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似乎說得很清楚,不能讓我回到華國,必要時能夠動手。其實我不太理解,為什麼不能讓我回到華國。我是生長在華國的人,我回到華國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為什麼因為我要回到華國,燈塔國就要對我動手,我很不理解。老說科學家是沒有國籍的,為什麼燈塔國會對其他國家的科學家動手呢?”莊蔚然裝傻很到位,一臉疑惑的看向艾麗卡。
艾麗卡采訪過這麼多人,怎麼可能不清楚莊蔚然就是在裝傻充愣,但是現在就是需要裝傻充愣。
這些音影資料流露出去之後,莊蔚然肯定會獲得巨大的曝光度,以及他們陸透社也會有更多的曝光度。
“莊先生,我知道您目前非常難受,我們也很難理解燈塔國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行為。”艾麗卡停頓了一下,“如果您允許的話,我能夠看看關於這些文檔和資料嗎?”
“當然可以。”莊蔚然做出請的姿勢,他根本就不怕艾麗卡會裝作不小心的刪掉這些資料。因為他備份不止一份,艾麗卡點開資料之後,查閱資料,時不時露出一句,“我的上帝!”
看完所有的文檔之後,她先是震驚於燈塔國的無恥。隨後更加疑惑的是,誰把這些資料傳給莊蔚然的,或者是說——莊蔚然黑進燈塔國將這些機密文件竊取?如果是那樣的話,實在是也太過恐怖了些。
“莊教授這些文件實在是讓人震驚,我……沒有想到從今年年初開始,燈塔國就對您進行一係列的監控以及暗殺行為。”艾麗卡捂著嘴,做出誇張的動作,仿佛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表示非常遺憾,沒有想到他們竟然……”
莊蔚然苦笑著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我僅僅隻是想要回到華國,竟然能夠掀起這麼大的事情。”
“抱歉。”艾麗卡表情動作極為誇張,有點像是在演戲,但是那種震驚的神情,又好像是信仰的坍塌,“我真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說真的……莊教授,這實在是太難以讓人相信,一向用自由標榜自己的國度竟然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
“我也很難相信。”莊蔚然沉默著,艾麗卡看著眼前莊蔚然沉默不語,又提出問題,“莊教授,您是如何得知這些消息的?我是說,您的這些文檔是從何處得來的。”
“是一位先生寄給我的。”莊蔚然帶著歉意的說道,“我抱歉,我不能暴露那位先生,因為那位先生說過,他不想被人發現。您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下,那位先生冒著生命危險將這些資料寄給我……我不能透露出來。”
“您的意思是,或許是內部人員?”
莊蔚然迷茫的搖著頭,“我不太清楚,那位先生很神秘,但是這些資料都是真實的不是嗎?”
“沒錯。”陸透社的記者輕輕點著頭說道,“這些資料全都是真實的資料。”
“這些東西如果流露出去,或許……”艾麗卡看上去像是很沉默,但心裡簡直是笑開了花,沒想到你燈塔國也會有今天,被人抓住馬腳。現在就算是想要抵賴,恐怕都是來不及的,或許你們將原始文檔刪除,但是莊蔚然絕對還有備份的資料。
嘖嘖,這麼大的醜聞,以及國際爆炸性的輿論,恐怕燈塔國會掀起一陣波瀾吧。
武官站在旁邊,沒有說話,很安靜。仿佛聽不懂艾麗卡和莊蔚然之間的談話,但事實上,他心中大為震撼,沒想到莊教授竟然還有這麼多燈塔國的黑料。原本他還以為莊教授隻是說說而已,如果莊教授真的有這麼燈塔國的黑料……即便是隻有他一個人的黑料而已,不算其他燈塔國做的惡心事情,恐怕在國際輿論下,燈塔國也不會好過。至少不會對莊教授在有任何動作,即便是惱羞成怒,他們也知道莊教授要是出事,第一個跑不了就是他們。沒有人會願意甘心作為炮灰,燈塔國的特工們也不是傻子。
到時候他們真的把莊蔚然怎麼樣,燈塔國絕對會第一時間和他們撇開關係。
莊教授這麼做,可以說是陽謀——隻要他公布這些東西之後,怎麼來的已經不重要了,全球的吸引力肯定都會燈塔國襲擊莊蔚然的這件事情吸引過去。沒有人會追究莊蔚然到底是如何獲得這些絕密資料的,關於燈塔國的譴責一定是絡繹不絕的,到時候燈塔國不僅不敢動莊蔚然,甚至還隻能保護莊蔚然不受到某些極端組織的攻擊。
很多極端組織恐怕都想要攻擊莊蔚然然後嫁禍給燈塔國。
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有得燈塔國去頭疼了。
“其實,之前的文檔我一直在都存著沒有公布。”莊蔚然對艾麗卡說道,“我在普林斯頓大學過得還算是愉快,後來我知道我被人監視,我也沒有想過公布這些東西的。可是他們欺人太甚,我始終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殺掉我。”
“一條人命對他們來真的是不值錢的東西嗎?說殺就殺,就好像對待畜生一樣。”莊蔚然現在不僅是在燈塔國監控他和殺掉他的問題,而是直接上升到對方不拿人當人看的高度,這是西方很政治正確的事情。莊蔚然在西方待了這麼久的一段時間,各種白左都是見過的。他就是故意要挑動所有白左的神經,這個國家實在是太邪惡了。就連一個全球知名的學術大師想要殺就殺,那麼普通人呢?
