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資料出現在了徐美鳳的手上。
看完之後,她冷笑著把紙拍到桌上,“瞧瞧這是什麼家庭,父親是賭徒加酒鬼,母親沒有工作在家當全職主婦,而跟她有過曖昧的男人,從十二歲開始算,直到她大專畢業,不下於三十個。”
“她還在酒吧上過班。”
“難怪很有一套手段,把燕北耍得團團轉。”
太氣人了!
那話怎麼說的。
海王!
沒錯,雲初洛就是個海王。
而她那一萬個形容詞都不夠讚美的好兒子就是姓雲的池塘裡養的最大的那條魚,金槍魚。
“燕北那個大傻嘰!”
最重要的是,她那好兒子,竟然還跟雲初洛同居了。
就——
非得逼她下狠手。
徐美鳳不知從哪裡找來許多年輕漂亮的女孩紙,許以重金,把她們安排進集團裡,目的隻有一個——訓練她兒子。
雲初洛不是總一副清高模樣嗎?
燕北不就喜歡被潑咖啡嗎?
她這都有,量身定做。
不管是高冷女神、魅惑女王,或者清純佳人、甜美少女,抑或學院派、呆萌係、老氣秘書組,更甚至死皮賴臉、自力更生、嚴重仇富係列...
應有儘有。
為此裴雨歡貢獻了不少點子。
“往死裡整,不要留手,阿姨,須知清粥小菜吃多了也會想吐的,興許他就喜歡吃滿漢全席了呢。”
“亂花漸欲迷人眼,閱儘千帆,燕三少才不會被外麵的花花草草迷惑,阿姨,你沒有錯。”
徐美鳳一開始是很討厭裴雨歡的。
但她說得沒錯。
兩家之間本就沒有什麼矛盾,要說怪,也該怪那個雲初洛。
惹禍精!
“阿姨,我也討厭她,燕三少多優秀的一個人呐,還有這偌大的家業要繼承,燕家可全靠他走上巔峰了,他怎麼能找那樣一個女人...”
女人之間的友誼很奇怪。
或許,隻因為有共同討厭的人,就能化乾戈為玉帛。
她這話說到徐美鳳心坎裡去了。
兩人一拍即合。
燕舒明也不想兒子沉溺於兒女情長中不可自拔。
默認了。
燕北就倒黴了。
這天,他走在公司大廳,準備坐專用電梯去頂樓。
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猛的衝向他。
“哎喲。”
女孩直接撞在他懷裡,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倒在他白色襯衣上。
關鍵,
好特麼燙!
燕北差點沒跳起來。
這是開水吧是開水吧,絕比是開水!
“你——”
就對上一雙濕潤的眼,女孩看起來二十出頭,臉蛋紅潤甜美,眼睛又大又圓又黑又亮,睫毛特彆長,卷曲著,像蝴蝶的翅膀。
輕咬著嘴唇,“對、對不起,我、我幫你擦乾淨...”
說著一雙細白的小手慌亂的在他衣服上摸著。
燕北:“...”
一口氣憋在心口。
“不用了。”
冷著臉拒絕,推開女孩的手,大步踏入電梯。
女孩帶著哭音:“對不起,我幫你洗乾淨...”
然而電梯門已經關上。
她撇嘴,失敗。
果然是這一套太老了嗎?
燕北黑著臉走出電梯,迎麵走過來一個穿著黑色職業套裝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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