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采訪(2 / 2)

國家頂流 一葦以渡 28301 字 7個月前

“好啊。”莊蔚然點頭,“那我先去睡覺了。”

“快去吧。”陳欣瑤揮了揮手,讓莊蔚然去睡覺。

上樓之後,莊蔚然洗了個澡,然後回房間睡覺。

下麵的陳欣瑤和賀振國聊天,“我剛才問了睿寧,他同意了,不過得和龍城晚報那邊溝通好,訂好時間才行。”

“這沒問題。”賀振國洗完盤子,對陳欣瑤說道,“走吧,咱們也去睡覺。”

“振國,明天你買條魚回來,露一手吧。”陳欣瑤笑著說道,“很久沒有吃你做的魚了,正好讓孩子也吃一下。”

“恩。”賀振國重重點頭,兩人說笑著回到房間。

第二天一早,莊蔚然起床做研究。賀振國出門的時候,特意聯係了一下龍城晚報的總編輯,“謝總編。”

賀振國坐在車內,撥通謝總編的電話。

“喲,賀局長,和您家的孩子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賀振國說了一句,“不過得提前定一個時間才行。”

“沒問題,就這周六行嗎?賀局長您和貴夫人還有兩個孩子一起來怎麼樣?”謝總編想了想,又說道,“要不咱們約一個地方?”

“就我家吧。”賀振國說道,“也不用去其他地方這麼麻煩了。”

“成成成,謝謝賀局長了。”這可是龍城的頭條新聞啊,肉眼可見,龍城晚報的銷量肯定是要激增的。現在龍城晚報雖然也開始做網上的業務,但主要的大頭還是紮根在龍城本地的。本身紙質媒體就萎縮嚴重,現在這個頭條新聞,無疑是給龍城晚報注射了強心劑。

他都能夠想到龍城晚報發出之後,萬人空巷的場景。

掛掉電話之後,賀振國前往公安局,開始做自己的事情。最近這幾天的時間,莊蔚然在家裡除了研究之外,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他還有些不太習慣。因為在普林斯頓大學的時候,儘管他大部分的時候都用來做研究,但還是要抽出一些時間來做其他的事情。比如說做飯,洗衣服之類的。但是現在在家裡,他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做研究就好了。

簡直了,他這麼多年還真是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

周五的晚上,賀振國親自操刀,做了一桌子的菜。可惜,賀睿銘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回家。還在威信裡給莊蔚然感慨,爸爸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做飯給他吃過。結果睿寧一回家,爸爸連續做了好幾天的飯。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

當然,這隻是賀睿銘的牢騷而已。

吃完飯之後,莊蔚然本來想著幫忙做點什麼事情,結果賀振國和陳欣瑤都不讓他做事,就讓他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

龍城的夏天,異常的灼熱。好在莊蔚然在房間裡開著空調,在家裡也待了一個多星期。莊蔚然倒是習慣了,也開始慢慢地接受家裡人。

賀振國周內上班,偶爾周末也要加班。陳欣瑤以往都是出門找孩子,現在孩子找到了她就閒了下來,每天都出門逛街之類的。

要不然就是去大伯那邊玩,莊蔚然在家裡做研究做得昏天暗地,有時候也要去龍城大學和市立圖書館。好幾次都是賀振國下班之後,去圖書館接莊蔚然的。

好像大家都回到了正軌上,對於莊蔚然陳欣瑤和賀振國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

今天賀振國不需要上班,他早早的起床做清潔。莊蔚然起床的時候,陳欣瑤已經做好了早飯。賀睿銘是淩晨才回來的,現在還在睡覺,也沒有人打擾他。

“睿寧。”賀振國吃飯的時候對莊蔚然說道,“今天下午有個專訪,你沒有忘記吧。”

“恩。”莊蔚然點頭,“在哪裡?”

“就在家裡。”賀振國小心的詢問,“今天需要做研究嗎?”

