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索斯探員在牛津大學,並沒有一直跟蹤莊蔚然和懷爾斯教授,而是隨著其他學生混入人群中離開牛津大學。
他知道如果盯得太緊,莊蔚然肯定會發現他。不遠不近的距離最好,莊蔚然發現不了他。也無法確認是否自己被跟蹤。
這一切都太過順利,這位教授可是說過六月份要回到華國,現在怎麼突然不說這種話?也不接任普林斯頓大學數學係主任的位置。當然,如果他接受這個位置,或許他們會更加警覺。索斯探員的第六感告訴他,今天絕對很奇怪。
夜晚的牛津大學明亮而又肅穆,這所最古老的大學正在向世人儘情展示他的莊嚴與高貴。漫步在牛津大學周邊,索斯探員越想越覺得不對,可是他總是想不通什麼地方不太對。
此時正在牛津大學的莊蔚然,對懷爾斯教授說道,“懷爾斯教授,牛津大學果然不愧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大學。”
“他的莊嚴與高貴我已經感覺到了。”莊蔚然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夜景,“對了,懷爾斯教授,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莊蔚然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請問,衛生間在哪裡?”
“這邊。”懷爾斯教授指了指衛生間,“需要我在這裡等著莊教授嗎?”
“不用,事實上我想要自己逛一逛,然後在回酒店。到了酒店之後,或許我這幾天都不會出門。因為我想要多做一些關於數學上的研究。”莊蔚然開始沉吟著,“所以,懷爾斯先生,如果這幾天您要是聯係不到我的話,我估計就在房間裡做數學問題。”
懷爾斯也沒有多想,但他覺得不帶著莊蔚然逛牛津大學好像也不太好,畢竟是他提議讓莊蔚然逛牛津大學的。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莊教授?”
“沒關係的。”莊蔚然搖著頭,“懷爾斯先生知道的,我個人比較喜歡清靜。”
這倒是懷爾斯很清楚的,莊蔚然尤其喜歡清靜一些的地方。如果對方太吵鬨了,他甚至有可能生氣。
“那麼,莊教授如果待會找不到路,記得給我打電話。”懷爾斯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莊蔚然如果沒有找到離開的路,那豈不是得讓莊教授在牛津大學過夜?
“您放心,這麼多學生,我還不至於會迷路。”莊蔚然順著懷爾斯指的方向離開,背對著懷爾斯揮手,“懷爾斯先生,祝您好運。”
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告彆呢?懷爾斯感覺很奇怪。莊蔚然離開之後,他站在原地待了一會兒,這才離開牛津大學。
還沒有靠近衛生間,穿著休閒服的孫茂上前對莊蔚然說道,“莊教授。”
此時的孫茂穿著肥碩的衣服,看上去很是嘻哈。再加上那胖胖的臉頰,仿佛像是在西方生活很多年似的,而且他的臉部倒是有些和之前看見的不太一樣。好像是動過似的,他對著莊蔚然輕輕點頭,“跟我走。”
說著,他帶著莊蔚然大搖大擺的走向校外。
索斯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已經先提前回到酒店。
離開校園後,莊蔚然和孫茂坐上出租車,到達下一個地點。是一條曠野的道路,一輛車就停在不遠處,兩人不緊不慢地上車。
莊蔚然拴好安全帶,還有些恍惚,“就這麼簡單?”
“莊教授的演技太好,把他們全都騙過去了。”孫茂發動汽車,直奔利物浦。
他們到達利物浦之後,正好是軍艦訪問利物浦並且開放軍艦給華人參觀的時間,隻要在混入利物浦的軍艦之前節外生枝,莊蔚然在七月份的時候就能夠安全到達南粵。
孫茂還在感慨,莊蔚然的演技實在是太精湛,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即便是那位索斯探員很懷疑,還是沒有抓到任何把柄。以至於他現在已經在酒店內睡大覺,估計再過幾天察覺到不對的時候,莊蔚然已經隨著軍艦反回華國。
至於對軍艦對手,燈塔國還真沒有這麼大膽子,他們要是這麼做了,相信所有國家都會群起而攻之,那個手,就真是承受不起的生命之重。
到了那一步,燈塔國隻能認栽。
最多在下一次的交鋒中,找回麵子。現在講究的是鬥而不破。要是誰打破了這個平衡,那就是整個世界都承受不起的。
儘管燈塔國知道莊蔚然的回國,肯定會讓華國多出幾分底氣。但他們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人在軍艦上,到了公海還有航母伴行,怎麼,還想跑去和華國的航母碰一碰嗎?開什麼玩笑,他們還沒有瘋到這種地步。為了一個未來有可能非常厲害的莊蔚然,不可能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孫茂才會很有信心一定可以讓莊蔚然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