就在酒店裡等著睿寧吧,我估計他們吃了飯就會回來。”
吃完飯之後,莊蔚然直接和周主任來到龍城大學的學術報告廳。
場地很寬敞,隻有莊蔚然、張守伍教授、周主任以及費夫曼教授和威騰教授五個人。
威騰教授上前說道,“莊對於拓撲弦理論不陌生吧?”
“當然。”莊蔚然笑著說道,“並不陌生,威騰教授請。”
賀振國來到振興酒店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賀睿時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人來人往的振興酒店。怎麼就沒有莊蔚然的出現呢?
“睿時。”賀振國坐在賀睿時的身邊,“怎麼樣?”
“睿寧還沒回來。”賀睿時哭笑不得,“睿寧也不喝酒啊,吃飯怎麼吃這麼久?”
“等等吧。”賀振國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再說話。
“叔叔。”賀睿時看著前方,“我在琢磨待會怎麼給睿寧說這件事情。”
“是啊。”賀振國歎息一聲,“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得了。”
“但願睿寧彆太激動。”賀睿時哂笑,“我就怕睿寧一時接受不了,直接出國。”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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