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值得。
給她一點時間,讓她吃飽喝足養好身體,馬大勇,你丫就等著過上天天“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的日子吧!
心裡放完狠話。
她把酒瓶狠狠砸到地上,搖搖晃晃的走到小房間,關門,睡覺。
屋裡狼藉一片。
張婉華想哭。
她把男人架到沙發好生扶著躺下,看著那張血糊糊的臉,趕緊去廚房接了熱水過來,擰了毛巾動作輕柔的擦拭。
抹去菜渣油湯。
鬆口氣。
根據她多年挨揍的經驗,雖看著嚇人,實則沒什麼大事,養幾天就好了,甚至連藥都不需要塗。
唯一有點嚴重的,是他後腦勺的傷。
想到此,忙把今天在診所開的藥拿來塗上。
邊塗邊埋怨女兒,死丫頭下手忒不知輕重,完全沒想過後果,等明天馬大勇醒過來,到時候怎麼辦。
還不是要遭。
會更慘。
一個小女孩還能打得贏個大男人?
尤其是等馬大勇徹底好全,死丫頭根本就是個沙包,關鍵,她這個親媽,絕比攔不住,也逃不了。
好煩!
一麵恨男人不是個東西,一麵恨女兒不知道忍讓。
而門外。
一群人在聽到一聲玻璃砸碎的聲音後,屋裡瞬間沒了聲響。
戛然而止。
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不、不會是……死人了吧?”
有人顫悠悠道。
一個年紀稍大的忙喊道,“快打000,趕快,真要打死了人,咱這小區的房價還不跌成狗?”
眾人:“……”
臥槽還真特麼是!
本來就低於均價了,再跌,那乾脆白送算了。
打的打電話,拍的拍門。
好一會兒,門裡才傳來詢問的聲音。
“誰呀?”
是張婉華。
她沒有開門,沒法開,屋裡這樣子,男人跟女兒又都那樣了,她自個兒也不想見人。
門外的人卻不想就此放過。
繼續拍。
“張婉華,你家能不能安生點,你們要是不想過這日子,趁早離了,彆禍害我們這些不相乾的鄰居。”
“開門!”
“我們不找你,讓馬大勇出來!”
……
好半晌才聽到裡麵的人說道,“我家大勇今天喝了點酒,已經睡下了,有事你們明天再來吧。”
很正常一句話。
聽在外麵那些人耳朵裡,就成了另一個意思。
“她這是什麼意思?”
“門也不開,難不成,真有人出事了?”
“馬大勇是不可能遭的,張婉華也還活著,那麼唯一的……”
聯想到今天這家鬨出的動靜,小姑娘放學回了家又被趕走。
細思極恐。
“再打電話!”
000值班室接到老小區打來的電話也是深感無奈,每月都是一兩次,當他們000真閒得淡疼呢。
“喂……”
“快來,馬大勇家鬨出人命了!張婉華帶過來的小姑娘可能已經被打死了!”
000:“……?!!”
這還了得。
趕緊通知000成員。
很快,一輛藍色出勤車停在斑駁陳舊得跟焦邊兒老照片裡的房子一樣的小區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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