“以前我聽說過很多人在燈塔國莫名其妙的消失……”莊蔚然開始表演欲言又止,更加挑動白左們的神經,就這還不值得大鬨一場嗎?
“我一直覺得燈塔國是一個很棒的國家,自由、博愛……可是沒有想到我在普林斯頓的所有行為都受到監視,沒有任何的**,也沒有能夠想到他們竟然不把彆人的命當成人命看待,我真的很傷心,沒有想到我竟然在這種惡之花綻放的國度待過。實在是太讓人膽戰心驚了。”既然要麵對陸透社這種媒體,他就得表現得惶恐一些,不停的挑動歐美大陸所有白左的神經,並且一直要讓他在政治正確的邊緣地帶不停的徘徊,要讓他們覺得一切都是燈塔國的錯誤,燈塔國實在是太過邪惡。
燈塔國就不該存在的錯覺,白左是西方自己培養出來的一群人,再加上莊蔚然的學術號召力。想必很多教授和學者看完莊蔚然給出的證據以及聽完他的傾訴之後,都會同情莊蔚然,再加上他聲淚俱下的表演能力。估計燈塔國肯定是招架不住的,短時間內要平息白左們的憤怒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更彆說國際輿論帶來的影響,估計很多事情又得一拖再拖。他不過是給所有人埋下一顆種子,讓他們知道燈塔國是一個邪惡的國家。
“我之前在燈塔國看電視,每個人都說燈塔國是一個友好和善的國度,事實上,我遭受到有史以來最嚴重的監控和但方便甚至是死不瞑目的屠殺。如果不是一位勇敢正直的先生將這些資料傳給我,我恐怕還被蒙在鼓裡。”
“一個邪惡的國度竟然在全世界堂而皇之的說彆的國度邪惡,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已經分不清這個世界還會好嗎?”莊蔚然瑟縮在一起,旁邊的武官恰當的給莊蔚然披上一條毛毯,輕聲安慰道,“莊教授,您目前是安全的,我用性命保證,您一定會安全的到達華國。”
“事實上。”莊蔚然麵對著鏡頭慘笑,“我在華國一切都過得很好,沒有燈塔國說的那樣,被人監控。反倒是在惡之花遍地的國度,我受到了精神的重創,以及差點就人間蒸發。每次午夜夢回,看見這些文件中的內容,我都脊背發涼。他們無數次的想要乾掉我,我還在普林斯頓大學的時候就要乾掉我。”
艾麗卡發現了盲點,“這麼說起來,莊教授之前在牛津大學消失……也是因為您早就之前他們或許要對您動手,您是為了逃命所以才會消失對嗎?”
“沒錯。”莊蔚然深吸一口氣,“艾麗卡女士,您也看見了,在幾個月前我還在普林斯頓大學時,這些文件中,就無數次的提出過暗殺我的方法,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艾麗卡不是傻子,剛才莊蔚然還這麼淡定,一到鏡頭前就像是驚弓之鳥。他這演技,不當演員實在是太可惜了。
但越是這樣,越是讓艾麗卡欣喜不已。到時候我看你燈塔國該怎麼回複,該對國際輿論做出交代。莊教授,您繼續裝,裝得越像越好。
“那麼您能說一下,您是從什麼時候得知這些東西的嗎?”
“是從六月份,我前往牛津大學進行學術交流時,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和懷爾斯教授剛交流完,回到酒店我打開電腦,這幾封郵件便在我的郵箱之中。”莊蔚然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
他害怕極了!他裝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