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裙子的女孩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看來這次任務並不太難。”
雖說出現了很多類似於血呀屍或者某些零件部位的答案,可都是有過遊戲經驗的人,再聯係到這遊戲的類彆,詭異類的,很多答案就能自動排除了。
還有些日常類的問題,比如曹家七人的死亡順序、兩兄弟的死因、柯芸芸死後埋在哪裡……
通過跟村裡人打聽就能知道,完全不需要冒險。
隻要達到六十分的合格線就能完成任務。
“話是如此,但還是要謹慎小心。”陸楠看了眼女孩,“否則,一旦被判定為不合格,後果……你們都知道的。”
抹殺。
當場抹殺。
有人嚇得臉色發白。
有人撇嘴不以為意。
有人低著頭目光閃縮不知在想什麼。
戴眼鏡背雙肩包的男生抿了抿唇,“錯題的成本太高,當然,如果你們以為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就白票,那麼不好意思,在遊戲世界,妄想不勞而獲的人,早就墳頭長草半人高了。”
陸楠沒有說話,但他的態度無一不在表明……他默認。
又不傻。
辛辛苦苦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得到的答案憑什麼給彆人抄。
抄可以,等價交換啊。
沒有?
那免談。
陸楠今年28歲,是某廣告公司的部門經理,他是在莫名收到一張問卷調查後才被拉進了遊戲世界。
到今天已經三個多月了,完成任務,包括新手任務在內共六次,是這場遊戲中經驗最多的人。
“各位還記得你們的新手任務嗎?比起正式任務更簡單,嗬,最後通過選拔的,還剩多少。而——”他冷笑著掃視一眼在場所有人,“不經過查證,誰又能保證自己選擇的,是對的。”
有時候,他真的希望遊戲規則能更嚴苛冷血一點。
譬如每份問卷調查都不一樣,遊戲者彼此間不容許討論作弊等。
這樣在做調查的過程中就能避免不少麻煩,至少,那些不想麵對危險隻想靠著彆人通關的人就莫法。
當然,他也就想想。
遊戲規則真要變成那樣,即便他已經成為所謂的老手,也會很頭疼。
單打獨鬥死得快。
團隊合作雖然有時候會被人陰,但眾人拾柴火焰高,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總是利大於弊的。
一個腦門發亮的中年人忙笑道,“咱們一夥就數陸哥你遊戲的次數最多經驗最豐富,我們……不,我,是我,我願意聽陸哥你的吩咐。”
有了前例。
其他人也趕緊表態。
“我……我也願意。”
“馬大勇你這話說的,像是我們不願意聽陸哥的似的。陸哥,有事您說話,我魏剛保證聽你的。”
“我也聽陸哥的。”
“陸哥有什麼安排儘管說就是。”
……
“話說,我們……對麵那位,要不要去知會一聲?”
穿著OL裙的白領麗人看向房門。
“嗬我是沒聽錯吧,去知會她?那個毒舌女?袁夢你是不是沒聽見她剛才怎麼對咱陸哥的?陸哥不就問她一句是新人還是老人,她怎麼回答的?嘴巴這麼毒,有本事靠一張嘴成功度過任務咯。”
染著黃毛的乾瘦青年冷哼,他臉上許多痘印,坑窪不平,尖嘴猴腮,轉頭對陸楠討好道,“陸哥,對吧?”
馬大勇也附和道:“就是,陸哥帶咱們這群人已經夠累了,何必再多增加個負擔。”
在他看來,女人嘛,就跟蘇嬌一樣,遇到事隻會哭哭啼啼的尖叫,不單起不到什麼作用,還會幫倒忙。
不……
想到什麼,他目光一暗。
其實還是能起到一點作用的。
蘇嬌也小聲道:“我……我也覺得,還是算了。”
隊伍裡現在隻有她跟袁夢兩個女人,五個男人護兩個女人尚不能保證安全,再多一個女的……
嘖。
安全更得不到保證。
“就憑她昨天那態度,勞資就不同意。”魏橫眉眉道。
“多謝各位為陸楠抱不平。”氣質溫和潤澤的男人微微笑道,“隻是,我們在這裡爭論實在沒必要,如果那位同事真的是新手,新手什麼樣,大家都知道的。而且,問卷調查表已經出現半個多小時了,她的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也許,她就希望靠自己一個人完成任務呢。”
“我們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
“遊戲規則也並沒有規定所有任務者必須抱團求生。”
他這話沒提拒絕二字。
卻透著拒絕之意。
看著袁夢,“如果袁小姐放心不下那位同事,可以去問一問。”
袁夢聳肩,“那還是算了,素不相識的,何必打擾彆人。”
黃毛嗤笑一聲,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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