“不需要。”莊蔚然搖搖頭,“不都已經說好了嗎?我今天就不做研究了,這兩天都沒有什麼事情。”

“睿寧明天陪媽媽出門逛街吧。”陳欣瑤拉著莊蔚然的手說道,“待在家裡這麼多天,也挺悶的,偶爾出門逛逛也好。”

“恩。”莊蔚然點點頭,答應了陳欣瑤。

下午,兩點過。正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莊蔚然在家裡喝著陳欣瑤做的鮮榨果汁,等著賀振國將記者接回來。

不一會兒,來了好幾個人,有攝像師、有記者。

看著陣仗倒是挺大的,莊蔚然倒也不懼。畢竟作為菲爾茨獎得主,當時他在偷國的時候,差點就被記者圍著走不了。

就這陣勢,對他來說還真是小意思。

賀睿銘也打理了一下,看上去也挺人模人樣的,不像是剛起床的時候,還挺像是剛乞討完似的。

“賀局長。”記者笑著給賀振國問好,隨後看向陳欣瑤,“這是賀局長的夫人吧?”

“你好。”

“這兩位就是賀局長的孩子?”記者看上去年紀也有四十來歲的,很是乾練的模樣。

“這是睿銘,這是睿寧。”

“你們好。”

莊蔚然淡淡地點頭,“你好。”

“那咱們的采訪就正式開始了?”記者坐在來,看著一家四口,“我先問一下吧,賀局長是如何找到您的小兒子的?”

“在福利院。”賀振國說道,“其實我們也沒有想到,睿寧會在福利院待這麼久的時間。還是以父母雙亡的身份,之前我們找睿寧的時候,都是找被拐賣的兒童,或者是遺棄的兒童之類的。完全沒有想到,睿寧會是以父母雙亡的身份被送去福利院的。”

記者疑惑的問道,“賀局長,那麼為什麼您的小兒子是用父母雙亡的身份被送去福利院的?”

“我聽說,好像是被人拐走的?”記者繼續說道,“請問是怎麼被拐走的?”

“當年我辦了一個案子,就是轟動龍城的奸/殺案,那個犯人的家屬為了報複,趁我和我夫人出門上班的時候,把睿寧給抱走了。”

到現在為止,莊蔚然都還覺得正常。但是這位記者後麵一句,讓莊蔚然拳頭都硬了,血壓也升高了。

“那麼賀局長。”記者意味深長的說道,“您當年辦案的時候,會不會出了什麼錯誤?或者是因為有彆的什麼原因,才會讓犯人的家屬這麼激動?或許,他們是在給自己的親人鳴不平?”

記者的這句話,讓一家四口的臉色都變了。

賀振國臉色很是難看的說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賀局長,您看有沒有可能,當年抓錯人了,或者是其中有什麼曲折之類的?或許這個犯人本來不是這個樣子的,隻是因為某些事情,才將他變成這個樣子。家屬很委屈……”

“家屬很委屈,我就是活該了?”莊蔚然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我記得這個犯罪分子除了他的母親之外沒有其他人了吧?沒想到過了十多年,居然還有孝子賢孫給他招魂?”

“這位記者小姐,您這話的意思是,他犯錯不怪他,怪這個社會?要社會原諒他?”

記者沒有說話,但很顯然,她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

“要不這樣吧?您去問問被他奸/殺的女性原不原諒他?我爸,以及我國的法律隻有將他繩之以法的權力,至於原不原諒他,誰都決定不了,隻有那些被他奸/殺的女性才有權力決定。不如您去底下問問如何?”

記者的反應明顯很強烈,但是莊蔚然在她之前繼續開口,“人可以接地氣,但是不能接地府。您非要這麼說的話,我這個受害者在您看來是微不足道的咯?”

“賀先生。”記者反問道,“賀睿寧先生,您不過是暫時失去父母,她可是永遠是去了自己的兒子。”

“記者小姐,您好好笑。”莊蔚然挑動著眉頭,顯然旁邊的賀振國怒氣已經上來了,陳欣瑤也是氣得不行,就連一旁的賀睿銘都開始想要揍人了。

“您這話的意思是,我是活該被她拐賣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記者急忙罷手,“您誤會了,我隻是覺得,這個犯人可能本身沒有這麼壞。”

“所以呢?”

