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結束後,裴雨歡感覺到自身好像發生了一點變化,但具體是什麼,她就不知道了。
在家休息了幾天。
又投入到緊張新奇的工作中去了。
“進入任務。”
一睜開眼,就被刺了個正著,心臟的部位明顯感覺到一陣疼痛的收縮,想到最近的連番熱搜,當即一個粗口爆出。
槽!
不會是遭遇了雪糕刺客吧!
不無可能。
即便是她這種月收六位數實現財務自由的人,也會被一根名不見經傳的雪糕刺痛久經貧困的靈魂。
睜開眼。
隻見一柄閃著月華般光澤的劍正深深的釘在她胸口,鮮紅的血從傷口飛快滲出,瞬間把一大片白色的衣料染的緋紅。
心,裂了。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裴雨歡一下就明白了。
開局殺!
以前的任務算個錘子,這特麼才是名副其實正兒八經一點水都不摻的開局即死的秒殺局麵。
也不管對麵是誰。
嗬。
需要管嗎?
都踏馬劍跟心臟負距離接觸了,不論以前是何種關係,從現在起,隻有一種關係——仇家,生死大仇。
真是疼!
神奇的是,她竟然沒死,還活著!
難不成這位客戶的心臟是長在左邊的?
麵前一身玄色衣袍頭戴玉冠的男子眼裡滿是狠戾,“大師姐,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優秀!”
說完,他手用力。
裴雨歡明顯感覺到劍尖更往裡了點。
窩靠!
心臟快炸裂了!
腦子已經眩暈,使勁咬了下舌尖,下意識的一雙手緊緊握住劍身,瞬間滿手鮮血,但跟心臟的痛比起來,大可忽視。
對方對她的動作並不驚訝。
或許覺得這是臨死前的不甘掙紮。
“大師姐,你安心的去死吧,師尊,我會好好照顧的。”
裴雨歡:臥槽尼瑪!
腦海裡劃過一張鶴發慈祥的臉。
抬起腳恨恨往對方胸口踹去,順著這個力道,她的身體往反方向飛去,隻聽到噗嗤一聲,血飆了出來。
雙手是血。
白色的衣裙被鮮紅染了大半。
她狼狽的彎著腰,察覺到體內生機的快速流失,死亡,從沒有一次距離她這麼近過。
關鍵,還屁的信息都沒接收到。
那一腳並沒對往她心口紮刀子的熟人有半點損傷,對方很快欺身過來,以一種不符合地心引力以及正常人類身體構造的動作,是飛,像一枚飛鏢,不借助任何外力,又快又凶猛,勢必要取她性命。
裴雨歡:咋整咋整?
好方啊。
也就是在此時,她手腕上一串瑩白的玉珠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瞬間把“熟人”的攻擊反彈了回去。
而她自己,也反方向飛了出去。
身後不遠,是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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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隻破爛的風箏。
失去了線的牽扯,很快消失在懸崖下遮住視線的濃霧深處。
玄衣青年捂住胸口踉蹌著跑到懸崖邊,右手張開,往下一撒,憑空出現十幾枚黑色的彈丸脫離他手掌,迅速往崖底墜落。
良久。
沒有聽見爆破聲。