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譚三鋒(三合一,月底求液)(2 / 2)

見凶[無限] 胖哈 18719 字 7個月前

兩人墜河的動靜吸引了所有人,一大群人全部往河邊跑。

冰冷河水瞬間吞了薑曳兩人的身體,而原本躲在船渡木板下麵的譚鋒在河下被凍得青紫,加上即將落網的恐懼,他隻想著抓人當人質,本來隻想抓一個,這一下子買一送一,他根本來不及多想,當即撲向看起來更柔弱更漂亮更有錢的...薑曳。

???

薑曳當時完全被冷水激的整個身體都麻木蜷縮了,但一看譚鋒撲過來,立馬支棱起來了,身體往後一個撲騰,順著水流往後躲,一邊靈活抓住木柱,正在此時大D跳下來了,他是瞧準了方位騰跳的,從半空跳下踹人!

等於中途截拿譚鋒。

啪!譚鋒被踹了個正著,身體翻滾一腦袋栽進水裡,水花噴濺寒冷,落在人身上跟冰雹似的,生疼,但那女警眼尖,看到了他手中出了寒芒。

“他有刀,小心!”

女警企圖從後麵拽人,可她身體單薄,在湍急的水流中維持平衡都難,還是拽住了蘆葦才穩住不被流走。

而譚鋒知道大D不好對付,就算在水下,他也不敢硬來,於是被踹入水下後,胡亂揮舞了刀鋒阻攔大D上前,一邊順水衝向木板下麵抱著木柱躲著的薑曳。

這是跟她沒完了?

刷!

刀鋒緊急戳來,薑曳身體一偏,那刀鋒就插到了木柱子上,刀刃入一寸,而薑曳頂著冰水抓住了另外一根柱子,身體順水繞了一圈,她從後腰拔出了東西...刷一下反刺了回去。

她既來抓人,豈會一點準備都沒有?

嗬嗬!送你一刀!

正要拔出自己刀的譚鋒措不及防,慘叫一聲,腰腹滾滾湧出血跡,而薑曳也狠,直接拔出刀來,讓傷口在水中稀釋鮮血,加重他的傷勢。

譚鋒腹部中刀後再拔出,還是在水中,那血就跟血袋子一樣,當時就不行了,被大D從後麵直接鎖脖...

砰!譚鋒腦袋往後抨撞,腿腳抵著木柱狠狠一踹,整個木板船渡都搖搖欲墜,大D被撞得腦袋眩暈,見譚鋒的刀往自己咽喉刺拉來,不得不鬆手,譚鋒順勢衝入縫隙,追著前麵看似很虛弱抓著木柱的薑曳...不過就在他撲實之際,薑曳卻一把抓著柱子扒拉往上,也不知她怎麼做得,兩腳上下踩踏木柱,腰勁一挺,單手抓著木板邊沿側身翻反轉躍落在木板上,單手握刀,單膝跪地。

水花飛舞,利落英氣。

這一動作相當帥氣。

譚鋒直接錯過了她撲空了,順水往下飄,當跳上去的薑曳卻反手握了下刀柄,腳下一點,重新跳下河...對著譚鋒的後背狠狠一紮。

啊!!!

譚鋒慘叫一聲,右肩被跳下來借力的薑曳一刀完全穿透,她鎖定了筋骨所在,這一刀加上跳刺的力道,直接廢了他一根右臂,他手裡的刀都握不住了。

水花濺射,寒氣淩厲。

水中的搏殺既短暫又凶悍,血水不斷染色。

他隻剩下了一隻手,根本無力抓捕薑曳,但薑曳可不願意跟他窮鬥。

她累了,刷一下拔刀,接著往邊上躲...

此時,後頭跳河竄下來的好幾個大漢跟男警察,他們剛跑到這邊。

水中如下餃子,他們連著遊下來的大D包圍了譚鋒。

而薑曳被一個大漢攥住往河邊遊...她趴地上,握著刀,乾嘔了好幾下。

“小薑總,怎麼樣啊?”

“沒事,沒事,謝謝你啊大叔。”

“客氣!還是小薑總厲害,咱們老薑家沒孬種!哈哈!”

大漢咧嘴一笑,一邊朝河下的譚鋒罵罵咧咧。

薑曳到了河邊哆嗦著喘氣,暗道格鬥技巧是有了,這體能跟不上啊,得練啊?MD,就不能出什麼內力心法魔方嗎?

她就隻能對殺倆回合啊?