“他的親人,不過隻是不想失去他而已。”

“所以就能隨意拐賣彆人家的孩子?”莊蔚然挑動眉頭,“沒看出來啊,這位記者小姐,您不僅同情殺人/犯還同情人/販,您可真是五毒俱全。”

“這個犯人是我爸讓他去犯罪的?”

“不是。”

“我讓他去犯罪的?”

“不是。”

“我爸作為警察,不應該抓他?就應該讓他繼續禍害這個城市裡的其他女性對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賀睿寧先生,您真的誤會了。我隻是想要和你們說一下,這個犯人或許有其他的原因……”

“這位記者小姐,我想知道他為什麼要犯罪。我也不想要了解他的內心活動,我更想要知道他的親人為什麼要報複我爸,就因為我爸抓了他的兒子。我不需要了解他的曲折內心,更不想要了解他為什麼要發瘋。我隻想知道,我憑什麼要被他拐賣?我當時隻是一個一歲的小孩子。誰能說得清楚會發生什麼事情?”

“您現在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裡嗎?”

“那是我足夠幸運。”莊蔚然冷笑著說道,“您這麼孝子賢孫,不去他們的墳前磕幾個頭嗎?”

“什麼意思?”

“我說您真是哄堂大孝。”莊蔚然冷冷的說道,“至少,我不可能原諒她。也不可能原諒那個犯人,當然你實在是想要求原諒,您可以親自去地府問問被他奸/殺的年輕女性要不要原諒他。”

“當一個人揮刀像更弱者的時候,他就不是人,而是魔鬼。我希望您能夠記住這句話,我不想和你探討任何關於犯罪分子是不是值得同情的問題。作為受害者,我都不值得您同情。您倒是同情犯罪分子,暫且不說我。就說那些受害家屬,恐怕知道這些話,已經想要集資找人狠狠揍你一頓了吧?”

“我冒昧的問您一句,您是師從西方日報吧?否則我很難解釋,您為什麼腦回路這麼異於常人。”莊蔚然說完這句話,“還有請你們離開,我,還有我的父母和哥哥今後都不會接受你們的訪問。”

“還有,我會給您的報社舉報您的行為。我懷疑您和拐賣人口的人販子有什麼聯係,否則您怎麼可能這麼幫著他們說話。”

莊蔚然的怒氣值都要溢滿了,這都什麼鬼記者,說話這麼不負責任。什麼他隻是暫時失去了父母,她永遠失去了親人這種話都能說出口。簡直讓人憤怒到頂。他現在沒有動手,真是家教太好了。賀振國這個時候也站起身來說道,“請你們出去吧,這個家不歡迎你們。”

“對了。”莊蔚然突然出聲說道,“鑒於之前我被采訪了幾次的經曆,今天的對話我已經錄音。我希望,不要看見任何奇怪的報道,否則,我會公開錄音。在圍脖上,還有,我的師娘叫嚴雨凝,您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讓師娘幫忙轉發一下,到底是有什麼後果,我希望貴報社能夠思量一下。”

“我個人時間雖然不多,但是我有律師,可以陪貴報社慢慢玩。”莊蔚然說完之後,冷哼一聲走向樓梯。記者和攝像師是被趕出賀家的,他們都一臉懵逼。真不知道為什麼賀家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之前這麼采訪的時候,雖然臉色不好看,但也能正常回答問題啊。

怎麼賀家就這麼發飆,攝像師說道,“怎麼辦?”

“寫。”記者直截了當的說道,“報道還能繼續寫下去,反正隻要能夠賣出去報紙,總編不會計較這麼多的。”

“但是——”攝像師有些猶豫,“賀家確實挺有錢的,到時候上法庭也很麻煩。”

“怕什麼。”記者冷笑著說道,“這篇報道發完之後,還怕沒有報社接納我們嗎?”

“可是他不是錄音了嗎?”

