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接聽鍵,果然是石正安打過來的。
“我是莊蔚然。”接到電話的莊蔚然坐在床邊,“石助理。”
“莊教授。”石正安在電話那頭說道,“我已經在車庫,您什麼時候下來?”
“現在吧。”停頓了一下,“不是說下午的飛機嗎?”
“是,但是先去國安那邊。”石正安笑著說道,“方局來了。”
“老熟人,方局怎麼又來了?”
“還不太清楚。”石正安搖搖頭,莊蔚然拎著箱子下樓,關上門,將大門給鎖住。來到車庫,石正安急忙上前幫他將行李箱放進後備箱,“我剛看見衛警官離開。”
“剛才衛警官還在給我說讓您一定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
“衛警官很關心莊教授。”
莊蔚然坐在車上,對著旁邊的石正安說道,“走吧,不是要去國安局那邊嗎?”
發動汽車,石正安帶著莊蔚然前往國安局。
…………
衛耀陽來到辦公室,小陳湊上來小聲的說道,“隊長,和莊教授說完話了?”
板著臉,嚴肅的衛耀陽看向小陳,“你的話怎麼那麼多?”
小陳摸著鼻梁沒有說話,小心翼翼的說道,“隊長,你的心情好像不是特彆好?”
“閉嘴,做你的事情。”衛耀陽回到辦公室,拿著卷宗正在看著,賀睿銘走進門來,“這次的案子你怎麼看?”
“凶手沒有留下任何有效信息。”賀睿銘將幾張照片貼在小黑板上,“耀陽,你最近談戀愛應該還沒有談傻吧?”
衛耀陽揉著眉心說道,“凶手專挑落單的女生下手,很明顯,身體應該不算高大。而且現場留下搏鬥的痕跡,我們可以從中發現凶手的身形應該偏向矮小,或者是沒有什麼力氣。”
“當然也不排除女生作案的可行性,沒有天眼拍到,或許凶手是經常在附近晃悠,是觀察到什麼地方有死角才在那個地方下手的。”
“案件的性質很惡劣,如果從搏鬥的痕跡中無法推測是男生還是女生,但是從遇害者都被性侵,基本上可以鎖定是男性作案。”
“現在我們需要做的是看那一片的錄像,看看有沒有形跡可疑的人。”
賀睿銘靠在辦公桌上,思索了很久的時間,“和我想得差不多,耀陽,咱們倆又開始合作,你可彆給我丟臉啊。”
“去你的。”衛耀陽好笑的說道,“你彆給我丟臉就成。”
“喲嗬,衛耀陽彆忘了我現在是你哥。”
賀振國推開門,看見兩人正在笑罵著說道,“你們倆在警隊還是注意點影響。”
“是,爸。”
“賀睿銘,你怎麼坐在辦公桌上,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耀陽,我聽說睿寧要出差了?”
“是。”衛耀陽點頭,“爸,莊教授這次去廬陽,最早也得六七月份才能回來。”
“恩。”賀振國點點頭,“你們繼續說吧。”
看來賀振國隻是過來了解一下莊蔚然是否出差去了,看著賀振國走遠,賀睿銘這才惡劣的笑著說道,“某些人啊,就要獨守空房了。”
“某些人的媳婦兒在龍城也不見得沒有天天抱著媳婦兒睡啊。”衛耀陽嘟囔著,“我好歹還能天天抱著寶寶睡呢。”
“靠,兩個大男人,真是受夠你們了!”賀睿銘憤憤不平的打開門,轉頭對衛耀陽吼道,“走不走?”
“走。”衛耀陽搖著頭,拿著資料和卷宗,換上休閒服,和賀睿銘開始暗訪工作。
…………
“莊教授。”方局長和莊蔚然握手之後,“最近莊教授可是過得很好啊,我聽說莊教授和衛警官的感情非常好。”
“哦?”莊蔚然一邊走一邊說道,“方局長要開始乾涉我的個人感情了嗎?”
“沒這個意思,我是說有了愛情的滋潤,莊教授終於看上去像是個正常人。”
“意思是我之前不像是個正常人?”
“不,我的意思是,之前看上去更像是的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怎麼說呢,就好像是隻能解開數學難題的機器一樣,但是現在有了感情,莊教授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方局長笑著說道,“看來衛警官對莊教授非常好。”
“方局長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嗎?”莊蔚然跟在方局長的身後,“如果方局長就是和我說這些話,不至於讓我來國安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