心裡吐槽這,薑曳轉頭看到譚鋒跟被鯊魚包圍的笨鯉魚一樣,虛弱用獨臂揮舞著刀子試圖反抗,但最終被眾人聯合製住摁在水中打了好幾下,後跟死狗一樣被拉到岸上。

女警也被救上來了,倆女的直哆嗦,寒氣從她們身上冒起來,跟蒸籠似的,但看著血流不止昏迷過去的譚鋒,薑曳也算長長鬆了一口氣。

總算抓到了。

薑曳披上了衣服,要回家喊家庭醫生搞些藥驅驅寒,走時睨了一眼譚鋒的腰,發現上麵真有一條不錯的腰帶。

兩萬有了。“這腰帶是桑迪的吧。”

她說了一句,女警比對了下腦海裡的資料,“應該是,他的同事說過他失蹤時的穿著,裡麵就有一條LV腰帶。”

這也算是實錘了。

這譚鋒是凶手無疑。

此時趙四等人趕過來了,撞上要回家的薑曳,十分慎重感謝。

如果沒有她跟喊來的人,光倆警察拿不住這人,沒準讓跑了,或者被襲擊死傷,這都是不能承受的後果。

“客氣了,我也算是為我家解隱患,對了,他家那邊有搜到什麼嗎?”薑曳還是事無巨細要確定結果。

趙四拿她當自己人,說道:“家裡邊上河道係綁了繩子,拴著一些殘屍,在冰水裡鎮著,苦了下遊的百姓,喝了好幾個月的河水...這事彆外傳,要惡心死人。”

薑曳表情擰了擰,又鬆口氣,“還好我家不住這邊,用的也不是這邊的水。”

他這話剛說完,男警察在蘆葦蕩那邊撈出了一根繩子,繩子一拉,拽出了一具殘缺的女屍來。

在場曾下水撲騰的人:“....”

薑曳默默扶住了趙四的警車乾嘔。

等她嘔完,趙四拿來兩瓶水給她跟邊上女警漱口。

趙四不提屍體的事,免得惹怒兩位女士,隻說:“這譚鋒不是人,他把自己兒子當豬狗圈養了,我們過去的時候,正看到他的兒子被關在臟汙的囚室裡,那破碗裡的飯菜連狗都不吃,他卻傻乎乎吃得正香。”

薑曳回頭看了一眼那譚鋒,虛弱道:“這種人也配有子嗣?活該重病痛苦而死,槍斃都算便宜他了。”

————

薑曳到家後吃藥喝湯保養了大半天,而薑家人得知罪犯被抓,打包行李的架勢立即停止了,薑小姑又把衣服拿出來,一邊吐槽:“正好你妹妹也不想走——她還想帶著她那個小男友,不是你姑姑我不夠開明哈,那男孩我看著就不喜歡,小白臉似的,書生氣太重,不頂用。”

薑曳聞言略尷尬。

貌似她每任男朋友都偏向俊美的小白臉,身高腿長細腰,不過除了秦穀是消遣之外,其餘各個都是出自世界一流學府,也是一等一的俊傑或者大鱷。

她也不是全看臉,但在這也沒法說。

此時,她在想阮挽那邊的事。

人被抓了,她那邊安全了嗎?會不會存在另一個案子的凶手?

阮挽正在車上,用電腦看著上麵的定位,發現幾人還在酒店內,也看到了司法部的朋友傳來的消息。

抓到了?

她鬆口氣,本要點掉屏幕,但想到了什麼,她又把屏幕開著了,隻是把電腦放一邊,啟動了車子。

當晚,阮挽在醫院見到了薑曳。

她們來看望陳研研。

剛到的時候,剛得知好消息,出危險期了。

陳家人高興得不行,倆父母直說再不逼著減肥了,有時候胖子好命啊,脂肪保命。

雖然沒了一隻手臂,可是活下來了,以後可以裝假肢,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他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啊。

薑曳看著她們高興,一邊吸著暖烘烘的奶茶,一邊跟阮挽嘟囔:“這要是像咱倆這皮包骨頭的,一刀子下去就都沒了。”

阮挽見她湊近,撇開了些,冷淡說:“倒不會,你皮厚。”

學姐你還記恨我壞你姻緣呢?

薑曳翻白眼,周正卻是好奇,“你們是特地來看她的嗎?為什麼不過去?”

“不是。”

所謂的不是就是她們真正來看的是譚鋒的兒子。

門口守著倆警察,正在吃炒米粉,看到薑曳還挺高興,打了招呼。

門是開著的,護士正在給喂飯。

薑曳瞟了一眼,發現譚鋒的孩子其實也就比她們小五六歲,也二十四了,但神情呆呆的,舉止不想成年人,倒像個被馴化成野獸的孩子,十分不配合,還是被倆男護士按著才肯怪怪吃營養品,不過樣子經過整理看著乾淨多了,不算英俊,但很斯文周正,一米七八身高,如果沒出事,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怎麼樣了這是?”