“唬人的。”記者根本沒有在怕的,“就算是他錄音又能怎麼樣?這年頭,不就是誰弱誰有理,大家都喜歡聽犯罪分子的曲折的人生,誰會沒事兒去關注受害者。”

“他們過得怎麼樣,管彆人屁事。”說道這裡,記者扭頭就走,她都已經想好標題應該怎麼寫了。

隻要這篇報道寫出來,絕對能夠讓龍城晚報的銷量提高很多。

賀家,賀睿銘已經開始口吐芬芳的罵了起來。賀振國也罵罵咧咧的,看上去不僅是想要罵人,更想要給記者臉上來一套組合拳。

謝總編接到賀振國電話的時候,還以為已經采訪完了。賀振國在電話那頭,很不客氣的說道,“謝總編,您這是什麼意思?”

“啊?”謝總編也是一頭霧水,他是想要搞個大新聞沒錯,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手下的記者能夠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您聽聽看。”莊蔚然還真的把對話給錄了下來。

聽完之後,謝總編臉色都變了。這特麼……記者確實有點兒奇葩了。平時這麼乾沒什麼問題,但問題是賀振國也不是好惹的,況且人家一個警察,話裡話外的說人家辦了冤案,活該兒子被人拐走。

這什麼意思?他要是賀振國,恐怕當場打人的心都有了。

“賀局長……這……這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謝總編人也傻了,“您看,這個專題報道我們改天再選個時間,我親自來采訪成嗎?”

“不必了。”賀振國忍著怒氣說道,“我們不會接受您們報社的采訪了。”

說完,賀振國直接掛了電話。

謝總編急忙給記者打了個電話過去,接到電話的記者被謝總編劈頭蓋臉的一陣痛罵,“小李,你平時做事挺好的。今天做的是什麼事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話裡話外的,說人家賀局長是在冤枉當初那個殺/人/犯,你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對咱們報社的影響有多惡劣嗎?人家還錄了音,你怎麼說話的?當初這個案子,在龍城那可是轟動一時,犯人抓到之後,人人拍手稱快。你現在突然說這個,還想不想在龍城繼續混下去了?”

“這錄音要是傳出來,龍城的老百姓都能把我們報社給砸了。更何況人家賀睿寧本來就是受害者,你說得跟個加害者似的。”謝總編憋著氣,“趕緊給我回來,報道你也彆做了,還是休息一段時間吧。好好想想,你到底錯在什麼地方。”

李記者原來還想要繼續說話,結果謝總編直接掛掉了電話。他沒有空功夫聽李記者狡辯,再事實麵前,狡辯毫無意義。當年的事情,對於龍城有很大的影響,到現在還有很多人都記得那段時間,人人自危的場景。

結果現在好了,一個記者能夠說出警察亂辦案、活該被犯人的家屬拐走孩子這種話。彆說是賀振國忍不了,相信隻要是個正常人都忍不了啊,大概是真的會集資揍這個記者一頓,然後讓她社死。

李記者也很生氣,她是說了那些話,但那又怎麼樣?明明對方那個樣子,說不定真是有古怪,況且現在的人不就喜歡看犯罪分子的內心嗎?受害者誰會去管。

受到二次傷害又怎麼樣,反正看客們開心就好。

所以,李記者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媒體報道嘛,就是要吸引眼球,怎麼吸引,怎麼來。

既然不讓她在報紙上寫,那她就在網上寫。反正現在新媒體能夠觸及到更多的人,隻要她寫得動容一點,誰管賀家的孩子是不是被人拐賣的?不都開始同情人販和殺/人/犯嗎?

顛倒黑白這種事情,也不是她第一次做了,可以說是駕輕就熟。龍城很多警民對立的報道就是出自她之手。

每天都要拜讀一下西方日報的記敘方式,學習一下他們的春秋筆法。她是西方日報的忠實信徒!