一警察上了年紀為人父,十分同情這個孩子,道:“醫生來看過,說看過他病例,說不是天生的,是後天腦部受損,當時錯過治療期,智力隻能等於四五歲,如今已經沒辦法治療了,隻能慢慢養著,這譚鋒家裡很多酒瓶跟藥品,還經常□□,啥錢都砸自己身上,而且卻養成這樣,真是畜生不如。”

不是誰一朝發家都能秉持正心的,但說白了人性也禁不起誘惑跟崩塌,薑曳想起親爸因為司徒天海的不可駕馭而患得患失屢屢欲控製她......後期雖頓悟,忍痛放了她,卻也心性崩潰,被人勾上了賭博的不歸路,也是有些唏噓。

本著這一點慈悲,薑曳進去了,讓大D把手裡的營養品放下,認真看了看男子。

病號服上有他的名字。

“譚宗雅。”

他沒知覺,咕嚕嚕喝著湯,喉嚨一鼓,又咕嚕嚕把它吐回了碗裡。

跟孩子吐泡泡一樣。

阮挽站在邊上觀察了一會,沒說什麼,後麵跟薑曳出去。

薑曳又問了下警察,“他這是跟人打架打傷了腦部?”

“不曉得,過去太久了,不知道是被誰打的,還是被他爸家暴的,反正他身上很多陳年舊傷。”

薑曳等人很快離開,一上車,阮挽道;“剛剛看了他的病理報告,也問了醫生,的確是不可逆的腦部損傷,不是裝的。”

薑曳:“我看了他手環的傷痕,的確是陳年被鎖鏈鎖住的痕跡。”

周正跟大D看了看兩人。

這倆也太...縝密了吧。

“你這是懷疑譚宗雅?”

不會吧,懷疑這個腦子有損的“兒童”?

可凶手不是被抓到了嗎?

周正大概最近遇上凶事多了,不等薑曳兩人解釋,忽然一個機靈,“還有一個?”

阮挽說:“出租車在譚鋒家裡找到了,後座那找到一些死者頭發,還有一些乙mi殘留物。”

薑曳表情意味深長,“妙音山那邊傳送橡皮艇跟屍袋,一般需要山上一人,山下一人,否則就需要一個人來回跑,中間過程來回耽誤的時間很容易暴露,所以一開始我就懷疑凶手有人輔助,隻是那個人在山下。”

“還有就是桑迪這些人可不是剛入行的小菜鳥,在會所歡場這種地方見過很多臟事,不可能沒半點警惕心,四人這麼順利就上了這輛出租車,而且就算上車了,他們肯定坐後座,如果司機突然從駕駛座過來,且要拿乙mi迷暈他們...他們會不會慌?會不會掙紮以及匆忙下車?肯定也會叫喊。”

“就算個彆是被突然襲擊成功,四個全部這麼順利顯然是太僥幸了。”

大D:“所以是有一個人領著他們上的出租車,是他們的同伴,所以他們不設防,然後兩人一起上了後座,車子啟動後,同伴卻忽然拿出乙mi襲擊且迷暈了他們。”

阮挽:“這個人相當於誘餌,要麼跟這四個人都是認識的,要麼就是偽裝成嫖客吸引了四人。”

周正這才明白她們為什麼懷疑譚宗雅,懷疑他是偽裝的,而且恐怕警方那邊也有數,所以派了警察搜著看醫院檢查情況。

但現在顯然譚宗雅不是目標,腦部病症是不可逆的。

那到底是誰呢?

薑曳忽說:“桑迪是同,除非是像我這樣的富婆能讓他忍痛屈服,也隻有具備一定男性魅力的人才能吸引他了吧,要麼有錢,要麼好看。”

阮挽若有所思,“你在白馬會所裡麵都沒替譚鋒,是當時就怕泄露吧——你擔心裡麵有內鬼,那些男員工裡麵有可疑對象?”

薑曳看向車窗外,“那得看警方調查結果了。”

“不過,難道你沒懷疑?”薑曳瞥阮挽。

阮挽不置可否,隻說:“那人嘴上說想攀富婆上岸,但其他男的十分鐘裡有四五分鐘在看你,他卻很少看你。”

薑曳:“看我做什麼?我都在觀察他們有好幾分鐘也在看你,你在他們眼裡也是富婆啊,而且是帶權的那種哦,那蔣天勝是地頭蛇,你們一夥人剛來H市,以韓月霜他們的作風,他肯定知道了,那這些人知曉你一點身份也不奇怪,所以他們也會盯上你,可惜,唯獨一個人既不喜歡看你,也不看我。”

周正有些無語,“誒等等,啥意思啊,那些人都看你們,就我們男的不是人?”

蔣曳跟阮挽齊齊轉頭微笑,“那倒不是,那個人看你看了好多次,還有幾次看大D跟趙四,準確來說,敗家子氣質的你更符合他的喜好。”

於那個人而眼,周正何嘗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富婆”呢。

周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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