…………

賀家,一家四口,都被氣得不輕。莊蔚然都覺得自己的血壓升高了,雖然錄音在他手中,但是他沒有想過要將錄音公布出去。還是給這位記者留了一個遮羞布,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些記者的腦回路確實是異於常人的。

隻要為了吸引眼球,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自然這件事情,她想要獲得更大的名望,就要扭曲的寫下這篇報道。

陳欣瑤氣得肝疼,過了好一會兒,還是賀振國看著陳欣瑤不對勁,急忙勸說到,“欣瑤,彆生氣了。為了這麼一個人生氣,不值得。”

“她怎麼能這麼說。”陳欣瑤都快要哭了,“睿寧受了這麼多苦,她怎麼還可以這麼風輕雲淡的說話。”

“欣瑤。”賀振國輕輕拍著陳欣瑤的後背,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

莊蔚然冷哼了一聲,“慷他人之慨,可不就是他們這群人最喜歡做的事情,算了,彆生氣了。”

現在莊蔚然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直接上手揍人。他深吸一口氣,賀睿銘年輕氣盛,“不行,我得找她理論。”

“算了。”莊蔚然拉著賀睿銘說道,“哥,你跟她說不清楚,她還會倒打一耙。”

“沒有必要,真的沒有必要。”莊蔚然急忙搖著頭,“彆理她就行。”

“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賀睿銘都快要氣笑了,“這人真是!”

莊蔚然搖著頭,他現在也非常生氣,但是他知道這麼生氣是沒有任何用的。那種人,你要是和他理論,他甚至還會胡亂寫你。雖然沒有什麼大事兒,但是社死肯定是逃不了的。至少在一段時間之類,肯定是要社死的。

“我先去做研究了。”莊蔚然歎息了一聲,上樓繼續做研究。

賀振國安慰了陳欣瑤好一陣子,才將陳欣瑤給安慰好。至於賀睿銘,回到房間裡生悶氣去了。

自從那個記者離開之後,賀家又恢複了平靜。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的心情都差不多好了。賀睿銘因為明天要上班,早早的去休息。賀振國和陳欣瑤在樓下看新聞,莊蔚然就在樓上做研究。

第二天,莊蔚然起床不算是特彆早。吃完早餐,賀振國去單位有些事情,陳欣瑤拉著莊蔚然,讓他一起去逛街。

陳欣瑤開車的時候,還順嘴問了莊蔚然一句,“睿寧啊,想沒想過學開車啊?在燈塔國那邊,基本上都有車,去什麼地方也方便一些。”

“媽,我平時就在普林斯頓大學,也不去其他的地方,沒有用到車的需求。而且,我之前也學過,但老是學不會。還是算了吧,就彆學車了。”莊蔚然急忙搖頭,想到當初學車的魔鬼經曆,他就覺得好可怕。他不要再去學車了。

“好。”陳欣瑤笑著說道,“睿寧不想學車就算了。”

來到商場的停車庫,兩人隨後進了商場。

莊蔚然其實不太喜歡逛商場,因為他覺得裡麵的東西比較貴,他沒有必要買這麼好的東西。幾乎都沒有去過商場,來到商場之後,陳欣瑤開始給莊蔚然挑選衣服。

可是莊蔚然都不太喜歡,他覺得自己的衣服夠穿了,不需要再買衣服。

“媽,我去買個冰淇淋。”莊蔚然轉過身看著有賣冰淇淋的地方,就跑了過去。陳欣瑤還在給他選衣服,莊蔚然來到前台,看了好一會兒,隨便點了一個坐下。

他實在是不想再試衣服了,沒想到剛坐下,之前在大伯家裡看見的那個中年人又湊了過來。這人本身就長得凶神惡煞的,尤其是臉上還有刀疤,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氣質上,也和普通的商業精英不太一樣。

莊蔚然蹙著眉頭想著,這人怎麼還陰魂不散?這都一個多星期了,他剛出門,就被這人給找到了,不會是跟蹤他們吧?

“賀二公子來逛商場啊。”中年人笑得很陰鷙。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今天晚上還有一更,可能是三千字,也有可能是五千字。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可能今天會更新兩萬字!!!

現在還有很多媒體都是歪屁/股,圍脖多看看媒體報道,然後在了解實際情況,你們就知道有些媒體有多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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